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1 六长老（2 / 2）
是真真佩服这个叫孤月的女子啊！
“怎么？看什么？”孤月感受到身后人的目光，头也未转地继续看着窗外的人潮涌动。
“季某在感慨姑娘的聪慧。”
孤月扑哧一笑，转头言笑晏晏，“我这还不都是被阿煜逼的。”
怔了怔，季阳很少看到她笑，几乎每次她来这儿都是绷着一张脸向自己了解聚丹堂的生意状况和事情安排，偶尔点点头说几点她的见解。
有一次倒是碰上一个故意来找茬的客人，小厮本着舞总说的顾客是上帝的原则忍气吞声任由客人骂，她一看立马走过去，小声跟小厮问清情况，这过程这客人还对她出言不逊，责问她是谁，当知道她是主事后，马上就训斥她，当场她的脸就沉了下来，三言两语将那人说得灰溜溜地跑了，当时自己和小厮看得目瞪口呆，她回头微微一笑，“季管事，舞总是不是跟你说过顾客是上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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