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教不严,师之惰(1 / 2)
半个小时后,上午八点四十。
我们来到灵异局,刘善电话里告诉我直接到局长办公室。我们进门就看到局长、刘善、林笑笑都在这里,而且林笑笑竟然是局长的外甥女!我知道了这层雷人的关系,顿时晕了……
林笑笑说:“解释一下吧,安明珊,我查清楚了。你,就是凶手!”大家听了都大吃一惊,我却不以为然。
刘善见我这样,说:“喂,你为什么不惊讶,是不是知道了点什么?”
我说:“没错!真相,早已经被我推理出来了。现在,就是揭晓真相的时刻!shi?n?ji?tsu?wa?i?tsu?mo?hi?to?tsu(日语罗马字,真相只有一个)!真相只有一个!蓝矾,是安安……安明珊放的,只不过偷鸡不成蚀把米,被我略施小计给耍了。”
与此同时,众人惊呼:“柯南君!”
安明珊深吸一口气,说:“没错,我承认,是我做的。但我的计划完美无缺,你是怎样看出我的破绽来的?”
我没想到她会立即承认,但又不能让大家看出我的惊讶,便保持着淡定的表情,说:“从你撞墙和呕吐的时候,我就察觉到了。”
安明珊说:“为什么?这些都是很合理的事情,你怎么……”
我说:“观察。你在撞墙的时候露出了极不情愿的表情,虽然只有一点点,可还是被我发现了。还有,我拉你,你也是顺着我的方向倒的。因为我在拉你的时候感觉得出你挣扎的力几乎为零,说明你根本不想这么做。我拉你,你便有了一个借口,一个可以免受血光之灾的借口。综上所述,我便合理地做了这样的推断。”
安明珊说:“那呕吐呢?我可是真的吐了。”
我说:“那是因为我把两杯饮料换了,你不知道,所以自食其果而已。”
安明珊说:“不可能!你什么时候换的?”
我说:“就在你哭着的时候。你的计划很高明,本来一切都很顺利,但你却哭了。一个人在哭的时候眼睛被眼泪遮蔽,是看不到任何东西的,更别说你当时那么夸张了。在你拿袖子擦眼泪的时候,我就趁机把两个杯子给换了。”
安明珊说:“你!……可是你怎么可能知道哪个杯子里有蓝矾的?那两只杯子里的水的颜色都一样。再说,蓝矾是哪儿来的?”
我说:“还用找吗?达到目的后还给自己下药,那是sb才干的事儿。我就是根据这个才推断出你面前的那只杯子里的水肯定是没毒的。至于来历嘛,当然是买的了。难不成是偷来的吗?再说了,要是我连这点儿小伎俩都看不出来,还有什么脸面在特调处当处长,是不是?”
安明珊说:“这次你只猜对了一半,蓝矾是我暗地里打听后从一个实验室里‘借’来的,但两只杯子里的水我都放了,只是你那只里面的剂量大了点而已。”
刘善大概听得不耐烦了,说:“你们别这么婆婆妈妈的了!说!你下毒的动机是什么?”
安明珊说:“没什么动机,就是看不惯他的作风。”
我说:“我作风有问题?我作风几时有问题!你扪心自问,我对你,有没有做过任何越礼之事儿?有没有饿过你?有没有虐待过你?我可是好吃好喝地伺候着你,就差没把你当祖宗给供起来了,你还不满足吗?怎么,你是想让我把心掏给你,你才满意是不是?”
刘善和林笑笑露出邪恶的眼神说:“什么叫越礼之事?哦……你们俩……”
我说:“想什么呢,我是那种人吗?要知道,我可是君子。正所谓‘君子之交淡如水’,你们把我想成什么了?”
刘善说:“就是。你,坦白从严,抗拒从宽!呸!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安明珊看着我们,说:“你们有完没完?反正我是栽了,要杀要剐,随你们便!”
刘善说:“喂,李哥,她是你的,你说怎么办我就怎么办。”
我说:“什么叫‘你的’,你正经点儿好不好?”
刘善说:“你教出来的,简称‘你的’。”
我说:“额,这个简称也太……”
林笑笑说:“别说这些没用的,说吧,怎么处置她?”
我淡淡地说:“放了吧。”
刘善和林笑笑同时瞪大眼睛,张大嘴巴,一脸惊讶地说:“放了!你脑子进水了吧!”
我说:“正所谓‘教不严,师之惰’,她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是我的失职,是我管教不严。”
林笑笑说:“这怎么成你的责任了?明明是她要害你才对,你反倒帮她说话,我看你脑子真是进水了。”
我说:“她跟着我,受了我的影响,所以……”我正要说下去,被刘善打断了。
刘善说:“没什么所以的。她要害你,你还帮她说话,你脑子是不是让驴踢了?”
安明珊说:“哼!少假惺惺的了!你以为这样我就会顺从你吗?做梦!”
我耐着性子说:“我不求你顺从我,只求你做自己认为对的事儿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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