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2 章 雪国列车18(2 / 3)
“跟麻将一样对吗?不过数字是朝外的?”任命问道。
“不错。”红鱼道,“两人的牌都正对着敌方,背对着自己。也就是说双方都只能看到对方的牌,却看不到自己。
而36张牌的玩法就是,从己方的牌库中挑选五张,谁的数字最大,谁就是赢家。
当然如果仅仅只是挑五张,那自然没什么意思。牌局的一方在取牌时,需要随意报一个一到九的数字,以3为例,意为‘我点中的这张牌,是否大于等于3,对手必须要给以正确答案。
在得到答案之后,己方可以选择许取用这张牌或者不取用这张牌。牌局交替进行,双方轮流提问取牌,直至选出5张。”
“等等,可以选择取或者不取,那还有什么意思?我每轮都报7,把18张牌轮流问一遍,总能挑出最大的那五张。”任命不解。
“别急,我的话还没说完。”红鱼做了个稍安勿躁的手势,“虽然对局的双方可以选择取用或者不取用牌,但游戏最后会清点两人使用的轮次,并加上相当于轮次差的点数。举个例子,比如甲比乙多用了3轮,那么乙的点数会在原来的基础上增加1+2+3,共6点。”
渝州大致明白了游戏的玩法,他问任君芜道:“路飞船长用了什么特殊的游戏技巧?”
“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做?”任君芜不答反问。
“我可能会随机挑一张牌,报数5,如果得到肯定的答复,那么直接取走,否则,随便挑一张其他牌。五轮之内将所有牌拿全。”渝州想了想说道,“好吧,以上纯属瞎编。我没玩过这个游戏,一时半会儿也说不出技巧。但如果通过电脑运算,应该能得到最优解。”
“便宜老哥,你就别卖关子了,他到底用什么技巧赢了你?”任命反坐在椅子上,下巴搁在椅背,将椅子摇的咯吱作响。
任君芜紧闭双眼,神色依然淡淡:“不是技巧。他…似乎能预知。”
说到此处,他向来笃定的神情也有了一丝迟疑。
“预知…”任命更好奇了,心里仿佛有100只野猫在抓挠,“说说呗。”
任君芜沉默片刻,从空间中掏出一副象牙牌,如两军对垒般,依次放好。
接着,那纤长有力的手指就点在背对他的18张牌中心,淡淡道:“两个数字9都在左边,对吗?”
任命一愣,随即看向了左边那张标注着“9”的象牙牌。
“等等,这种问题不合规吧?”渝州发现了不对劲。
“非也,像这种规则限定外的问题可以问,但对手也可以选择不回答,甚至给出错误答案。”红鱼做好他工具人的本分,极富耐心地解释了一番,接着便饶有兴味地问任君芜,“这就是盲棋的第一个问题?你应该不会像你弟弟那么傻,第一个问题就暴露了吧?”
“我没有看那张牌,也没回答他的问题。”任君芜道,“事实上,自他问出第一个问题时,我便闭上了眼,前期的匆匆一瞥并未让我记住那18张牌的次序。”
“完美的选择。”渝州点头认可,“只要对方问的不是规则内的问题,就一概不予理睬。这样可以大概率减小由情绪波动暴露出的信息。”
任君芜却依然摇头,修长的手指从第9张牌慢慢滑到了第3张牌上,“可第二轮,他便直接取走了数字9,在这个位置。”
“也就是说,你至始至终都未给过他任何信息。”红鱼沉思道,“那么他是如何推知数字9在左边第三张?”
“桌上有没有能反光的打火机,杯子,或者戒指之类的东西?”渝州想到了地球上最常见的千术。
“没有。”任君芜摇头,“桌上唯一能反光的只有他的金属身躯。”
“要我说,”红鱼捏着下巴,“他肯定是记住了每一张牌背面的细微差别。”
36张牌的骨牌背面一般印刻着制造商的logo,列车上的这一副也不例外。那是一个跳着舞的茶壶,童趣的形象与这个充满刀光剑影的博弈游戏格格不入。
渝州执起一枚骨牌,用拇指摩挲着背面的图案。虽然它们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但细微处,总归有些不同,“如果真是这样,他的记忆力也太可怕了。”
“对普通人来说是,可对荷鲁斯来说,这根本不算什么。”红鱼道,“更何况他是卡斯特人,高智族群的其中一个人种,除了并行思考能力稍弱,在逻辑计算上独树一帜,想要看破36张牌,简直易如反掌。”
“喂喂,我说,是不是你们把事情想的太复杂了?”任命敲了敲椅背,打断了三人的对话,“该不是便宜老哥你闭上眼睛的时候,给了他偷偷看牌的机会吧。”
红鱼低低地笑了一声,仿佛在嘲笑他的无知。
“兵不厌诈。”渝州却没有第一时间反驳任命,“我曾经见过一船荷鲁斯学者,除了本专业外,并没有给我特别聪明的感觉,有一个看上去还很呆萌。”
他脑海中浮现出了猫头鹰教授胖乎乎的模样。
“是吧,你也是这么认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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