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明确心意(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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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司空出蓝早早起床,准备了早餐。他见那糖葫芦还在,只道玭玭还睡着,便在大堂等她起床。

此时,司空珏却又来串门。他坐下便问:“玭玭可还好?”

“尚在休息。”

两人端坐在厅内,有些尴尬。

“你可是来谈与玭玭的婚事的?”

“玭玭未同你讲吗?”

“她昨日回来便一直休息,至今未醒。”

“难怪,那便等她醒来再说吧。”

两人又尬坐了一阵,司空珏起身道别,“表兄,既然玭玭还未醒,我便晚些再来看她。”

“也罢,再会。”

司空珏走后,司空出蓝等至正午,依然未见玭玭起身。他寻思着玭玭已经许久未进食,有些担心,便去敲她的门。“玭玭,你已睡了一日一夜,暂且起来吃些东西吧。”

正敲着门,司空珏又来了。“玭玭还未起身?”

“正是,我叫她也无人答应。”

“怕不是出了事情?”

司空珏的话正是司空出蓝的担心之处。他说着:“玭玭,你可安否?你若不应,我便进门了。”房内依然没有回应。司空出蓝心急如焚,他二话不说就推开门,门竟没有上栓,这一推,司空出蓝便知不秒。

门内哪里有玭玭的影子,却见桌上的茶壶下压着一封信。司空出蓝颤抖着手取出那封信,看完后呆坐在椅子上。

那信上有字有画,唯有落款的“玭玭”二字写得端正。这一年多,他教得玭玭一些字,她唯有自己的名字练得最多,也写得最好。信虽然图文夹杂,但他读懂了其中的意思。大概是说,玭玭有幸被他从山中救起,教她读书行医。她自知一开始他不愿带她同行,奈何她百般纠缠,勉强向他要来这一年半的时光。这期间,她异常安心,开心。现向他辞行,去寻自己的一方天地。此去经年,有缘再见。几日后,玭玭会在他乡遥祝蓝哥哥生辰快乐。

司空出蓝才想起玭玭的不对劲,说什么以后,又在他出门前突然叫住他,他竟没能提早发现。

司空珏看到司空出蓝的样子,又看了看那封信。问到:“玭玭呢?她什么意思?”

司空出蓝头也不抬地说:“她走了。”

“可有说去了哪里?”

“不曾。”

“她一定是太过伤心,怪我出的馊主意。我这就去寻她,天涯海角也要找到她。”

“她才与你定亲,为何会伤心?岂是你负了她?”

司空珏很是生气,他气自己为何要帮面前的这个榆木脑袋,他气自己为何没有一直守在玭玭身边,他气自己怎的想出那么个主意,害得玭玭如此伤心。“我怎会负她!你若真怜她爱她,便告诉她,她又怎会在你身边小心翼翼,患得患失。你之前表现得那般不在意她,害她伤心,定是她心灰意冷,想寻个清静之处。”

“你此话怎讲?”司空出蓝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问道:“我何时不在意她了?”

司空珏便把她与玭玭的试探与他说了。司空出蓝喃喃自语:“她确是说过想与我成亲,但那时她脱口而出,我便以为她还未懂男女之情。”

“脱口而出,便不能是真心了么?若不是见她对你情根深种,我岂会成全于你!”

“我以为,她……中意于你。”

“我到希望如此。可她与我相处却总谈起你,我与她,不过……挚友罢了。”司空珏话毕,抬眼望向窗外。

司空出蓝从未正视过自己对玭玭的感情,直到听了司空珏的一番话,再回想起自己种种的感受,才明白自己曾经所说的并非男女之情有多么可笑。他明明见她与别的男子说笑会心生醋意,他明明在乎她的每一个表情和心情,他明明听到她要嫁给别人时是多么的痛不欲生,他明明无法想象自己的日子里没有她会多么的死气沉沉。是的,他爱她,他这一生也许只是为了遇见她,与她相守。

他冲出门去,他要去寻她。无论如何,也要找到她。

司空出蓝不顾一切地跑上街,他到城门打听,到码头询问。终于一个船夫说:“昨日晌午见过那样一个女子,向我打听了什么招摇山。我哪里知道怎么走,她后来上了别家的船,去了哪里,我便不知道了。”

“招摇山!”司空珏不敢相信,自己当时随口一说的故事,玭玭竟然信了,还去了那里。这下可去哪里寻她。

“你知道?”司空出蓝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的抓着司空珏。

“我当时不过随口一说,说招摇山上有个女侠可教人功夫,没成想她竟信了。这些都是江湖传言,我也不知这世上是否真有招摇山。”

司空出蓝不免有些失望,但他又想,只要寻着“招摇山”三个字去找,一定能与玭玭碰上面。他迅速回家收拾行李,到了码头便上了一艘船,沿着船夫指的方向一路寻去。他与司空珏有约,二人随时通过信鸽传信,无论谁先找到,即刻告知对方。他一路边走边打听,从未有人知道所谓的“招摇山”。他便画了张玭玭的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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