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 冒犯(2 / 3)
健和顺,个子又小,最适合姑娘们骑乘了”,徐文韬浑不在意的吩咐身后的长随,“夜风,你到府里选两匹上好的矮脚马送到康宁伯府上。”
原来刚才谦谦君子的模样只是伪装出来的,这伙人是缠上自己了吧?林紫苏有些头大,忙拦着徐文韬说道:“无功不受禄,我可不敢要你的马,你要是真有心的话,就陪着我们挑一下马匹好了。”
徐文韬顿时喜不自胜,伸手揽住林问荆肩头前行,林问荆还从未与人如此亲近,一脸局促的朝林紫苏看去。林紫苏见哥哥窘迫的样子,虽有些看不惯徐文韬,也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只听徐文韬说道:“林大公子,咱们一见如故,以前来往的少,今后可得多多走动。”
林问荆和徐文韬在前面走着,徐文韬嘴里话语便没有停过,从年岁问到喜好,从天南扯到海北,赵世勋跟在徐文韬的身后,听着徐文韬的絮絮叨叨,他毫不掩饰满脸的嫌弃,自己的老大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婆婆妈妈!
既然有人代劳了,林紫苏便腾出时间打听王十两的来历。这王十两本名王庆生,京郊人氏,自小便被父母送给了邻居寄养。养父本是乡里的秀才,因去岁京城大旱,养父母皆亡于旱疫,迫于生计,只得委身为奴。
林紫苏想起家里正缺仆人,这王庆生敦厚朴实,倒是可以留着做哥哥的长随。
徐文韬选马的功夫着实不一般,又对这马市知根知底,林紫苏与王十两说话之间,徐文韬便为林问荆和林紫苏各选了一匹马,连同马鞍马鞭缰绳等也一并选了。万事齐备之后,徐文韬又自告奋勇送二人回家,他一路上总想寻着机会与林紫苏闲聊几句,兜兜转转之下,一直快到了午时,兄妹二人才被徐文韬送到家门口。
林问荆相当客气的邀徐文韬登门稍坐,这次徐文韬倒是挺有分寸,说了些“贸然上门甚是不敬”云云策马而去。
王庆生的身契早送到了府上,毕氏还一头雾水,待林紫苏一番解释,才总算了解清楚。毕氏有些心疼银子,不过那钱女儿既然已经花了出去,念在王庆生身世可怜,林问荆正好也缺一个长随,算是勉强同意。
康宁伯府里连同下人一共也就二十几人,后院里空置的院落有好几个,先前姐弟二人为了研制木工,专门圈起了一个大院子,起了个“天工院”的名字,那院子中间留了好大一处空地,倒正好让林紫苏用来练习骑马。
林紫苏在前世里弓马娴熟,自从成了皇后之后,顾及着皇后的威严,再也没碰过弓马。余下几日,林紫苏就留在家中后院“学习”骑马,又从杂物房里翻出了张粗劣的小弓,顺带着把弓术也“学习”了一遍。
许是前世被拘束的太久了,遇到这次难得的踏青机会,林紫苏相当期待,三月初三一大早,林紫苏就叫上了林问荆,迫不及待地往京城西门赶去。
林紫苏出门时倒是出了点小意外,她一心想骑马出行,毕氏却是不允,经过毕氏一番苦口婆心的劝解,她不得不身着一身淡紫色骑装和琥珀坐在马车中,让她的白色矮脚马跟在了马车后。
永安长公主在请帖上写的是巳时集合,林紫苏到城西门刚过辰正一刻,她挑开窗帘一角,只见城门外的官道边已有三辆马车和几匹马在候着,有几家公子见了林问荆,纷纷颔首致意。
林问荆虽与这些人不太熟悉,也一一回礼。又过了一刻,来人逐渐多了起来,马车在官道边排成了一排,相熟的各家互相凑到一块见礼闲聊,现场顿时熙熙攘攘起来。
林紫苏在马车中右手支颐,一脸沉思,对马车外的喧阗仿佛充耳不闻,琥珀看着自己小姐秀美的侧颜略带愁容,就试探着问道:“小姐,一大早出门还是高高兴兴的,可是哪里不舒服?”
“能出去踏青自然是好事,可是要是被别人算计就不好玩了”,林紫苏歪着头,一脸郁闷的说道。
听林紫苏如此说,琥珀惊得张开了小嘴,“小姐是不是多想了,这踏青是永安长公主邀请的,哪个不长眼的敢算计到小姐头上?”
林紫苏无奈的笑了笑,回想起这几天的遭遇,先是赏花会上与梁铭泰“巧遇”,接着在马市上遇到徐文韬无事献殷勤,而这次的踏青的发起人永安长公主,正是徐文韬的母亲。
万事皆有因,世间可没那么多的巧合,这一伙人,到底想要干什么?
想起敦王和徐文韬这一伙人,林紫苏不由得头大,上一世自己所遇非人,所幸上天慈悲了一回,给自己一次重生的机会,本想着和和美美的过完这一世,哪知却莫名其妙的与这些个纨绔子弟纠缠在了一起。
想想当日在庄子外的一时冲动,林紫苏就有些后悔,要是当时乖巧的把珠花给了谢晞,是不是就不会有这么多的麻烦事了呢?
林紫苏在西城门外等待的同时,永安长公主已出了公主府,也朝这里赶来。在公主的马车里,徐文韬正嬉笑着捧起一杯茶递给永安长公主,他的妹妹徐芳若则缩在马车的角落里静静的看书,彷佛今日这踏青与她无关。
“多谢娘给儿子张罗,儿子的终身大事可全拜托您了。”
自己怎么摊上了这样一个儿子!永安长公主揉了揉自己的眉头,一脸无奈,“韬哥儿,平日里你在京城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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