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四章,你走什么神儿呢(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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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心肺复苏实在累人。

但李宛也十分庆幸,好在林杨被发现的及时,自己就在身边,若是再晚片刻恐怕都要有危险。

目光一转,她对上了林子福那探究的眼神,“怎么了?”

“娘娘方才的按压至关重要,不知是什么招式?”

小林杨惨白着脸看着她,也不知羞涩还是心口痛,绯红自颈间又爬上了脸庞。

“方才那按压叫心肺复苏,是我从前在一本破损的医书里看着的,对这些因心脏骤停而昏迷的病人很有奇效,待会儿,让我先缓缓,待会儿就教给你。”

拄着膝盖,李宛还在大口喘着粗气。

心肺复苏的每一下都要按压到最深处,她多日不曾锻炼,正经需要缓一会儿。

林子福一转头,小侄子不知道在想什么,整个人像熟透的虾子。

他连忙问道,“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林杨的动静小若蚊蝇,“我的袍子呢?”

诧异的扫了他一眼,林子福道,“娘娘为了救你才叫人去了的,你害羞什么,又不是全脱了,不是还给你留了绸子的里衣吗?”

林杨咳嗽两声,挣扎着想爬起来,又被二叔一巴掌又拍倒。

李宛突然道,“你最近没睡好觉吧?一直在京兆府住着?”

少年被猛地戳穿,不知道该应和什么,他点点头,“臣想尽快处理好宗家的事情,免得娘娘为之担心。”

那颗热烈的心就在李宛眼前,她想劝一劝又怕叫他陷得更深,左右为难。

半晌才道,“你这小子,什么能有身体重要呢?”

林杨的喉咙干涩发痛,林子福很有眼力见儿的借口倒水离去了,只剩两人在。

他想了想,才道,“娘娘,那幅画,臣叫人去陈家看了,陈继的家里什么都没有,但陈母说曾经见过儿子烧毁了您的画。”

“陈继和白音,现在都在世子们所在的驿馆里,臣以为雍王被简单的关禁闭是不够的,要再严厉些才能绝了后患。”

李宛何尝不明白他在担心什么,长叹一声抱着膝盖看着长廊外的景色。

谢灵谋是谢衍唯一熟识的亲人了,他想护着这小子,人心都是肉长的,她明白。

只是对于心里有恨的人来说,关禁闭只会更叫他恨意飞涨。

揉揉凌乱的脑袋,她道,“叫人看着驿馆里吧,你好生修养,这几日将京兆府的事情交给手下去做,过几天世子们进京了你就有的忙了。”

爬起来撤了他身上的银针,再三把脉确定无事后她才松了一口气。

嘴上依旧叮嘱道,“今日是我在这救得及时,换了别的地方你就追随你父亲而去了,别觉得自己年岁轻就不放在心上。”

少年的脸再次蹿红,披着官袍挣扎着坐在长廊的栏杆上,看着李宛收拾银针。

他很抱歉,“臣给娘娘添麻烦了。”

两人丝毫没注意到,角落里徐茵就站在那全都看在眼里。

她本是来拿书回家学的,谁料遇见公孙婧就顺便把自己拉到这来了。

公孙还小并不明白她为什么静止不动,好奇问道,“姐姐,不去见过娘娘吗?”

扯出半分苦笑揉揉她的脑袋,徐茵道,“不了,娘娘与林少尹在商量政务呢,咱们走吧。”

回学舍的脚步有些踉跄,她虽然不在意嫁给谁,但知道夫君心里有人也是难受的。

可林杨心里的人...难不成是太后吗?

那眸子里的柔情是她从没见过的,林与韦两家的婚礼她去过,那会儿他皆是厌恶。

而眼神是不会骗人的。

转过长廊,红砖白瓦的学舍就在眼前,徐茵长长叹了一口气。

好在这门亲事不会成。

收拾着物件儿,她突然又想起了那日坐在自家花厅里满脸歉意的林洵,那副病骨...看的她甚是心疼。

想着她猛地将手里的行囊一松,又挨个恢复原状。

公孙婧诧异,“姐姐要做什么?”

“姐姐不走了吗?要回来了吗?”

她很兴奋,她与徐茵是一个宿舍,徐茵不在的这几日,她自己住夜里怕极了。

摸摸小妹妹的头,徐茵点点头笑道,“不走了,日后姐姐就在这陪你,咱们一起学习。”

她要治好林洵的病!

宋纳这小子初出茅庐莽撞的很,诊脉之后不顾太医的阻拦将陈天舟身子极好的事实和盘托出,谢灵谋当场黑脸又不能发作。

吕安立马弯腰,想把两人请出是非地,“请刘太医和公子这边走。”

谢灵谋却叫住了他,下巴一抬明显是在问宋纳,“这位公子叫什么?”

少年不明所以。

他只觉得是王爷认为自己年岁轻,诊脉不准,立马抢过了刘太医想为他说情的话头。

“草民宋纳,是太医院的学生。”

刘太医暗自扶额。

谢灵谋本就因来的不是预想中的徐子遥而烦心,这小子如此顶撞叫他越发生气。

眉毛一竖训斥道,“学生?太医院不是才招完人吗?”

“林子福什么意思,是看本王落魄了,只叫个嘴上没毛的小子来应付人?他怎么不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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