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八章,卫大人受了好些苦(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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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戍!卫大人!卫戍!”

公孙瓒眼见卫戍软绵绵的倒在地上, 那双桃花眼无神的看着自己。

脚板的痛刺激着领头人的神经,他几乎癫狂的咆哮道,“不说是吧,行,我先杀你夫人,再杀你女儿,就为了一个张倦!谢衍到底给了你们什么好处?要你们如此替他卖命!带进来!”

公孙瓒被众多黑衣人摁倒在地上,脸庞发丝都深深嵌进土里,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妻女被押进屋内。

“你敢!你敢!你岂敢!”

领头的依旧坐在灶台上,受伤的脚微微颤抖,鲜血不时留出和卫戍的血混在一起。

“我有什么不敢的?!我告诉你,这普天下便是皇位我也坐的!”

他拉来公孙夫人,挑开夫人的下巴,赞扬道,“好美人,怎么偏就瞎了眼,看上这么个护不住妻女的东西。”

小女儿的哭喊声在寒冷的冬夜格外刺耳。

领头的匕首出鞘挑开夫人的衣裳,她眼泪不住留下,猛地夺过匕首朝领头人刺去,身后的黑衣人早就严防以待,还不等她刺杀到眼前儿就扎穿了她的后心。

“娘!”

小姑娘的哀嚎声叫人心生怜悯,门扇咣当一声掉落,谢衍带头冲了进来,领头人惊慌失措连忙要跑,又想抓着小姑娘走却被李宛抢先半步。

“抓住那个领头的!”谢衍断喝,带着人追了出去。

李元序将公孙先生扶起,再见卫戍了无生气倒在灶台时,顿觉心如刀绞,小心翼翼将卫戍搀起来,轻声道,“卫大哥...卫大哥...你醒醒..醒醒啊...”

公孙揽着小声哭泣的女儿,李宛跪下身子帮他检查小腿,抬头找林洵,“先生的小腿骨折严重,我需要木板!”

“姑娘,求求你,帮我看看我夫人!看看我夫人吧...”

公孙夫人和卫戍一左一右倒着,李宛脱下自己的大氅盖在了夫人的身上,挨个把脉后无奈的摇摇头,“她们去了。”

“元序,带小妹妹去休息。”

她想把小姑娘支开,眼睁睁看着母亲死在自己眼前必然是不小的冲击,日后还需要她来做些心理辅导。

李元序一步三回头的把小姑娘抱去了后院,一大一小两人都红着眼眶。

深更半夜又是城郊何来的规整木板,林洵索性将断裂的门扇彻底砍断,从中选了两根稍微板正些的递给李宛,后者正从特意带来的包扎药布上撕下捆绑用的布条。

她给林洵递了个眼色,后者立马从背着的包裹里取出金疮药递给李宛,又拿了帕子团成团给公孙咬住。

李宛摩挲着公孙断裂的骨位,“先生,会有些疼,稍微忍忍。”

话都没说完,她两手一错将断裂的骨头复位,而后将木板迅速加固,最后死命一勒。

好在那黑衣人没把骨头里砸碎。

这瞬间的疼叫公孙的面部肌肉都扭曲了,甚至将自己的衣裳生生扯破一块,却仍抱着自己的夫人不肯离开歇息。

李宛转头看着卫戍的尸身,看得出他定是个俊俏儿郎,“卫大人受了好些苦。”

“他手里攥着什么?”

她俯下身子细细观察着,卫戍十根手指断裂八根,左手剩下的两跟却死死攥着,朝着卫戍一拜,她双手合十道,“卫大人,冒犯了。”

卫戍攥的实在太紧,她甚至不忍心用力,还是林洵红着眼眶帮忙才取来,是个玉佩。

借着昏暗的灯光望去,是个云纹虎状玉佩。

林洵大为震惊,“这是张俭的玉佩,他常年带在身上从不叫人碰的。”

“张俭?”李宛同样震惊,“你的意思是,刚才那领头的是张俭?”

谢衍拖着沉重的步子从屋外赶了过来,鬓发和脸上皆是飞溅的血迹,长剑还滴答血。

这会儿还管什么张俭,李宛连忙把他扶坐下,“谢衍?你怎么样?伤在哪儿?”

满屋子狼藉,血腥味在空气中久久不能飘散,谢衍垂着脑袋极失落,“是黑衣人的血,看路子应该是安国公府的人,可惜叫那领头的跑了。”

“领头的是张俭。”

林洵把玉佩递给谢衍,后者却第一反应看向李宛。

就在李宛以为他要误会是自己泄密时,谢衍却道,“宛姑娘,你看,我真的没骗你,张俭不是好人。”

公孙瓒拄着短剑颤颤巍巍站起来,“我要宰了张俭。”

“先生,从长计议!”李宛人没动,她心绪极复杂,今晚的冲击不亚于刚醒来之时,却仍劝慰他。

林洵掀开灶台举着烛台下去,半晌后拽出一个头套黑布被打晕的男子出来。

想来这就是张倦了。

赵泞从院落外闯进来,轻声道,“主子,车准备好了,去袁掌柜那儿的。”

“不,不能去袁庄...”

谢衍拄着脑袋思索着,左腿疼得他心烦极了,额发的鲜血低落,他随手一抹却正巧见李宛递来的帕子。

李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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