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欧洲篇_第十八回 我是谁(四)(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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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回我是谁(四)

王景弘讲得天花乱坠口沫横飞,张桃芳听得激情澎湃波涛汹涌,虽然他是第五次战役之后才加入志愿军,但王景弘讲述的战役经过,在脑海里形成了完整的脉络,恍如亲历。

第五次战役是李奇微接任“联合国军”总司令以后,为了试探结束战争的可能性而进行的大规模战役,此战打得天昏地暗,双方针锋相对,投入了大量的军队和物资,在三八线形成拉锯状态,今天你攻入我的防区,明天我就将你打回去,来来往往寸土不让,从1951年4月22日战役开始,直到6月10日前后才结束,历时50天,双方都损失惨重,同时认识到一个问题,谁都没有能力将对方打败,战争进入相持阶段,就看谁能够最后坚持住。

对这一点,华夏具有明显的优势,不打大战役,对后勤的依赖将减到最小,而随之时间的推移,志愿军的武器装备不断得到改善,装甲部队有了,空军有了,虽然规模远远不如对方,装备也没有对方先进,但从无到有就是一个飞跃。

在战役发起前,“联合国军”已经知道志愿军的实力,但武器装备,后勤补给相差甚远,李奇微认为可以一战,并且认为有能力打败志愿军,他不相信,也不愿意相信“联合国军”奈何不了志愿军的事实,虽然事实就是如此,从鸭绿江边被志愿军打回到三八线,就是傻子都知道谁胜谁负。

不管怎么样,新上任的李奇微都要试一试,当然,像麦克阿瑟那个没有脑子的炮兵营长,不顾一切齐头并进的战术不会使用,真把从尸山血海走出来的志愿军当成非洲那些没有开化的部落,除了麦克阿瑟也没有谁了。

齐头并进就是给对方送人头,也不知道那个蠢驴是怎样坐上总司令位置的。

李奇微采用的战术是正面强势压迫,充分利用先进的武器装备,一寸一寸的进行争夺,这是一个几乎无解的题,摆在志愿军面前的是前所未有的严峻形势。

一开始志愿军没有适应这种战法,损失惨重,但志愿军有地形优势,山地多,越到后面山势越高,而且志愿军有兵员优势,始终保持压倒性的有生力量,不断的轮换。

很快,志愿军适应了这种战法,正面要扛住飞机大炮、坦克的狂轰滥炸几乎没有可能,但可以在反斜面有效躲避直射火力,再加上坑道,将双方的优劣势拉平。

坑道,坑道,坑道,重要的事情要说三遍。就是坑道令“联合国军”一筹莫展,寸步难行。

差不多五十多天的战役,双方各损失了八万多的军队,从起点回到原点,“联合国军”毫无寸进,无奈之下,李奇微只得结束了第五次战役。

华夏已经有了一套对付“联合国军”的有效战术,制定了长期战争的策略,打一年就一年,打十年就十年,奉陪到底。而鹰酱在投入了巨大的人力物力的情况下依然无法接受战争,使得整个西方世界怨声载道,国内经济停滞不前,承受了空前的压力,不得已之下,只好坐到谈判桌上进行谈判,希望体面结束战争的同时,尽可能得到好处,战场上得不到的,谈判桌上同样得不到,双方就这样斗智斗勇,打打谈谈,直到两年后,也就是半岛战争三年后才达成停火协议。

这两年时间,发生了著名的上甘岭战役,这是一个载入史册的战役!

说到上甘岭战役,张桃芳坐不住了,站起来对王景弘说:“上甘岭战役在我的记忆里是最清晰的,能不能讲得更详细一些。”

王景弘:“没问题,我慢慢讲,有什么疑问随时提出来,我尽最大能力为你解惑。”

上甘岭战役是1952年10月14日至11月25日志愿军与“联合国军”在上甘岭及其附近地区展开的一场战役。

此次战役中,美军调集兵力6万余人,大炮300余门,坦克170多辆,出动飞机3000多架,对志愿军两个连约3。7平方公里的阵地上,倾泻炮弹190余万发,炸弹5000余枚。战斗激烈程度为前所罕见,特别是炮兵火力密度,已超过二次大战最高水平。该战役持续鏖战43天,交战双方反复争夺阵地达59次,志愿军击退联军900多次冲锋。

此次战役的发生有两个原因促成,一是接替第八集团军司令的范佛里特中将,他的长子小范佛里特空军中校,在驾机轰炸物开里地区时被击落,生死不明。从此以后,范佛里特报仇心切,攻击欲望非常强烈,将自己的感情凌驾于国家利益之上。

二是上甘岭的地理位置得天独厚,是嵌入“联合国军”防线的一把尖刀,随时可以发起攻击,“联合国军”非常难受,誓要拔除这把尖刀,而对志愿军来说,失去上甘岭,整个防线就会变得支离破碎,互不相连漏洞百出,上甘岭一失,斗流峰和西方山就失去依托,斗流峰、西方山失守只是时间问题,整个中部战线有全线崩溃的危险。西方山以西,则是宽达八公里的平康谷地,几乎是一马平川的平原,如同是群山环抱中的天然走廊,从汉城到元山的铁路、公路横贯其间。完全可以这么说,五圣山、斗流峰和西方山一线,系战争与国家命运于一身,其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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