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 紫棠(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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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长须谋士指指点点,他被衡川军的刀阵围住,&"水师列阵“他想,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们衡川水师何其英勇,怎么会怕你这点星星之火。

”沁儿,衡川军人数众多,带他们快走。“

但他们的身后,两队衡川军已从楼梯围拢而来。他们的弓箭连珠齐发。

长瑄院衣袖点向廊柱,凌空一招海上明月,身轻若雨燕,已将并排飞在最前面的三只弓箭踩落在地上。她的衣袖像云霞一般,使她飘在半空,袖上的金色珍珠在尾随儿而来的弓箭上连点几下,接着,纤细的手指在弓箭中轴轻轻一叩,即刻便有十余枝弓箭调转箭尖,朝一位衡川军的眉心刺了过去。

长箭刺到,那位衡川军侧身跪地,避闪疾刺的劲道,腰上的铠甲在楼板上划出道道火星。女帝两手各使”清秋冷月“,掌风孤高清冷,众衡川军不寒而栗。他们只看到长箭像长了一双一双眼睛,一头高,一头低,在半空改变方向,直朝他们胸口刺来。

风突然好冷,血也好冷。

长箭贯穿了半数人的胸口。那半数人,被这力道撞到了地上,有些半跪着,有些向后跌去,那一刻,他们还未死,眼睛睁得很大,想看看自己应该怎么反击。但疼痛蔓延到脑髓,他们眼睁着看着自己变成了一具尸首。

他们背后的箭囊从他们身上脱落,腐朽的绿竹一般,散架在了楼板之上。

女帝衣袖挥来,弓和箭从地上弹起,她连发几箭,已将这两队衡川军尽数歼灭。

“你们还要执迷不悟”长瑄院神色,冷如霜。

“长瑄院”一声一声喊声从司面八方响起,伴着竹衣和戎衣撞击时,似海浪拍打沙滩。衡川家的水师从相邻楼宇中跃步而上,他们的水枪上喷出一团一团冰雾,直朝火星飘去。

原来这水枪中装满浸了巨毒的寒冰,机括打开,寒冰化雾。

陈恪跃起几尺,直出几掌,荡在半空,直朝衡川水师抛去。众将士人人仰头向屋顶望去,只见陈恪如一只大雁,脚尖点在屋梁之上,双掌掌心向下,掌风如一场暴雨,直打水枪。

“我现下不知这长枪中的机括,如贸然直击,水枪碎开,毒药喷洒而出,便是弄巧成拙了”陈恪手劲减小,他掌力一偏,水枪在衡川水师中如烫手的山芋,你向东使,它便偏向西,你向前刺,它便向后掉,水枪中喷出的毒水雾,非但没有灭掉火把,反而洒在了自己身上。

几声簌簌响,竹衣上已是霉斑点点,丝线断开,竹片如蜕皮一般,蜕了下来。

一个小将叫做德隆白虎,长枪掷地有声,他横眉怒目,铁塔一样,定在地上,长枪打了几个圈,直朝陈恪后背戳去。陈恪双脚交替,在屋梁上跃点跃快,快到周身如裹在秋风之中。持枪的衡川军已看不清陈恪的身形,只见一团芦苇花浮在半空。

德隆白虎双目闭上,长枪横握,他双耳耳廓振动,听声辨形,将长枪使用得如一条软鞭,手腕向上振,肩膀一耸,长枪冷电一般,已透穿芦苇花。

”陈恪&"云沁喊道,她的泪水已流满面。

“我在这”衡川水师中,一个蔚蓝色身影昂首挺立。正是陈恪,他外衫已除,左右手在衡川水师的前胸后背戳戳点点。那些将士身体僵直,长枪呼呼几声,已跌落进河中。

那团芦苇花重重飘下,却是一个衡川水师的小尉,披着陈恪的外衫。他双眼圆睁,脸色发黑发紫,舌头外伸,长枪贯穿而出,落地时脑浆崩裂。原来这个小尉的长枪刺到了陈恪的眉眼处,陈恪轻轻一扳,将小尉的长枪夺过,置在了大梁之上。小尉一拳从旁击来,陈恪侧身一躲,将长衫覆在了他的身上。

众衡川水军聚精会神从旁襄助德隆白虎时,陈恪飞速冲向地面,已凌莫秋无影无形之轻功,落在衡川水军最后,从最后一人开始,挨个点住他们的穴道。

”我点了他们的穴道,没有三个时辰,他们动不了的。”

德隆白虎神色复杂,未舒展开的笑,僵直在脸上。他夺过身侧一人的长枪,直挺挺朝陈恪眉心戳去。这招“白虎断门”的枪法,枪使得如白虎下山,威风凛凛。

陈恪眼见一个白色影子直朝自己刺来,他双手抱拳,在木剑剑柄上一打,木剑腾起几尺高,剑身在半空与白色长枪相劈砍,长枪中的毒冰雾喷洒而出。

陈恪向前飘出,两手各出一招“清愁可剪”,两股掌风在门楣之上汇成一股。他手腕顺势一压,门楣如一把巨大的砍刀,挟裹掌风,直向毒雾砍去。

这把砍刀,悬空横切斜劈,像个披荆斩棘的战士,一面挡住毒雾,一面直打德隆白虎的肩头。陈恪跃上房梁,他右手在自己身侧连拍几下,抛字诀下,掌风如一面墙,压将下来,直坠德隆白虎的顶门。

德隆白虎在这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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