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给林青禾灌药(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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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劳了!

左容赢带着娃、秦婶到窦奶奶家里安顿下来,他从怀里摸出几块碎银子放在了桌子上,伟俊的身形快步往外走出去。

“爹……”娃们跟着爹爹走了起来。

左容赢回眸,寒眸一眯,“别给我添乱!”

娃们恢复了理智后,站在在院门口,看着爹爹远去的黑色的身影,小手手不断地抹着眼泪。

寒冬腊月,爹爹穿着那一身湿冷的衣服就去了,都不留一点时间给自己换身衣裳。

爹比任何人都紧张娘。

他们后悔刚才责备,打了爹爹了。

娘,你一定要无事,不然爹爹还有我们都会发疯的!

……

双拳难敌四手,林青禾是用农场开了点挂,但是农场不是武器库啊!

别人都是真真实实,有血有肉,有智有力的人啊!

她最终还是被绑了下来,扔到了床上。

屋顶上传来了盖瓦片,钉椽子的声音,屋内,传来了锯房梁的锯子声。

阎喜婆站在床边,一脸狞色,被冰凉的井水冲洗了半小时的眼睛,眼泪是不流了,但依然红红的肿肿的,还是像有火焰在里面烧。

她对着林青禾骂:“好毒辣,好狠的一个妇人,要不是老娘有点脑子,让人叫个大夫过来瞧瞧,还真的着了你娘的道了,以为被你喷了什么毒,眼睛要瞎了!”

“按住她,头也按住,免得她咬到老娘!”

几个眼睛同样红又肿的小厮一使唤,泄恨般,上去狠狠地按住了林青禾乱动的腿、手、头。

阎喜婆阴冷的哼了一声,坐在床头,攥住了林青禾的嘴,拿着碗往她嘴里灌药。

“这药贵着呢,可得给老娘好好的喝,一滴都别剩!”

林青禾倔得很,紧抿着唇,不让她得逞。

喂不进药,阎喜婆摸了一把林青禾的细柳腰,大拇指朝她肚脐眼一按,林青禾眉头一皱,被迫地张开了嘴,再次闭嘴的时候,牙齿哐的一声咬在了碗上面,牙根都震得发麻。

咕噜咕噜,药流到了她口中,她闭不了嘴,只能让药顺着口,流进了咽喉里……

不知道怎么形容这种味道,有点像粉笔灰,一碗药,底层都是未溶化的粉末!

未毕,林青禾就呛了起来。

阎喜婆怕呛死了她,得不到赏钱,将碗给了一个小厮,给她解起了绑,“快,弄碗冷水过来。”

林青禾喝了水,咳了几声转了一个身,背对着他们,难受得把身子弓成了一个虾米,想吐吐不出,全身无力,大脑好像变得迟缓了,眼皮也沉得很……

……

“县令大人,盲山村的左猎户说他妻子下落不明,托你去找人,这是他让一个老书生人写的信。”

沈县令审了一个案件,在翻查着狱案,一个衙役突然上去汇报。

沈公子被盲山村的一个猎户的妻子救活了,这么大的事,衙门从上到下都是知道的,从老书生的手中接过信,这个衙役就跑过来报告给沈县令了。

沈县令吃惊了一下,拿信封,撕开,里面除了有一封信,还有一封林青禾的画像。

看到了信上的内容,还有信上的手印,沈县令把信轻拍在了案桌上,后怕得手有些抖,“拿着这张画像让衙门里的画师照着画,让那几个师爷写寻人启事,召集衙差,即刻出去找人找人……”

林大夫万万不能出事啊,他儿的病还没有好,以后都还需要她的药啊!

清河镇的一个偏僻的小巷子里,飘来了一阵醇香的酒味,顺着味,会寻到一间特别破败低矮的院子,酒便是从屋子里飘出来的。

叩叩叩,左容赢敲了三下。

慢悠悠的,一个头发稀疏,在后脑勺绑了一个小咎子的老伯打开门上的窗,他打了一个哈欠,“贵客买酒?”

“老伯,五炷香。”

卖酒老伯发黄的眸中豁然了有了什么神采。

他懒散地笑着道:“公子莫要难为老夫,哪里有酒名唤‘五炷香’?”

“是后生堂上烧的。”

鬼术律拉开了门,看到外面无人,才把左容赢迎进来,关上门口,他单膝跪地,行了一礼,面色激动,声色哽咽地道:“殿下!”

左容赢被鬼术律强求下,换了一身干的衣衫,出了内室后,前厅里已经聚集了十多个暗卫了。

鬼术律道:“城门寅时一刻开,申时三刻闭,人是末时丢的,离清河镇最近的是鄞州,骑快马过去得需要四个时辰左右,下响,外面风雪交加,车走不快,也不利于出行,人肯定还留在清河镇。”

左容赢冷静地道:“鬼伯,先帮我分四拨人,分别帮我盯着镇上的所有酒肆酒楼的掌柜,搜镇上那几个娼坊关人的暗窖里,还有镇上那几个臭名昭著的员外,镇上出现的可疑的人。”

“好,一有什么风吹草动,我会立马派人汇报给你的。”

春风楼。

邱掌柜心急地跑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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