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五十九章 烈火真阳炙云珠(1 / 2)
衍苦禅师闻听此言,不寒而栗,心中震动,少时平复下来,口唱佛号道,“真人真以为凭一己之力能够扫荡天下?今贫僧好言相劝不为其他,乃是实在不愿天下有灵众生受此波及,成为真人欲望之代价,还请真人慎之又慎。”
“衍苦禅师既是如此说了,那你我情分便就半分不存了,请回,少时手下见真章,自然要分出道统高下尊卑来。”云沐阳轻一摆袖,说出此言也是云淡风轻。
衍苦禅师所化化身再唱一声佛号,当下化作朵朵金莲就是湮灭了。她这般做已是向诸人表明与云沐阳未曾谈妥,而且起了争端,是故连化身也不敢回去,只是害怕云沐阳在这化身之上留下什么手脚。
云沐阳目光更显深沉,瑶池之争佛宗意图已是昭然,必然不可与之为伍的,既然今日已是遇到了,那么绝对无有留下后患的可能。言罢,左右相顾,正色道,“二位道友,贫道欲肃清天宇,不令我道脉之光失色,二位道友可有意相助?”
“正有此意。”游应洲只觉心意跳脱,已是恨不得一雪前耻。
“愿倾尽我阴阳气道之所能,助真人成事。”朴掌教再是一礼,前方无论有多少敌手他都是不会退后半步的。
段玉玄远远一看,见得朵朵金莲散开,似有佛陀坐化,不由哂然笑道,“佛宗此是连脸面都丢尽了。少时他若要来,我便是不应承此辈,此辈也是无话可说的了。”
他话一说完,却见衍苦禅师驾云而来,见得段玉玄面带讥嘲之色,面容未有半点变化,合十一礼,唱了佛号道,“段真人,那位昊行真人道法精深,神通广大,贫僧特意来请段真人与我佛宗一同应对此人。”
“你休要胡言乱语。”越栋昆一步跨出,呵斥道,“你等佛宗乃是邪门左道,也是在我必杀名单之中。”一语言罢,就是剑光切下,衍苦禅师化身已是被斩灭了。而后,他冷面道,“段师弟,我要前去会此人一会。”
段玉玄目芒沉沉,但却知不可前去阻拦。当年这位云昊行名动九洲,杀得昆仑诸多赤阳修士,几位元神高真对其颇有赞誉,称其为九州第一人,更是称其剑道之法一剑衍万道,绝灵化诸方。此事便是成了越栋昆心劫,几番想要与云沐阳一份生死,只是都是被门中呵斥住了,这一次机会在前必然不会放过的。
他看了一看,就是肃容道,“师兄多多小心。”
越栋昆哼了一声,凝聚在胸前的青冥剑立刻显化出万丈剑光来,他大喝道,“云沐阳,你可敢来与我一比剑法高低?”
越栋昆身化霹雳剑光斩落下去,佛宗四僧皆是凝神看去。
弭落立刻言道,“经瑶池之争,我佛宗与大逍遥道脉已是道念有别,两者只可存其一,那位昊行真人已有杀我之心,我等不可坐视。昆仑虽是拒我好意,然而今日也唯有与昆仑联手先诛此僚,方可名我佛门净土。”
衍苦化身前去劝说结果被斩,这是昆仑明晰眼前佛宗除了联合之外别无选择,因此不给半分颜面。众僧对于弭落之言也为点首认可了,伽罗沉声道,“贫僧以法力镇压此僚,余下之事三位便要多多照应了。”
三位高僧目光一定,此中诸人确实只有其人道行最深,法力最强,可是要镇压此僚却是极为不容易。四人也是联合施法方是将这乚律所有去路都是堵死了,这才能镇压下去,若是只有伽罗一人那就不容易了。
“若是万不得已,便将此僚镇杀在此,不必再带回去了。”弭落看了一看十分认真说道。
这却是最不得已之法,佛宗无法将乚律带回去那么也绝对不可以将八金律之一拱手送给他人。现今大劫,乚律也是重要一环。
衍苦三僧皆是郑重点首,各自取出一件佛宝来,而后往前一指,化作三朵金莲代替原来所在,而后一颗精血滴落就有三具化身端坐金莲之上。随后,三僧各自起得法力冲破霄气落在云天。
衍苦禅师手持法宝十六景,随她法力讼念,天中降下朵朵莲花,少时就见一座菩萨法相落在虚天。她目中满是慈悲之色,天中便留下她语声,“云真人,今日乃是道统之争,若有得罪之处还请真人海涵。”她语声回荡天极,一应生灵听闻这诵经之声立刻就会顶礼膜拜,皈依佛门,名作菩萨度化经,与西土佛宗惊世醒言颇有异曲同工之妙。
云沐阳举目看去,听着这经书讼念并无半分触动,在他眼中一应与道途五关之事都是虚妄,若以虚妄来破真实那自然是无法得手的。当下笑言道,“衍苦禅师尽管放心,贫道绝对不会手下留情。”一语声落,越栋昆那一道剑光似乎穿越时空,带着斩破一切的气势斩来,这一剑声势浩大无匹,任由那剑气气机翻腾却又凝实如一。
与此同时,段玉玄也是把法力展开来,见他袖袍一卷乃是天光灭世玄水从天中倒卷下来。他在此神通浸淫千百年,早已是熟心应手,先前固然是被对手一气破去,然而也有他未曾出力控制之故。他也不是庸俗之人,现今只要能把局面拖延下去,一个时辰之内江桥便可赶来。
不过他在斗法之时也是布下一座小阵,以此为牵引,只要江桥寻到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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