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8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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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雨深一边听韦泗说着话,一边东张西望着。他觉得这个地方是真正的山清水秀的地方,而他们脚下的这条路好像是一条等分钱,把田地以及那偶尔可见的房子分在了两边。
韦泗走路的姿势确实不好看,但他走得并不慢。朱雨深推着车,与他并排向前走着。
他们又走了一段上坡路,再转过一个小山坡,朱雨深看到一幢三间的瓦房矗立在那里。那栋房子后面的山比较陡,所以从远处看过去,那幢房子与那山浑然一体了。
房子前面是一个大水塘,里面的水清澈见底。他们走到门前,韦泗拿出钥匙打开了门。进屋后,朱雨深发现屋子里收拾得还蛮干净的,东西也摆放得比较齐整。不像上次,他去吴宝家时所看到的,吴宝家里面东西摆放得杂乱无章,地面也不干净。
一进屋,韦泗就把朱雨深的电瓶车充上了电。随后说他要先烧点水,让朱雨深先坐一会儿。于是韦泗走到侧边的厨房间。
朱雨深也跟了过去,只见堂屋右边的这个厨房间收拾得也比较清爽,里面有一口大土灶和一个液化气灶等东西。
韦泗揭开那个土灶的锅盖,在边上的那个大水缸里舀了几瓢水,先把锅先洗了一下,然后加满了一锅水,坐到灶下点火烧了起来。
韦泗边忙着边朝着朱雨深歉意地笑了一下,说:“大哥,你也看见了,我这屋子里也够寒酸的了吧?
其实我是几年前才搬到这儿来住的。以前,我的爷爷奶奶一直生活在这里。我父亲小时候也是在这里生活,但他成家之时,我母亲家人要求爷爷在镇上买房子。
于是爷爷便拿出多年的积蓄,在镇上新盖的楼房那片区域买了个上下各两间的房子。所以我小时候是在镇上长大的。偶尔,我也会随着父亲来到山里面的这个地方。
在我过了十岁以后,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父亲和母亲在一起过不下去了,经常闹得不可开交。后来他们就离婚了,母亲就走了。此后多少年,我都没见到过她。
母亲走了以后,时间不长,父亲就娶了一个带着娃的后妻,一起住到镇上的房子里。此后,我就变成了多余的人。
艰难地读完中学以后,我就出去打工了。第一次出远门的那天,父亲送我到车站。他给我一套钥匙,说那是山里面这堂屋子大门、房门及柜子的钥匙。
他还跟我说,出去混日子了,以后干脆就别回来了,因为回来也淘气。真要是想家了,回来后就住到祖辈的房子那儿去吧。
听父亲这样说,我很茫然。因为那时间,祖辈都已经过世了啊,他们就埋在了左边的那片山中。
父亲说这话时,脸上的神情也表现的很无赖。我看了他一眼后,什么都没说就默默地收下钥匙头也不回地走了。此后足足有三年,我都没回来过。”
韦泗讲到这里停了下来,他不断地往灶堂地加柴禾。
此时,朱雨深看到韦泗脸部的表情很凝重。他没说话,因为一时间他不知道说什么好。一会儿后,灶上便热气直冒了。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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