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5章 番外(一)(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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吓了一跳,心说我去,长这样。

又偷偷拉谢凝到一边,问:“他干什么的,演员还是模特啊?”

谢凝毫不迟疑,给出早就编排好的答案:“嗯啊,他主业是绘画模特,副业是富二代来着。”

谢凝妈妈本来将信将疑,然而她刚一在沙发上坐下,厄喀德纳就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当面掏出枚大得足以压断手指的钻戒,跟街边搞电焊的一样随意,也像街边搞电焊的一样,不经允许,擅自闪瞎人眼。

“我深爱多……谢凝,我不向任何人征求认同的意志,因为他自己的主见,已经比黄金更闪耀,比青铜更坚固。”厄喀德纳郑重地说,“我只希望得到你的祝福,可以为我和他的爱情增添光彩,便如这无暇的珠宝一般。”

谢凝妈妈:“……”

谢凝妈妈再偷偷拉谢凝到一边,问:“你这个……我怎么感觉他有点,就是……”

谢凝毫不迟疑,跟着给出早就编排好的答案:“他大学时候选修的古典文学,所以说话风格难免戏剧化一些。”

谢凝妈妈面色复杂,她本来想评价一下,说你挑的这个人啊,看起来真有点实心眼儿。但怀着一种难以言说的异样心态,她停了嘴,因为眼前这个富二代又傻气又有钱,孩子可不吃亏。

最后,她仅是沉默且震撼地对厄喀德纳点了点头。

吃完饭,参观完谢凝的画室,她在儿子的画前驻足凝望,愣怔许久。

妈妈终于意识到,孩子大了,有自己的人生,当家长的,要如何在他身上延续自己的主张呢?不如早点放手吧,他要过什么样的生活,已经不由他们同意或否决了。

“你要跟他过日子,妈不反对,”临走前,谢凝妈妈叮嘱,“不过你也是成年人了,有些事,该注意的还得注意,该留心眼的也得留……”

“我知道。”谢凝轻声说,“但是妈,我知道他不会离开我,我也不会离开他。我真心的。”

到底是年轻,妈妈无奈地想,到底是年轻啊。

“好,你说好就好。”谢凝妈妈叹气,“妈走了,你也别太辛苦,晚上早点睡,白天早点气,钱嘛,总是赚不完的。改明儿,我再带你爸来看你们。”

谢凝眼眶有点红,他笑道:“我晓得的,你和爸也保重身体。年后我订机票,咱们给爷爷奶奶办个护照,我带你们去国外度假呀。”

谢凝妈妈挥挥手,表示没问题,提着儿子的一幅画,放心地回去了。

再后面,厄喀德纳又和谢凝的父母见了几次,得到了默认般的许可,他们的小日子过得安心且舒适,魔神的气息向整座城市辐射,倘若古代的神灵尚存于世,祂们定能清晰地看出,此地已是大蛇的巢穴。

吃完炸鸡配气泡水,谢凝快乐地在肚子里塞满垃圾食品,接着就被厄喀德纳更快乐地卷进了窝,往肚皮里塞了更要命的东西。

一直闹到半夜,闹进了盥洗室,谢凝才得以喘息,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快天亮的时候,他起来喝水,光着脚上楼,走进客厅的时候,一阵闪光,突然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谢凝:“嗯?”

他揉揉眼睛,再揉揉眼睛。

那不是金册吗!怎么跑自己家客厅里来了?

谢凝的脑袋还不甚清醒,他迟疑地伸手过去,想确定自己是不是睡出了幻觉……或者被厄喀德纳睡出了幻觉。

冰冷坚硬,黄金的光辉,犹如太阳耀眼。

顷刻间,他就像被谁狠推了一把,重重跌向打开的金册,谢凝惊慌得像个翻倒的乌龟,身上还穿着睡衣,便倏地消失在客厅里。

·

“疼不疼?”

刘扶光低着头,问

“不疼……完全不疼!”

晏欢趴在床上,双肩微微打抖,周身的肌肉时而舒张,时而绷紧,手指更紧紧挖进了坚硬的玉床,活像在坚忍地受刑。

“那我再重一点?”

刘扶光稍稍俯下身,问。

“……嗯嗯嗯,嗯!”

连话也不会说了,晏欢拼命点头,一条龙尾黏人地缠来缠去,简直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

刘扶光无语得要命,嫌得想在他背上狠拍一下,又觉得这是在奖赏他;要一走了之,又想起上次,自己实在受不了这种比鱼骨胶还粘糊的情感,便把晏欢暂时撇在一边,本意是让他清醒一些,不料他居然更加兴奋,差点在床上扭成一个结。

真服了……

他的指头沾着药膏,用了点力气,在晏欢皮开肉绽的焦灼后背上涂抹。

负日之刑,自然不是那么好受的。大日真火无差别地炙烤一切,一年中需有三月,晏欢要负日游过世界海。每每回来,总是带着一身焦黑皲裂的碎鳞烂肉,然而一见到刘扶光,他便笑得见牙不见眼,只知一心傻乐。

刘扶光就这么看着他,有一天,晏欢回了寝殿,见刘扶光拿着一盒膏药,对他示意床铺:“躺下,衣服脱了。”

慌得晏欢甩开衣服就往床上扑,生怕晚了一秒,刘扶光就要改变心意。

“还没适应?”刘扶光问。

晏欢满不在乎地道:“适应不适应的,都一样,反正也是要被火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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