第16章 开心时刻(2 / 3)
个月起,你就领双份儿的月钱啦。”
不为果然受哄,眉开眼笑地道:“谁在乎那点儿月钱啦,只要能保护女公子我就高兴啦!”
不为高兴之余,仍然惦记翻墙的事儿:“那咱们就说定了,等下次女公子再要偷偷出府的时候,可千万别爬墙了,让不为带您翻墙出去,保管稳当得很!”
赵学尔和如鱼都被不为逗笑,两个人笑得东倒西歪,全然没有了往日的矜持姿态。
如鱼见此时气氛极好,想起她与不为今日的目的,试探着与赵学尔道:
“女公子昨日让我去与卫司马商议田文乡的水利之事,路上遇见几个读书人,他们竟然在骂柳大将军,说她杀朔方降兵有违天道,必遭报应。”
“这些人真是太过分了,若不是柳大将军当年孤身犯险,智擒盛金保住了承州,如今可哪里有他们在这里说闲话的份儿?”
赵学尔倒没有急着为柳弗思抱不平,她慢悠悠地落下一子,气定神闲地道:“每个人都长了一张嘴,别人要说什么,我们哪里管得住?”
“心里知道他们说得不对就够了,何必为这些事情生气?”
如鱼偷看了一眼赵学尔:“所以啊,别看柳将军如今是柳尚书了,这兵部尚书哪里是这么好当的?”
“您不让刺史掺和这件事,其实都是为了他好,只要您跟刺史说明白了这些道理,刺史自然就不会再责怪您了。”
赵学尔放下手中的棋子,笑道:“我就知道你们两个人这两天眉来眼去的,肯定有事儿,原来是因为这件事啊,放心吧,我根本就没放在心上。”
如鱼道:“您若是没有放在心上,为何最近练字的时候总是心神不宁?看字如看人,这是您自己常说的话。”
赵学尔被如鱼揭穿也不恼,索性就和她说说这件事:“你怎么就知道这些道理父亲不懂呢?道理人人都懂,不是我去说,他就会听的。”
如鱼道:“就算刺史不愿意听这些大道理,您身为女儿,去与刺史服个软,又有什么妨碍?”
赵学尔道:“父亲看中名声,对这件事情极为在意,你以为我去跟他服个软,他便不会生气了吗?”
“他若当真这么放得下,这几日也就不会折腾这些事情了。”
赵学尔实在是说得委婉了,赵同看中的不止名声,而是名利。
名利名利,“名”和“利”往往一起出现,但现实生活中,常常会有人为了“名”而放弃“利”,或者为了“利”而放弃“名”。
“名”和“利”究竟谁更重要呢?
也许没有人能够说得清。
当初盛金走投无路向南唐投降求助,赵学尔劝赵同抓住盛金以绝后患。
赵同不同意,他为了名声,放弃了保承州万无一失的利益。
后来柳家兄妹担了这恶名,结果押送盛金去京都的时候,柳弗愠被皇帝看中,得到了兵部尚书的利益。
赵同心中羡慕,便又想用名声去换利益。
无论赵同会不会因为赵学尔服软而息怒,赵学尔确是不愿意阿谀苟合这样的行径。
与其说服软没有用,倒不如说她不愿意向这样的行径低头。
如鱼却与赵学尔的看法不同:“女公子把平定朔方之法告诉了柳尚书,而没有告诉刺史。”
“刺史因为心痛与兵部尚书之位失之交臂,偶有言行失当之处也是正常,毕竟哪个做官的人不想封侯拜相?”
赵学尔道:“当初捉盛金保承州的想法,我并没有瞒着父亲,是父亲不许才错过了这次机遇,难道这也要怨我?”
如鱼道:“即便刺史最开始不同意抓盛金,盛金仍然是被抓了,事情已然成了定局。”
“若是那个时候您告诉刺史平定朔方之法以及其中的利弊,我想无论出于什么目的,刺史一定会同意您的做法的,但您为什么要瞒着他呢?”
这就是如鱼最想不通的地方,也是赵同想不通的地方,明明事情已经成了定局,只要赵学尔逼着赵同就范,赵同便不得不依她行事。
可她却偏偏不踢这临门一脚,把大好的功劳和机会让给了柳弗愠,导致赵同错失兵部尚书之位。
赵学尔见以如鱼的资质也不能理解她的用意,心想也无怪赵同埋怨她这么久了。
“陈力就列,不能者止。越往高处走,越需要非凡的魄力和胆量。”
“父亲一生小心谨慎,凡事思之再三才敢施行,做一州之长,保一方百姓安宁尚可,但若是担任宰臣之职,则恐怕力有不足。”
如鱼不解:“就算刺史力有不逮,不是还有您吗?这也是您一直以来的心愿,不是吗?”
赵学尔摇了摇头:“恰恰相反,如果父亲去了京都,京都的高官能人多了去了,又规矩森严,许多事情就不是我能做主的了。”
赵同任承州刺史,是一州之长,许多事情他一个人就能说了算。
在他的庇护下,赵学尔插手州府政务,大家都习以为常并且乐见其成,因为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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