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低谷（2 / 2）

鸡蛋塞进嘴里。他不相信地看着程燕：“程队，你让谷渊这么做了？如果杨志起诉她，她就不得不……”

程燕举手示意他闭嘴。他以前答应过颜欢。只要她没有做什么特别的事，杨芝就听命于她。当然，前提是谷渊需要帮助他破案。

“你一点也不惊讶，所以袁会做这样的事。”秦松把手放在胸前，目光落在颜欢近乎完美的侧脸上。“你们两个不应该达成任何不正当的协议吗？”

程燕对被猜测一点也不感到内疚。他知道秦松最了解他。无论他做什么或说什么，几乎只要他张开嘴，看着眼睛，他就能猜出下一步想做什么。如果不是因为最初的事情，也许他们仍然是最默契的伙伴，但时代变了，有些事情总是会变。

就好像他们之间的关系因为某种原因发生了质的变化。

“为什么我听不懂你们在说什么？为什么你们俩每次都像个谜一样说话？请说点什么？”沈泽彦觉得自己被两个大男人夹在了一起，尤其像一个油瓶，面对离婚，父母都不想要。

杨志搓了搓被谷渊掐出来的脖子，冷笑道：“我不是个不善言辞的人，只要你给我两百万，把我妹妹从这个案子里带出来，我就告诉你谁是想杀你的人。”杨志不敢和狮子说话。他害怕颜欢会跳过墙。毕竟，他现在处于最不利的境地，而不是颜欢。

当然，杨志仍然认为颜欢仍然是一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女人。只要她诈骗，她就可以给钱。

他真的低估了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