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四章,欺辱诗奴的人就该死(1 / 2)
谢阻的嘴唇在不住的打颤儿。
谢衍的雷霆手腕儿他早有耳闻,再看少年那阴恻恻的目光,他下意识就想挪动步子往门外走。
后者却脚一勾飞掷尖刀将画像割成碎片,而后抵在他肥硕的下巴上,问道,“哪来儿的画?”
“贤侄..贤侄..我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拿咱们的太后娘娘做筏子不是?这画我真的不知情...”
他的话就像是含在嘴里的,叫人听也听不清。
谢衍脚一勾坐在凳子上,谢阻那肥硕的身子轰然倒地,被他的小侄儿一脚踏在肚子正中间儿。
“要命了,要命了!”
杀猪般的尖叫随着那柄尖刀的动作骤然响起,谢阻的脸色登时煞白。
眼睛紧闭半晌才发现自己毫发未损。
他忽然想起什么指着内侍,骂道,“是他,是他!谢衍!是他将画捧来的!你不去斥责他偏要来找我的麻烦!本王是你的叔叔!”
见谢衍转过头看内侍,他立马朝门外大吼,“来人!护驾!”
进来的人是刚刚退出去的段禧。
绿豆大小的眼睛巴巴的看着门外,谢阻期待着自己的兵卒能从那进来救自己于水火之中。
谢衍低沉的动静骤然响起,“皇叔若是有异心,就不该叫本王带兵进城。”
“我... 我没有,臣没有,臣怎么敢有二心,臣的一切都是朝廷给的,臣感激还来不及,又怎么会有二心?”
刀悬在他的眼球上,但凡谢衍手松一松,就能能钉进他的眼睛里,谢阻两行热泪无声落下。
“是吗?太后娘娘的画像是怎么回事?”
圆滚滚的手指着内侍,谢阻大骂道,“都是他!定然是他!本王叫他做自己的男宠是给他面子,居然敢如此给本王下套!他这个毒物!”
内侍却脱了外衫只着纯白色里衣跪在谢衍身前,摘掉头顶繁复的发冠,咣当一叩首。
再抬头后,脸上皆是压抑许久的怨恨。
“慎王爷,这副画本该是前朝末代皇帝所做的秋山图,是奴才出于私心..才调换成了王爷的珍藏。”
这解释还不如不说。
谢衍的眉头紧紧地拧成个硕大的疙瘩,见淳王想辩解,他一刀横切扎进了他手臂上的肥肉里。
“你接着说。”他吩咐内侍。
咽了口口水,内侍的额头渗出丝丝汗水,他道,“这...这画是前段时间京城送给王爷的,王爷不爱权谋唯爱美人,这幅画深得他的喜欢,睡前都要细细的抚摸一番。”
“怎么个睡前的抚摸法?”
谢衍随手挑起淳王衣服的系带,白花花的肚皮肉露在空气中。
他对内侍吩咐道,“你给本王演示演示。”
段禧礼貌的低下头不直视眼前的怪异景象,毕竟他眼睁睁的看着手指轻轻拂过,淳王居然还有反应。
退步出王府大堂的时候,一脚踩到了邵河清的靴子上,两人皆吓了一跳。
粗狂的扇着风,邵河清抱怨道,“你怎么还倒着走呢?”
顾不得许多,段禧将他拉到角落里,“可有要紧事?若没什么十万火急的,你待会儿再进去汇报。”
“倒不至于十万火急,但也至关重要,到底发生何事了,你怎么神经兮兮的?”
自怀里取出一沓子小纸,邵河清展开了递给他。上面皆是密密麻麻的簪花小楷。
“我摸去了淳王封地御史台,这是一个叫宗停的御史给我的,我看着那小子义愤填膺的模样,应该是个好官。”
段禧没法子一一细看,但粗略看过便知道这都是淳王鱼肉百姓的证据。
随手抽出一张,他大吃一惊,“今儿进城时放的那几十门礼炮要十万两银子?他的炮台是金子做的不成?”
拍掉呼在身边的蚊子,邵河清点点头,“猜对一半,他的炮台底座是金子做的。”
原样放好,段禧问道,“那个御史叫宗停还是宗行?”
扇风的邵河清一愣,“宗...他就那么随口一说我也没仔细听,反正是姓宗就对了,先皇登基那年他被派到淳王身边做御史,小四年了依旧是个六品小官。”
“若此人是宗行,那这罪证绝对可行,他是京城商户宗家的长子,算是我的发小。”
段禧点点头赞赏道,“看来他依旧没被时间磨平棱角。”
两队宫人突然端着红通通的水盆子在屋子里进进出出,血腥味蔓延到鼻尖里引得邵河清不断蹙眉。
走了一遭战场,他才明白为何姐姐不叫他动这些。
指着屋里,他问段禧,“所以你为什么不叫我进去?”
没等人回话,四个小厮抬着浑身是血满身都是口子的淳王往外走,伤口溢出的血滴答滴答。
谢衍最后出来,那身军营里的窄袖依旧干净整洁,只是细长的手指被染红了。
他朝两人招招手,“河清,来。”
两人急忙忙的从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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