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7 章 一个人去杭州(2 / 7)
是漫长的等待中,她是一个人,她说:
“奇哥,五点钟也有车子。”他便去问服务台,说是还有5点35分那班车子,便去买票,挤在前面,赶紧叫她快进站。进入检票口,回头看奇哥,挥手再见,她有一种孤独感,多么希望他能分担她的孤独。她看着他,上车了,还在门口看,直到火车开动,她才进入车厢里,里面拥挤的厉害,有小孩子,有中年妇女,有老头。车子开动了,心也随着车轮的滚动而思绪连篇,想得更多的还是过去的点滴,奇哥,想起他让她惊悸,为什么不让她进入他的视野中。
天暗下来了,一站到了,有人下车,有人挤过来,一个中年男人手不干净,她的心狂跳起来,觉得有一种窒息感,换了一个地方,幸亏没有跟过来。到了杭州,她想还早着,便看着别人出车厢门,正站在座位旁,靠着椅背,没有注意身边的人,只感觉有人在她的胸脯上摸了一下,她的脑子轰的一声炸了,根本没有看到那人的长相,也没有勇气去责问,是谁?她默默的吃了个暗亏,还是要防着身边的人的。她最后一个下了车,过地道,出口处,有叫着住旅馆的声音,有汽车的声音,她寻找着堂哥,可转来转去就是没有人,别人来搭讪,她有点怕,可马上坦然,这么热闹的地方有什么好怕。一个人出来本来就是见识见识的,为什么要害怕所遇见的人物呢?
她想打个电话,先去向别人问话,哪里有的打电话,说外面公共电话,找了一会儿没有找到,便也不去找了,还是等着好了。等了将近一个小时,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她叫道:
“坚。”看到堂哥,心一下子安定下来了,一直心中忐忑不安。堂哥身材不高,可是很结实,一副憨厚的样子,他和木子哥哥是同岁的,小时是一起长大的。
“咦,不像了,你不叫我,我还不敢认呢。等了好长时间了吧?”
“还行。”于是一起乘车去姑妈家了。
一路上,她讲着家乡发大水,还有上班的情景,堂哥有点心不在焉,她倒显得很是开心。堂哥送她到姑妈家,打了招呼便回店里了。姑妈家住的是一间小房子,顶道是高,进门右边是一个小房间,左边是一个厕所,厅最里是一张床,拉着床帘子,她叫着:
“姑妈好!天气真热的。”
“嗯。”
“这么热的天,我出来肯定要骂了。”
“是啊,这么热的天,没有地方好玩。”
“姑妈,我要先洗澡了。”姑妈家有三个女儿,开了一家汽车配件销售店,是准二女婿投资的,堂哥住店里,帮着打理的。三女儿君从房间走出来,在家穿着很是随便的说:
“我还以为是哪个木子呢。”一副居高临下的神色,她当然是不在意,去洗头洗澡了。然后再吃饭了,她倒是第一次吃到那个排骨炖玉米的菜。君顾自看电视,而后她洗衣,姑姑问:
“吃力不吃力?”她说:
“不吃力。”姑姑便把衣服扔给了她,让她顺便洗掉。她在心中想着,明白哥哥不要呆的原因,只有打落牙齿往肚里咽,哥哥以前也来杭州做过活,是姑姑介绍的。当然表面上她是很开心的接受了,表面上她总是这样的,内心和表里不一致的。睡下后和姑妈讲话,谈到朋友问题,说什么老公嫁得好,不用做,又说起自身条件,别人的条件。听着她的话直到一点半才睡去。很迟二女儿萍和她朋友进来,打了招呼复又睡去,听见他们在谈论着,大女儿敏一夜没有回来。
第二天很早起来,打了电话堂哥来接了,便一起去西湖边。来到了梦寐以求的西湖,想起杨万里的‘接天连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是很应景的。虽有晾风,可也没有多少晾快。沿着江堤走,已有许多人在乘凉,在跳舞。堂哥带他来到说是以前爷爷的房子,觉得象小洋楼,也有象教堂。象在梦中出现又不象。打了电话给同学蔡芳梅,说在杭州,问候几句,很快就挂掉了,怕她花钱。天越来越热,便去大厦逛逛,看服饰,看鞋子看电器,看磁带,买了一只耳机,十一点了,便去姑妈家吃饭了,已煮好了饭,也就是三个人吃,姑妈,君和她,堂哥在店里吃的,吃过后堂哥来接她一起去店里看书,睡上一觉,听听耳机,享受一下慢生活。快下午三点了堂哥烧了饺子吃,而后便去火车站买票。排队轮到时票没有了,急得她想哭了,但还是忍住,因为这次出来是她自己选择的。堂哥帮着去问汽车票,碰到一个曾经在计量培训的同事,他打了招呼,后来他顾自去买票,又去乘车,结果却没有赶上,她就是觉得对方好自私,但马上释然,就是这么一回事,又何必有太多的烦恼呢。后来倒是买上了汽车票,堂哥送她上车,在车上颠簸,她想的最多还是奇哥,总是蠢蠢欲动。快八点半了,才到诸暨,一路上心有点忐忑不安,真是的,总是惶恐,怕错过站。记得一个人去读书时,在车上也是这种感觉,担惊受怕,但又有点喜欢旅途的感觉。到了汽车站碰到了哥哥,便和哥哥一起回了家,在家当然不能讲姑姑的不好,要不然妈妈会心痛的,就讲开心的事。
第二天一早坐哥哥的车子回厂,心急火燎一下车,便对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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