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九章,反转再反转(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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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石礼将信将疑看着他们二人,“胡说!胡闹!慎王是陛下的亲弟弟,他就算想抓走刘词教训一二,也是错在刘词,他不敢带兵进宫,说到底都是为了你张俭!”

“是!大人教训的事,这一切都是晚辈的错,可刘大人错在何处呢?晚辈如今早心如死灰了,脸上被刺了这种屈辱的字,也没什么活着的意思。”

张俭将帽子咬牙摘掉,额间的字微微结了痂,鲜红深红两色交织衬得那个‘罪’字更加明显,他牙关要紧死死捏着帽子,脖子里的青筋骤然涌起,似乎有无数的愤恨与伤心在喉间涌动。

他再次跪下磕了个头,“都是晚辈的错,但刘大人是无辜的,刘让大人的死更是无辜啊,他不过是奉着陛下之命将慎王囚禁在都察院,陛下何曾有杀慎王之意?可慎王...”

“陛下和皇后娘娘心疼大人上了年岁便将大人调回,可大人却接连要面对两个儿子的死亡,大人,慎王势力之大,不能不防啊。”

他说的慷慨激昂,额间结痂的字甚至都有微微爆开,两三滴子血滴在眉间,他却丝毫顾不上,见刘石礼略过自己走到门口,背着手看着门外不知想什么,决定索性再下一剂猛药。

“刘大人,臣还有一事不知该说与否。”

老人微有驼背,“张俭,还有什么是你不想干的?”

“大人何意?”

“你当初鼓动刘让和慎王对立,他做了你棋盘上的棋子,之后又鼓动刘词入宫救你,现在刘词失踪不见,你还想叫我也做你手里的刀刃,替你铲除仕途上的绊脚石吗?”

刘石礼的声音有些苍老,每句话结尾都要停顿半晌,越往后说张俭越心惊,自己的心事居然被接连两个老臣看穿,若是他们不能为自己所用...那还是死了才放心。

“公爹,儿媳..儿媳觉得张大人说的有道理。”

胡蕴缩在婆婆的怀里,眼角挂着泪珠怯生生说着,“大哥已经去了,儿媳说句不好听的,大哥多年无子,大嫂也早已皈依佛门,算是无牵无挂的,可二爷...二爷...二爷有家有眷...还有个未出世的孩子..若是...”

胡蕴说着又被泪水哽咽了嗓子,最后埋进婆婆的怀里两人哭作一团。

张俭不忍直视别过头,“刘大人...”

“那布条子既然是公主和慎王都有,便是谁都有嫌疑。”刘石礼长叹。

“公主的人品,臣敢担保。”

刘石礼冷哼一声,“你?”

这轻飘飘的动静换了旁人早就羞的无敌自容,可张俭哪是寻常人也?大言不惭道,“都是臣勾引了公主。”

“张俭,你想做什么我不管,可你若敢波及小儿刘冉,我便是拼了老命,也要讨个公道。”

刘石礼回头看着跪在地上的张俭,“明白了?”

“刘大人,刘冉是宫中守卫,他也是最忠于陛下的将士啊,您如此做,不怕伤了刘冉的心吗?”张俭半威胁半胁迫训斥道。

“你耽搁了我两个孩子,现在还想耽搁第三个吗?!”刘石礼猛地拽住他的袖口。

还不等张俭回复,便有小子怯生生闯进屋子里,鞠了个躬道,“老爷,宫里传话,皇后娘娘请老爷夫人即刻入宫。”

满屋子哗然,胡蕴摸摸自己的肚子,指了指自己,“皇后娘娘可否请我?”

那小子摇摇头,“宫中只说,请老爷夫人。”

谢衍进了驿馆看了一遭情况,而后站在阿莱的床头,“公主挨了两刀,有人将匕首拔下来又通了一遍。”

白音心里一惊,确实是他将王兄的匕首换成了寻常匕首。

“这岂是自杀?王子聪睿,不会看不出来。”谢衍回头看着他。

“是,我这一早上头昏脑涨,昨儿在绣坊没看成布匹,本打算带姐姐一早去市集转转的,谁承想..”

谢衍打住他故作痛苦的回忆,手一拱道歉道,“既然不是自杀就要好好查,昨夜的刺客我们已经抓住了正在审问,想来不日就会结果,此番出使让王子公主受尽苦楚,是我等的失职,若王子想要什么补偿尽管提出来。”

“慎王这是说的什么话,我们这一遭吃得好睡得好,哪里有半分苦楚?”白音连忙人扶起来,贴近他的耳朵做神秘状小声说道,“不瞒慎王,我阿姐是不想和亲的。”

“自古谁想远离父母呢?谢衍理解。”

白音摇摇头,眼睛满是真诚又带着祈求,“慎王有所不知,我阿姐在绒族很受宠,她若不嫁到大梁便是有可能做下一任首领的,只可惜父王只有她一个女儿没得选,阿姐一直郁郁寡欢,便是上吊都被我撞见了好几次,我们一直注意着不叫她碰这些尖锐物件,谁知道昨儿到底还是疏忽了。”

这话说得有几分像假的,谢衍回头看了看公主,那灯油烫的几乎叫人都毁了容,自己怎么可能下得去手?

似乎看得出他心底的疑问,白音又道,“我想,或许是姐姐的近侍在她授意之下所为,那小姑娘早起便不见了。”

“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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