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你属狗的?(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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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绾下意识的往后退,“王爷不是已经相信我了吗?这是、这是作、作甚?”

“你猜,这是什么药?”薄言归横了一眼桌案上的药包。

燕绾:“……”

“我猜,不是毒药。”薄言归道。

燕绾瞥了一眼,“那……会是什么?”

话音刚落,一条胳膊,抵在了自己的面颊侧边。

燕绾甫一抬头,正好迎上薄言归阴鸷的双眸,他单手抵在墙上,将她困在墙角,仿佛是要秋后算账?

“想给我下药?”薄言归低呵。

燕绾忙举手发誓,“绝对没有,我对王爷敬佩至极,恨不能把您供起来,怎么敢对您下药?王爷,这纯粹是诬陷!您若是不信,只管去查,我燕绾行得正坐得端,绝不会在食物上动手脚。”

见着她这副信誓旦旦的模样,薄言归眸色微黯了一下,冷不丁钳住她精致的下颚,迫使她不得不抬头,迎上他的目光。

四目相对,燕绾眸色坚定,薄言归神色复杂。

“早就发现了?”薄言归问。

燕绾抿了一下唇,目光闪烁。

“回答!”他音色陡沉。

燕绾低低的应了一声,“嗯!”

“为什么不说?”薄言归的面上,已然乌云密布,“是想顺水推舟,半推半就?还是为了等罪魁祸首现身?”

燕绾保证,“绝对不是第一种。”

那就是第二种。

言外之意,她对他没有任何的企图。

“除了那张卖身契,你对府中任何人任何事,都不感兴趣?”薄言归勾唇冷笑。

燕绾觉得,此时此刻的薄言归,凶狠得要杀人。

若自己要是敢点头,他就敢当场把她脑袋拧下来。

脖子上凉飕飕的,燕绾赶紧摇头,“不不不,不是这个意思,伺候王爷怎么能不尽心?只是我这初来乍到,身份卑微,要是闹了误会,岂非罪过?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没想到,薄真冲了进来!

这送上门的怨种,可不能算她头上!

“你觉得本王会偏私?”薄言归尾音拖长,“嗯?”

燕绾忙赔笑,“哪儿能!王爷公正秉直,怎么可能偏私,燕绾绝对信得过王爷的为人!”

王八,可是凉血动物呢!

“呵!”薄言归别开头,“知情不报,该当何罪?”

燕绾:“??”

明明是他的儿子犯错,怎么她还落个知情不报的罪名?

“王爷,小公子是您儿……嗤……”燕绾瞬时身形紧绷。

薄王八咬人!

我去你大爷……

“主上!”景山进门。

骤见二人黏腻在一处,景山旋即转身,二话不说就退出了房外。

燕绾趁机推开薄言归,吃痛的捂着伤处,这厮好死不死的,刚好咬在锁骨位置,疼得她龇牙咧嘴的,又不敢喊出声来,要不然外头的人还以为她行刺薄王八呢!

“你属狗的?”燕绾红着眼。

疼是真的疼,生气也是真的生气,但……又能如何?

谁让他是摄政王!

“做个记号。”薄言归一本正经的大言不惭,“免得某些人自作聪明,总想着逃之夭夭。”

燕绾不觉得自己能逃之夭夭,毕竟卖身契还没拿回来,她能往哪儿跑?

可见,薄王八不止脾气怪异,连说话都颠三倒四!

“景山!”薄言归拂袖转身。

景山这才敢推门进来,赶紧行了礼,权当方才什么都没看到,“启禀主上,小厨房已经派人看守,厨子厨娘一个都跑不了。”

“查!”薄言归冷然。

景山行礼,“是!”

走的时候,景山将桌案上的药包也带了出去,要查自然是要从这药和小厨房开始。

行刺摄政王,罪不容赦。

虽然燕绾不可能做这事,但这事的确发生了,总要有个真相……

小厨房内的面粉内被人搀了药,所以燕绾没敢用,只能挑了藕粉和小米,避开了这些腌臜东西,免得惹祸上身。

摄政王府,有侍卫调动。

薄真坐在栏杆处,瞧着侍卫从跟前跑过去,一颗心七上八下,旋即抓紧了秋纪的手,“他们会不会查出来?”

“小公子,您不是已经安排妥当了吗?虽然这事落不到她头上,但也落不到您的头上,不是吗?”秋纪毕恭毕敬的回答。

薄真想了想,是这个理儿。

“胭脂铺的伙计,瞧着不太可靠的样子。”薄真犹豫着,“你有没有办法,让他闭嘴?”

秋纪一怔,“小公子是要……”

“我要他闭嘴!”薄真直勾勾的盯着秋纪。

秋纪面色铁青,终是行礼应声,“是!”

奴才就是奴才,主子始终是主子。

豆豆捂着嘴,转头瞧着身边的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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