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6、恶法非法(2 / 3)
军务,是文臣,不能掺中。”
琬儿这话,便是又将我摘出来,免受到牵连。
我不怕受牵连,而且这事也与我有干系,我也不置身事外。
“之所触犯军法,还是因我之故,此事皇祖母知悉后亦是免不得要对我惩戒一番的,可即便是惩戒也不至于丢了性命;可不,军中执法如山,他们可私刑刑制于而不受国法钳制,事关的安危,我绝不能坐视不管!”
琬儿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示意我平心静气,莫要激动。待为我绑好幞头后,琬儿轻叹了口气,双手伏着我的肩背,身子靠了过来,下颌枕在了我的肩头,温柔言道:
“我从未过要将性命轻付,只是我之所行,确实已经触及军法,我身为统帅,当身作则,既然触犯军法,自然也甘当军法处置。所,对于我是否有罪无罪这点,无需为我争辩。”
琬儿已知道我为她辩驳无罪,她非常清楚我对法的解,我的口才与能力,要为她辩论无罪是完全有胜诉可能的,可琬儿我说的却是身为一军统帅的责任与担当。
她已经算将所有罪责都一肩担负了!
“若是所遵循的军法有误呢?若是它悖逆道德,有违善恶,它就是恶法,恶法非法,既为非法,又何必去遵循?”
琬儿这不算为自己辩驳便将所有罪责都担负下来的态度,反而令我十分害怕担忧。
如今不近人情的军法,甚至不允许有一丝丝的违背,稍有违背不分缘由便私刑处置,这般苛责人的行为而无导人向上的积极性,违背自然法的要求,说它是恶法一点都不为过。
琬儿听出了眼前这冤家话语中满是要为她开脱之意,带着更多的还是主观意义上的判断,她在道德与法律两者关系的辩论中,因为自己而更加偏向了道德方,故而对严苛军法的嫌恶,令她将比作了恶法。
琬儿能体这冤家的心思,这些都是她的爱护之心,只是她将来是依法治国的倡导者,法在她心里的地位不应该因私情左右而有所偏斜,将来她执法才能做到正的公正严明。
“可在我看来,恶法亦法呵,法令颁布于前,抗法之行于后,法令便可刑制于人,因法令法律的形式加确,它就有被遵循必要。军法便是这样需要被遵循的法令,即便它有许多不近人情、不分良善,还有许多需要改进之处,可遵循它也是法治需要的前提。”
琬儿这些话便是告诉我,‘恶法非法’‘恶法亦法’这两种看似相互对立的论未必便是非此即彼的关系,看问题的角度不得出来的结论可能也有所不,她肯了法的内容需要良善,还得要具备法律形式,才能成为法治的前提。
这番对话令我受益匪浅,可却无利于眼前琬儿将要面对的困局。
“我们接下来又该如何应对这番危局?”
琬儿既不愿我为她辩驳无罪,而我也无力干涉军中执法,纵然是请求皇祖母,一来是鞭莫及,二来军中之事即便是皇祖母也无法直接干预,难道当要坐待毙不成?
“我既受制于军法,这脱困之法自然也得从军法中寻了。”
琬儿这话令我顿时眼前一亮,这般说来军法当中有脱困之法么?
我忽然有些担心琬儿是故意宽慰我所才做此说的。
“此话当?”
我忍不住回过身来,揽住琬儿的肩与她四目相对。
“担心我在骗么?”
心事被琬儿戳中,我也顾不上脸红了,事关琬儿安危,说什么也得先将此事证实清楚再说。
“究竟是何办法,且说来。”
若当别无他法了,我哪怕是违了琬儿的意愿,带着她四处逃亡,也好过让我眼睁睁看她受军法处置来得强。
“只要能通过机城试炼,此番危局自然可解。”
军法之中确实有一条是触犯法令之人若是能通过机城试炼,确实可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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