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0 章 第一次两个人爬山(3 / 15)
地方就能行了。
莫名其妙地阮师傅说:
“木子李真没脑子。“好半天才明白过来,除了师傅,她才不买他们的账。她当即拉响喉咙进行反驳:
“是你们自己自己偷赖,为什么扯到我的头上,谁说我没有拿过去,我没有错,为什么要怪我头上,还要说我。”她把热处理的单子拿过去,结果车间有人把单子折起来了,阮师傅以为她没有拿过去。她的样子肯定是很难看,阮师傅也瞪下脸,不再言语。她意识到她太过火了,干这一行,她的脾气越来越急躁了。动则发火,要么压抑着自己,在这儿磨练了这么几年,为什么还是这样,仍就象个小孩子似的。早就说过不要生气,不要天真。但也不要压抑,要哭就哭,要笑就笑哪有这样的事。为什么要和自己短暂的一生过不去,早已说过,生活中有美的一面,也有丑陋的一面,看到丑陋,总以为到了世界末日,,不,茫茫宇宙中人个的恩恩怨怨算什么。自信是她的资本,年轻也是她的资本,有什么好可怕的。人生的路充满迷惑,她总是那么一股自以为是的神色,讲话又尖又急,奇哥说:
“木子李,你好伶俐。”唉,其实她用不着这样做。不要再捉迷藏,如果他是生命中的主题,不用迷惑。对他,也不讲什么情面,呱啦呱啦的讲个不停。他说:
“我要打扫,你去拿清洗剂。”她说:
“也行,要报酬。”他说:
“这点都不肯帮忙,我可要给你退啤酒瓶去呢。”她笑着说:
“噢,那得给你去拿,那要等到什么时候?”他说:
“这个星期没有工夫,下个星期好了。”她说:
“我的自行车不可带。”他说:
“不是你不可带,而是你带不来。”他说:
“你用盒子把它装好,可以顶在头上。”她看着他,觉得他变了许多,也爱说上几句,同时和他的伙伴相处融洽多了,可她就是惶恐,真的。她说:
“我还以为你说要把自己卖了。”魏建东插话说:
“你舍得?”她说:
“有什么舍不得卖了他。”小女孩说话总没有遮掩。有时候,她为什么总要多说几句,饶舌的女孩,又要不安了,莫名又有一股忧郁的神情了,让她结束,可又无法放弃的。目的算什么,要紧的是经过,给过她欢乐和痛苦,心在煎熬,又有什么可值得惋惜的呢。他给她一种避风港湾的感觉,给她一种生死相依的感觉,那就大胆一点,主动一点又有什么关系呢。可是心有点不甘,有时觉得伪装一点也是一种自我的保护,有时让自己显得柔弱也是一种自我的保护,太强的容易折断。人呀变得圆滑,失去往日青春的颜色,显得有点憔悴了,不要再让自己疑神疑鬼,如果认定了他,那么就让他们一起面对以后的生活。
生活又该告一段落了。她很开心,赢了一次和奇哥接触的机会,打赌结果他输了,他说:
“依你。什么条件?”她差点要说‘那就去外婆家。’幸亏没有说。她说:
“欠着,想起来再说。”奇哥进来领东西,他说
“昨天雨下得大,我十二点进门。”她有点不耐烦的样子,其实她很高兴和他讲话。昨晚上她没有回家,他说:
“我七点半下班。”她说:
“我六点钟看你们没有人了。”他说:
“你骗人。”她说:
“没有。”他说:
“这么多的梨头。”她说:
“是师傅的,你敢吃吗?“他说:
“我胆小的,不敢吃。”她又觉得心烦,是啊,说些无关紧要的话,他是个安静的分子。她去车床那儿,去周新星那儿,奇哥也过来了,三个人说着话,她说:
“周春奇输了,你喜欢什么?”周新星说:
“我要看电影。”大家哈哈大笑,当然没有去。
下班后,吃饭洗头洗澡拖诞着时间,她天真的以为自己很重要,奇哥会叫她的,骑车出去一看,刚巧都在,没有说话,象个陌生人似的。她心中有气,觉得他们也太小瞧人了,就是普通的朋友也不会如此的冷漠,打一声招呼也可以,并以为她没有看见他们,于是她顾自骑车飞快的走了,真的好笑,她又不会逼他做什么,她只是希望他快乐。如果她得到了东西,他不快乐,她得到又有什么意思呢。她看得谈了,强扭的瓜不甜,让她放弃好了。近段时间她不想交友,让她冷静下来,反正是这么一回事,执着又有什么用呢。她没有理由和自己过不去,也不值得为了一个根本不在乎的人伤心。是她的世界太狭窄了,她心中想不会再为他浪费时间和精力,也不会找借口去他那儿,奇哥还是奇哥,相处的朋友中,他们也是最不讲信用的人,活着就走自己的路,做自己喜欢人事。想哭,为什么偏偏会爱上一个不在乎的人,想笑,想自己偏偏会爱上一个白痴的。女孩,不能这样,别象个刺猬似的,碰一碰就竖起你的尖刺,不喜欢他那纠结干什么呀?
一早醒来,便开始咒骂自己,明知昨晚的饼干吃下去会胃难受,她总是管不住自己,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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