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吉坷德(1 / 2)
这几天的茹毛饮血,偶尔能逮着个兔子野鸡什么的,也都是凭运气,多数时候,还是靠吃一些野果和鱼充饥,也能饿不死。他不能走大路,只能走小路,因为要躲避大路上的骑兵,因为他不知道,自己会不会被抓,经过这些年马不停蹄的死里逃生,也算是学会一些东西,比如,谨慎。
就这样游荡了几个月,没有与人交谈,也遇见过佣兵与佣兵之间的小规模厮杀,也有遇见山贼下山抢劫时被路过的正规军打的大败而逃,还有一些云游的唱诗班,不停的歌颂上帝和诸神...路过大的城市,他也不敢进。路过村庄,他也没有钱从别人那里买东西,因为他的钱在逃跑的时候,都被水冲走了。只能拖着一把生锈的跟他身体差不多长的锈剑,在荒野里,在丛林里,游荡。
之前的那个彩虹湖的梦境,在心里上给予刘白很大的安慰,虽然那只是幻境。但是却真真实实的给刘白的心灵进行了一次洗礼。让他的心不再那样的压抑,虽然幻境过后的景象,让他至今都觉得恶心害怕。之前营地被突袭的经历使得如今的他每晚睡觉,都必须要抱着他的剑,这样他才能安心睡着,似乎只有剑,才是他唯一可以依靠的伙伴。此时的自己像一条流浪的狗一般。
“小伙子,你的剑,似乎锈的很厉害。需要磨砺一下么?”一个中年大叔,背着一筐炭,对着正在草地上躺着休息的刘白说。
“我叫唐吉可德,是这附近镇子上的铁匠。”看着刘白机警的动作和警惕的眼神说。
“我没有钱。”刘白看到这人一身健硕的肌肉,皮肤黝黑,表情很诚恳,长相也不是那么让人讨厌,于是直截了当的说。
“哈哈,看你并不是这附近的人,此时你似乎更需要吃一顿饱饭。”铁匠发出爽朗的笑声。
听闻此言,刘白也不再拒绝,拖着剑,跟在那名自称唐吉坷德的铁匠身后,去了他所在的镇子。路上的人也越来越多,也有不少和唐吉坷德打招呼,问好。内心的那种不安感也越来越强烈,于是他用木炭把脸和脖子涂黑,把头发也弄的更乱了一些。铁匠看了他画的妆之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如果你那天不做佣兵了,一定不要做化妆师。”
“你怎么知道我是佣兵?”刘白警惕的说。
“你以为我是靠什么养家的?靠修补农具?还是织布?”铁匠幽默的反问了刘白一句。“你不用那么紧张,我的铁匠铺离镇子比较远,要知道,并不是所有人都喜欢听打铁的声音。”
顺着一条不宽的河,远远的看过去,有一处房子。 一个小男孩,远远的看到他们,就朝着二人招手。
“那是我儿子,叫艾利克斯。”铁匠指着那个向他们招手的小男孩一脸笑容的说,“我向我儿子介绍他的新朋友,我总的知道他的名字吧?”
“刘白。”
“刘白,刘白,原谅我的直接,但是不得不说,这真是个奇怪的名字。”铁匠用他不太标准的发音,重复了好几遍。
唐吉可德的铁匠铺,干净整洁,和之前,刘白见到的那些铁匠铺,不太一样,那些铁匠铺给人的感觉,到处都是脏兮兮的,满是煤灰和泥土,一切都是黑乎乎的。眼前的这个小男孩,看着和他年龄相仿,比刘白矮了一些,眉眼之间和他父亲唐吉坷德很像,只不过更瘦一些,皮肤也更白皙,胳膊上的肌肉隆起,估计平时也没少跟着他父亲学习打铁。
“欢迎光临寒舍,艾利克斯,这是刘白,刘白,这是艾利克斯。”铁匠很正式的向他儿子,介绍刘白。
“你好,我叫艾利克斯。”他的儿子,艾利克斯脸上洋溢着笑容,也很正式的,伸出手,自我介绍,并要和刘白握手。眼睛好奇的看着,刘白手里拎着的长剑。
“刘白”刘白伸手,两个少年的手握在了一起。
铁匠唐吉坷德,很热情的招待了刘白,做了肉汤和烤肉。刘白也没有再顾忌,对着食物大快朵颐,风卷残云,看的父子二人,哈哈大笑,这样的气氛让刘白觉得很温馨,但是他的剑,还是一直靠着他的身体,这种警惕性,虽然不太礼貌,但是父子二人也并不介意。
晚上,唐吉坷德看着并未睡在为他准备的床铺上,而是靠在墙角抱着剑睡觉的刘白,心中暗叹:“明明还是个小孩,警惕性这么强,这可怜的孩子,这些年都经历了些什么呀,唉....这该死的战争。”
第二天,唐吉坷德一早,把炉子里的火烧的很旺,要替刘白把他那把生锈的双手剑给重新修理一番。
唐吉坷德接过刘白递过来的剑,这把剑比看起来要重的多,剑身足有十公分宽,长度接近一米五,再加上剑柄,足有一米七,认真打量了一番,发现这把剑,虽然锈的不成样子了,做工粗糙,但是用的材料却是上等的钢坯,老道的唐吉坷德拿着剑挥舞了几下,发现了这把剑的问题。
“这把剑,对你来说,会不会太重了?刘白。”唐吉坷德有些担心的上下打量了一下刘白。“剑身平衡也不是很好,剑尖太重了。你要是拿着这样的剑去和人打架 ,恐怕...不太行。虽然我并不提倡你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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