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千零八十七章密室(2...(1 / 3)
“凶杀案?光天化日之下发生的?”黄粱问。
“对,凶手挺猖狂吧。”
“是有些太过分了。”
“过分的还在后头呢,那栋建在湖边的别墅算上别害人张同勋只有五个人,虽然对于那栋大房子,人有点太少了,不过在案件发生时,这五个人所在的位置却是相当的值得一聊,”王建仁边说话边四下张望。
“你看找啥呢?贼眉鼠眼的。”黄粱不安的问。
“说啥呢!哥哥这是目若朗星!”
“你竟然还知道这词儿?”黄粱脸上的震惊完全是出自真情实意,没有半分虚假。
“没有啊...梁子,给我找张纸,大点的,再来跟笔,不要钢笔,再好的钢笔到我手里,不出三分钟,鼻尖准弯。”
“......你要干嘛?画符?”黄粱问。
“我要是有那本事,我就去考个道士证了!”王建仁说,“听着都TM像是闹着玩的,当个正规道士还得机构认证!这年头混口饭吃真难。”
“哪行哪业都不容易,你给我老实呆着,不就是纸笔吗?我给你找。”黄粱起身向工作间走去,眼角余光一直死死关注着王建仁的动向,生怕这尊活宝对自己的宝贝藏书下黑手。
“给你。”黄粱拿着几张A4打印纸返回客厅,连带着两根黑色水笔丢进王建仁的怀里,“拿去消费吧,不用还了。”
“抠死你得了,哥哥我就没打算要还!”王建仁把空白的打印纸铺在茶几上,用黑色水笔在h白纸上勾勒着简单但极其丑陋的线条。
黄粱盯着看了几秒钟,才意识到他不是在胡乱涂鸦,而是在画图。那些宛如是扭曲挣扎的面条组成的应该是湖水,那栋有两层的横七竖八的不规则方块应该代表着发生凶杀案的别墅,至于在像是院落中的那个小一号的方块和一旁的鼻屎状物体是啥,黄粱就看不懂了。那些闻名遐迩的抽象派画家的名作和王建仁的画作相比,都显得是那样的写实易懂。
“最多幼稚园小班的水平了...”黄粱嘟囔道。
“啊?你说啥?”王建仁头也不抬的问,弯着腰,吭哧吭哧的玷污着一张原本洁白的打印纸。
“OK,大功告成!”王建仁直起身,满意的盯着被他涂得乱糟糟的打印纸,“一目了然了是吧?”
“完全没有,”黄粱连连摇头,“你高估了我的理解能力和你自己的绘画能力,我能不看着东西吗?我害怕长针眼...”
“切,有啥理解不了的,这个是湖,你懂吧?”王建仁用笔尖戳了戳那些细长的面条。
“是吧,你说是湖就是湖吧。”黄粱已经学会放弃争辩了,没用。
王建仁点了点双层大方块:“这个是房子,懂?”
“毫无疑问。”黄粱懒洋洋的说,完全提不起劲头。
“这个是正在洗车和诸葛通。”王建仁指着鼻屎和小方块说。
“等等!你说这是啥?”
“正在洗车的诸葛通。”
“你再说一遍!”
王建仁不耐烦的又重复了一遍。
“你告诉我这TM是个人?”黄粱怒不可遏的指着打印纸上那一小坨黑色的污迹,“还正在洗车?!”
“还不够明显吗?”王建仁一脸无辜的问,“这是车,”他点了点七扭八歪、宛如残疾苍蝇爬出来的方块,“这是洗车的人,”他将笔尖移到‘鼻屎’上,“不然还能是啥?正在给车加油的司机?”
强忍住掀桌子的冲动,黄粱抬手揉了揉不停抽搐的嘴角,把涌到嘴边的吐槽生生咽了回去。他清楚没必要在这种自以为良好的人身上浪费口舌,完全没用!
“我解释清楚了吧,案发当时,司机诸葛通在院子里正洗车呢。”
“等等,案件发生是在几月份?”
“十一月初,是二号,有段时间了。”
“十一月份的话...”黄粱回忆了片刻,“好像是有几天是零上的好天气,要是零上七八度的话,露天洗车也不是不可以...”
“哪是零上七八度啊,案发当天最高气温可是零上十一度呢,又是大中午,还有什么比边晒着太阳边洗老板的豪车更舒爽的工作呢?”王建仁一脸陶醉的表情。
“你还是趁早打消这个念头吧,没有哪个脑子正常的大老板会雇用你当司机。”
“梁子,你这就是和社会脱节了,”王建仁一本正经的说,“你见过哪个大老板脑子正常的?”
黄粱认真想了想,一时半会儿还真说不出个名字来,只能翻着白眼不说话了。
“所以哥哥我可能还相当吃香呢!又是老刑侦,啧啧啧,那些有钱没处花的大老板不得疯了啊?”
“说正经事!”黄粱忍不住吼道,太阳穴处的抽痛越发严重了。
“行,那就听你的。司机诸葛通的情况就是这样,案发当时他人在别墅前的院子里。再来说说秘书公孙复吧,他当时人在别墅二楼自己的房间里,”王建仁边说边在那个代表着别墅的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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