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老齐-1(1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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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士气大增,趁势攀到松鹤楼四周的连廊上。将忠信昭原来打算论功行赏的“金银珠宝”倾倒下去。

松鹤楼四周其实早已埋伏了桑国武士千人队,总计四千。他们眼见迢迢“银河”直落九天,硫磺味,硝石味吞没了舞姬的脂粉气。

桑国武士的长刀,长矛,长枪,长箭,长剑,长锤,扶摇而上,刺向我们尚未炸开的“金银珠宝”。但我们何必惧怕这些宵小之徒。我们左手持酒泼洒,右手内力冲破两手手腕上的大陵,内关穴,如握无形丝线,将半空飘摇的酒水泼洒得似云如雾,直破“金银珠宝”。

你爹爹说,当时便是“碧浮寒雪千里,松魂鹤影参差”。“金银珠宝”遇上酒水,在桑国武士中炸开,白色,黄色,红色,橙色的浓浓火烟似铁链一般,将他们捆绑在松鹤楼四周。

他们桑国武士的面目在火光中,开始扭曲。“你们欺我妇孺,伤我父兄,今日受着烈火之罪,是在是天理昭彰”我们军中有许多人,与桑国军队有血海深仇,无不盼望这大火能烧到桑国。

大火将桑国武士的那些兵器烧得通红,他们握不住自己的兵器,便取下护胸,裹在手上。一个百夫长迅速调出一个百人队,去往松鹤溪取水和湿润的泥沙灭火。但松鹤溪两侧都是我们的兵士,他们以松枝覆面,匍匐在溪石之上。桑国“百人救火队”靠近时,我们拉动埋好的钢索,将他们摔入溪中。松鹤溪不深,但人在水中,自然比不得在地上,我们的将士手执斩马刀,冲入溪中,将一百个桑国武士的脑袋尽数砍了下来。

原来,我们军中那位专掌火药的“药先生”悄然改装混入这百人中,用桑国话悄悄说道,“你将兵器绑在后背,多拿两个桶,一次能取的水便多了,你的功德便大些”。桑国将士觉得极有道理,一人穿十人,十人传百人。终至他们落入溪中时,竟然大半之人都来不及取下背后的兵器。

虽然,我们在松鹤溪上战死了五个兄弟,伤了三个兄弟,但取不到水和湿泥沙,使得“金银珠宝”燃起的大火,将松鹤楼四周的桑国武士队伍撕扯开了无数个缺口。有桑国武士从缺口处往松鹤楼冲,但我们的将士手持凤嘴大刀,虎牙大刀,十人一排,冲出松鹤楼前的“泥沙坑”,将他们败于阵前。

其实,烧死他们的根本不是大火,而是他们的贪念。“既造孽因,必有孽果”说的就是这般道理。

火势小下去后,栾安押着忠信昭,其余将士押着忠信柳笛,立在松鹤楼的连廊之上。忠信昭入城之时,取下了松鹤楼的护花铃,系上了桑国狸猫护花铃。现在,狸猫护花铃在他的头上,一下一下敲打着他的脊梁。他整个人因为重伤,缩成一团,再也无法振臂一呼。所以再怎么敲打,他都无法站直身子,远远望去,整个人如同一只被剖了皮毛的狸猫,当真是讽刺至极。

守城之主已被擒拿。剩下的桑国将士没有沮丧,反而更为”英勇”。他们纷纷冲向松鹤楼,手中的长兵刃挺起,在半空架起一个一个阵地。

我和娘子军(她们大都是军中将士的妻子,女儿,姐妹,侄女,孙女,也有来投徐云哲的武林侠女,也有战死沙场的英雄遗孀,她们是在我们之后向森州城出发的,我以徐夫人设定好的暗语作为切入口,已列回娘子军中)在松鹤楼上各使轻功,一字排开的六人甩长鞭,紧挨着一字排开的六人拉弓射箭。我们间隔而立,七十二人,整整列了十二队。

我们在出发之时,已各自在长鞭上裹满不着火的海泥,并装了倒钩。几十人如一人一般,将长鞭舞得如瀑布冲破青山,如江海直斩天荒,如流星飒飒坠雨。

桑国武士的长矛,长枪,长戈,长戟雨后春笋一般,笔直挺起,他们的云梯架上城墙,沿着云梯上攀的桑国人,将“火树银花”(原型来自古时的火药武器,为区别中原李朝的火药武器,此处虚构桑国的火药武器为“火树银花”,“碧玉妆”。“火树银花”是原地爆炸的,交战双方同归于尽。“碧玉妆”是带有引线的,可保证使用的一方安全,但成本比比火树银花高。)抛向我们。

“药先生”此时正斜依在屋脊上,他拨弄着刚刚换回去的松鹤护花铃。一便数着自己松枝一样的胡须,一边说,你们的火树银花早被我们换成了胭脂水粉。他遵徐将军命,来此地的时候,路过一处风光旖旎,香花芬芳的庄园。但进出庄园的农人却愁眉不展。一打听便知那是一个桑国商人的庄园。那个桑国商人,为富不仁,在桑国,克扣桑国工匠月钱,来了李朝后,又逼迫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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