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章,多巧,捡着个相邦嫡子(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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汀州边境,雍亲王早早接到了李宛的来信,挣扎着从病榻爬起非吵着要来亲自接人,林子福没法子只得随他一起守在城门口,从天不亮等到天亮,远处才打马来了一小队人。

却不是李宛,是白云舟带着阿莱。

阿莱先头带兵和汀州有过几次冲突,护卫雍亲王的兵卒登时大怒提刀就砍,白云舟慌忙下马才拦住。

“殿下,此为事出有因。”

雍亲王谢潭披着厚重的毛氅等他解释完,阿莱细细打量半晌他,突然笑出了声,“你就是..雍亲王?”

“大梁的战神居然是个弱不禁风的小子?真是讽刺啊,这么多年,这么多年拦住我们脚步的居然是个病秧子?!”

汀州是阿莱的心病,往前推两年,她和阿朗用尽千方百计也没能打开汀州半条缝,从前闻雍亲王之名却不见其人,她还以为是什么壮硕康健的八尺大汉,结果是个唇色惨白的小白脸。

站的累了,谢潭索性坐下,冷嘲热讽丝毫没激怒他,言道,“公主真是没有规矩,怎么说我也比你年长,该叫声尊称才对。”

“不论是大梁还是绒族,你都是个死人了,寄人篱下就要守人家的规矩,下次再敢胡言,本王可不会管你和皇后有什么约定。”

阿莱身边的人经过这一夜和绒族的混战损伤了不少,仍故作强大道,“你难不成还想杀了我?”

“杀你容易,万民难存,来人,带绒族公主去休息。”

谢潭挥挥手叫人拉了她下去,身子向后靠在椅背上,勉强撑着能睁开双眼,半炷香后还不见人来,林子福有些着急,“殿下,你不能长时间吹风,我等在这迎接皇后娘娘便是。”

“娘娘是功臣又是国母,我若不来岂非不敬?再等等吧。”

呼呼风声里没人再说话,直到他要昏昏睡去,几人打马飞奔而来,还带着两个晕死的少年。

常规的三呼九拜后李宛躲进屋子猛灌两碗水,解了渴才对看呆了的谢潭抱歉的笑笑,“王爷见笑。”

“哪里,娘娘真性情,臣很佩服呢。”看看门外操练的兵马,谢潭欲言又止,“京城的事情慎王殿下已经来信告知臣了..林左丞过世实在是我大梁的不幸。”

“林左丞过世了?林子度?”

李宛大吃一惊,林子度的才学堪比孔明,他一去非但大梁损英,京城的诸多势力怕是又要蠢蠢欲动了。

看穿了她的顾虑,谢潭宽慰道,“慎王从小是不吃亏也不让人的,京城有他在不会出问题。”

眼前的王爷不过二十五六岁,常年的戍边苦楚非但没吹黑半分,反而还将他养的白嫩俊俏,若是刮掉胡子说他十七怕也有人信。

李宛掂量着茶碗,说道,“殿下,阿莱公主的来历我已在信中和你说明,我这几天算了算,若中途不出意外,最快五日就能回来,到那时绒族动乱,咱们就可腾出手来专心对付东乌,兵马粮草也能宽裕些,还请王爷做好准备才是。”

“娘娘所言臣思虑了很久,但臣以为不是良策...

谢潭突觉腹部剧痛,转眼间脸色煞白,疼得他生生将嘴唇咬出血来才压住了伤病,李宛忙要伸手把脉,吓得他往后一躲,脑袋磕在了实木椅背上。

“都是我心急想给王爷把把脉,瞧这,反帮倒忙了,王爷还行吗?”李宛悻悻地收回手,忘了眼前的人是土生土长受封建理念熏陶的王爷了。

揉着生疼的后脑勺,这一吓把腹部的痛都抵消了,谢潭想站起来道谢,“多谢娘娘关心,臣无碍。”

“坐下言语,坐下言语,实在不用见外。”

咳嗽两声,谢潭接上刚才的话,“绒族狡诈,阿莱和我们也算是彼此相熟的老对手,光凭嘴皮子的三两句盟誓,实在不可信。”

“可我们没有别的法子。”

李宛盯着他的眼睛,“咱们离东格尔最远,现在我都现在到了汀州,郎逐想必早都渗透进绒族内部了,若是他们达成协议,我们两拳如何抵挡四脚?”

“娘娘,您是国母,如今宫里也只有一个尚在襁褓的皇嗣,娘娘可曾想过一旦陛下出了什么意外,大梁会走向什么方向?便是再贤德的臣子再懂事的臣民也应付不了群龙无首。”

谢潭长了一双探究又深邃的眸子,和谢衍那狭长的狐狸眼一比,他更带有一身正气。

怪不得谢衍老说,雍亲王才是做皇帝的最佳人选。

揉着腕子上的镯子,李宛没注意到这首饰早被对面的王爷瞧去了,更没看见他那愈发探究的眼眸,沉默之时贺兰喜进来打破了僵局。

少年是李宛在来路途中捡的,他们都身中数刀满身鲜血,凭着医者的本能修养她索性把两人捡了回来。

进了陈列简单的屋子,床榻和暖阁各躺一个才被梳洗干净换了衣裳的少年,他们还处在昏迷状态。

见林子福收拾银针,李宛问道,“他们如何?”

“娘娘当初做的急救很及时,这个年纪小的只是惊吓过度再加上长期失温,伤都不致命的,睡上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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