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 流言(2 / 3)
中。敦王和徐文韬还有着赌约,应该不是他们两个,其他那几个,我与他们素无来往。”说到此处,林紫苏笑道:“我只是好奇,为何要散布关于我的流言?”
梁婉怡道:“若说是我哥哥对你生恨,散布流言毁你名声,倒是说的通。可他那个人我是知道的,平日里油滑风流,胆子又小,也没什么心机”,梁婉怡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说他调戏你我信,但能如此快的散布出流言,他既没这个能力,也没这个胆子。”
林紫苏点了点头,说道:“我也想过,是不是家父在公务上得罪了什么人,但他只是工部的一个小官,就算别人报复林家,又何必拿我这个后辈出气?”
两人又在屋内商议了一会儿,始终是不得头绪,林紫苏道:“咱们在这里想的再多也没用,线索还是要出去找。”
梁婉怡想了一下,点头道:“妹妹说的不错,说不定去了那状元楼,就知道是谁在捣鬼了。”
两人说去便去,林紫苏打发丫鬟去向毕氏通报一声,寻了两顶帏帽,乘着梁婉怡的马车一道出了家门。两人在路上耽搁了些工夫,到了状元楼已近午时,正是状元楼生意大好的时段。
马车离状元楼还有十几丈就停了下来,两人正疑惑,就听车夫说道:“两位小姐,前面人太多,咱们的马车走不动了。”
梁婉怡掀起了马车的帘子看,见酒楼门口围了一大堆人,都在往酒楼里凝神张望,她心下好奇,吩咐了随身的丫鬟银妆前去打探。
不多时,银妆回禀道:“小姐,酒楼里请了京中有名的张快嘴,这会儿正在讲李四娘怒打金玉郎的本子,里面已然坐满了人,进不去的人就只能站在外边听了。”
昌国公府是京城中数一数二的府第,每逢过节或是家中寿诞,都会请有名的戏班子到府上唱堂戏,时下流行的话本子,梁婉怡也是耳熟能详。梁婉怡问道:“李四娘怒打金玉郎?这是什么本子,为何我却不知?”
银妆道:“说是昨日新编好的,今日是第一次开讲。”
新本子在状元楼能有这么高的人气,那想来是十分精彩了,梁婉怡同林紫苏笑道:“没想到一出来,就能听到新的本子,看来今日是不虚此行了。”
银妆刚刚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挤出人群,唯恐自家小姐一时兴起,也要挤着去看热闹,嗫嚅道:“小姐,这酒楼今日已然没位置了,咱们明日再来罢,奴婢提前给你订个雅间。”
看门口候着的人数,梁婉怡也知道今日怕是没机会进去了,她本就是个随意的人,当下道:“紫苏妹妹,这酒楼今日是挤不进去了,咱们暂且回去,明日再来找线索。”
听说是新出的话本子,林紫苏心里升起异样的预感,她有心听听这话本子到底说的是什么故事,说道:“怡姐姐,劳烦你陪我再等一会儿。”
既然是林紫苏开口了,梁婉怡也不再多说,陪着林紫苏静静坐在马车里,凝神听酒楼那边的动静。
“请问这是昌国公府的马车吗?林大小姐可在这马车中?”一个声音突然在马车外响起,紧接着银妆回道:“两位小姐都在,不知尊驾如何称呼?”
林紫苏倏地掀开了马车帘子,两名黑衣大汉正站在马车下,一名黑衣大汉见了林紫苏,抱拳道:“小姐可是林大姑娘?我家主人请姑娘到酒楼上一叙。”林紫苏问道:“你家主人是敦王殿下,还是徐文韬?”
那黑衣大汉恭敬答道:“小的是永安长公主府的护卫。”
有了两名凶神恶煞的大汉相护,林紫苏和梁婉怡顺利地进了状元楼。两女随着护卫进了二楼雅间,这是状元楼最大的雅间,占了两间屋子,外间有一张八仙桌供客人喝酒吃茶,里间是一间卧房,放有一张罗汉床,供客人临时休憩之用。
徐文韬独自坐在八仙桌前,眉目间没有了往日的意气风发,桌子上摆满了酒菜,却分毫未动,他见林紫苏进了雅间,眼中闪过一丝急切的渴望,站了起来,说道:“林大姑娘,梁二姑娘,请两位就坐。”
徐文韬这下起身有些急,身下的椅子被他推到了一边,发出一阵刺耳的响声。
梁婉怡与徐文韬也算是熟识,从没见他如此失态过,笑道:“徐二公子,听护卫说,你有话要与我们说?”徐文韬想都没想,直接答道:“我是有话要与林大姑娘说,只是没想到你们两个会一齐过来。”
梁婉怡没想到他会如此不给自己面子,给了徐文韬一记白眼,气鼓鼓的坐了下去。
楼下话本方才开讲,这话本讲的是李家武馆的四小姐李四娘,自幼性格豪爽,在大街上遭了纨绔公子金玉郎的调戏,当街将这金玉郎鞭笞了一顿,只是没想到金玉郎家中势大,诬告李家盗抢民财,将李家尽数流放边境。李四娘为洗刷冤屈,在边境女扮男装从军,因杀敌勇猛,得驻边的王爷赏识,竟一路升至大将军,最终在王爷的帮助下,扳倒了金家,并成就了大好姻缘。
这故事老套之极,然而借着近日的传言,人们却是听的津津有味,尤其是说到李四娘当街鞭打金玉郎之时,满堂尽是叫好之声。林紫苏朝梁婉怡挤了挤眼睛,笑道:“我不过是随意出手,没想到如此得民心,看来我得感谢这背后之人。”
梁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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