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九百六十八章花圃...(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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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常而言,花圃内会通过投票的方式选择出本月的凋零之花。最后的胜利者拥有一点五票,其余人都是一票。通过不记名投票的方式决定谁将会被逐出花圃。不过这其实只是走个过场而已。”

“为什么?有黑幕?”

“你说呢?”红荷花无奈的看着黄粱,“不记名投票意味着票选结果只有种花人知晓,‘她’对投票结果不满意的话,就可以根据自己的意愿更改结果。所以我才说只有最后的胜者和他指定的人可以高枕无忧。这也就是我为什么说新人的第二和第三个月才是最危险的时期。”

“呃...这两者之间有关系吗?”

“你是被电糊涂了吗?脑子转一转啊。头一个月算是种花人对新人的观察期,通常而言‘她’不会急着让刚进入花圃的花骨朵凋零。但如果不能把握住机会,让‘她’失去了兴趣,毫无特色的花骨朵可能永远都等不来绽放,连花名都没有就提前凋零了。”

“我们都只是‘她’的玩物,供‘她’消遣...”黄粱低头看着自己颤抖的双手,喃喃低语道。

“很好,我说的话你往心里去了。”红荷花赞许的说,“你可千万别和那个乱喊乱叫的白痴一样,他比你多适应了一个星期,还没有认清现实。真是有够受的。上个礼拜因为他,我失禁了足足三次!也算是创纪录了。”

“呃...好吧。”

换上一身干净的衣服后,精疲力竭的黄粱几乎是爬回了位于地下室的房间。几乎是头刚沾到枕头,他就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几个小时后被红荷花叫醒时,黄粱的头仍像是针扎一般的疼,像是经历了一场重感冒。

“几点了?”黄粱茫然的坐在床上,身体酥软的像是没有骨头的无脊椎动物。

“该吃晚饭了。”红荷花说,“今天这顿晚饭你一定不能错过。难得能吃点正经食物。”

“最后的晚餐?”黄粱强打起精神。

“对某些运气不好的人而言,可能还真是。”

“啊?”黄粱瞪大了眼睛,“难不成比赛进行中也会死人?”

“通常情况是不会闹出人命。不过世事难料,我就亲眼见过一位倒霉催的在比赛进行时摔断了脖子。”红荷花故意用平淡的语气讲话,“也正常,有些人走走路,摔个跟头就再见了。”

“好吧...看来我不能错过这场晚餐。”

“对,吃顿饱饭,明天就要上战场了,打起精神啊,拍档。”

“拍档?这个词我可有些年头没听到了。”黄粱打趣道。

红荷花脸颊一红,有些脑血成怒的给了黄粱肩膀一巴掌:“赶紧的!没时间磨蹭了,一会‘赏花’时你要是不在场的话,‘她’可能会不高兴的。”

“‘她’会出现吗?”黄粱停住了穿室内鞋的动作。

“真人当然不会出现,以视频的方式。”红荷花说,“我只见过一次种花人。面对面的那种。”

“在什么时候?”

“挂画时。”

“啥?”

“走廊上的那些肖像画,记得吗?”

黄粱茫然的点点头:“想不注意也难。”

“似乎只有在往上挂新的油画时,种花人才会现身。这对‘她’而言算是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吧,我是这么想的。”

黄粱小心翼翼的说:“红荷花,画中的那些人应该都已经——”

“凋零了。”红荷花面无表情的回答,“所有被画下来的人都是在花圃内凋零的花,他们都曾在花圃内尽情的绽放过,所以在他们凋零后,才有资格被挂在墙壁上。这话是栀子花对我说的,我也不知道是真是假。行了,咱们边走边说,距离晚餐没几分钟了。”

“哦,好的。”匆忙穿上室内鞋,黄粱跟在红荷花身后,快步走向楼梯。在前往餐厅的途中,黄粱忍不住再次发问:“栀子花为什么会知道这些?”

“因为他是老人啊。”红荷花头也不回的说,“他在这里究竟待了多久,他从没向人透露过,不过至少远远超过半年。我还记得当时他对我说这些话时的表情,是那种向往中带着深深嫉妒的表情。”

“向往?还嫉妒?”黄粱不解的问,“栀子花在嫉妒什么呢?”

“我当时也没能理解,后来想了很久,我才意识到他可能是在嫉妒那些凋零后被画成油画、挂在走廊上的逝去的花。”

“他嫉妒别人有肖像画?”

“一方面吧,我想栀子花是嫉妒那些人永远的被‘她’铭记——”

“被谁铭记?”栀子花突然推开一扇紧闭的房门走了出来,他站定在走廊上,耷拉着眼角打量着惊慌失措的黄粱和红荷花,“你们俩磨蹭啥呢?晚餐要开始了,‘她’随时可能会出现。”

“抱歉,是我的缘故。”黄粱下意识的说,“我和红荷花这就赶过去。您呢?一块过去吗?”

“我没资格和你们一起吃这顿饭。”栀子花嘟囔了一句,拎着水桶和抹布向走廊另一侧走去。

直到栀子花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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