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6 章 有一个谈得来的同事(2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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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她认识到杨树钢和赵仕军是不同类型。赵仕军是直率型的,有恨有爱,嘻嘻哈哈;而杨树钢却是一个有计谋的人,过去有一次她认为他傻,现在多了接触,不但不傻还有点小聪明的。

这天夜里她做了一个梦,梦见放假了,她还要干活,杨树钢不做了要回家,家在上海。她坚信,结果无所谓,经过才重要,不管明天如何,也上了车。起先只是车上挤,她拉着他的手,他也拉着她的手,她知道他有女朋友,但她并不在乎的。她紧握着他的手,依靠在他身上,感觉到他的手心很烫,他也说:

“你的手心很烫是因为胸前的东西太少。”知道他嫌弃她太瘦,便说:

“你的手心烫是你太激动了。”他下车了说:

“等我一下,我会送你回家的。”她就是很感动,后来他把她送回家再走。小姨正在吃饭,爸也来了,她一直心不在焉的吃饭,等待杨树钢的到来。他一直没有来,过了一夜,天亮了,她便走着回厂,他却骑着自行车来了,跳上他的自行车,他带着她,路上轮胎没有气了,便去借打气筒,半路上他说起他出来,他老爸并不知道,他有一个留美的同学来了,他身边不带钱,她问他要多少,他说要100元,她口袋里没有钱,便准备去借。醒来后她发现她在寻求什么安慰,连连觉得有点玄乎,深奥的东西偏去学,结果却连最起码的也忘了。捧着一本书能吃什么呀,又坏眼睛,思想负担又重,太紧张了,不想这么过的,应有信心地过着的。

早上,木子李走到机修组那儿,杨树钢在那儿,昨天梦里是他的外形沈国涛的内心,她说:

“昨天夜里你有没有乘汽车?”他很惊奇,睁大着眼睛说:

“吃不准你说的话。”于是她说:

“昨天夜里梦见你乘汽车去上海了。”

“干嘛不梦见去无锡呢?”

“事实上,我想家了,想放假了,去上海玩。“他没有多大的反应,站了一会儿,说了几句话,便走开了。杨树钢同志真得是好奇,她怎么会梦见他,她也够坦率的。她掩饰起心中的无奈,和别人照样嘻嘻哈哈。看见杨树钢怪腔怪调的样子,在不知不觉中提高了喉咙声说:

“有一个问题要问你,可总是被别的事打扰。”杨树钢说:

“我记牢了,两次有问题都不说。”她笑着走开了。

这天吃过中饭后,她便去占师傅那儿,她喜欢占师傅那种豪放的性格,如果爸有占师傅的一半,爸的身体就不会这么差了。她常坐的位置被杨树钢占去了,他要她另外找凳子做,于是只好去找来了,他在挖耳朵,用那个铅丝的。她便说:

“算了,我去给你拿根火柴来。”于是去找来一根火柴,她和占师傅在聊天:

“很是羡慕旅行的人,是很想去。”硬叫杨树钢教学照相,她突然之间变得十分热情,声音也提高了许多,唉,她就是傻,为什么爱表现自己。后来杨树钢硬叫她去宿舍拿脸盆,说要洗衣服。她不愿去,因为拿下来后,又要拿上去,多讨厌。他站在那儿有一种可怜相,她说:

“那好吧,我给你去拿来,不过你要答应让我学照相。”他说:

“安稳些好了,快去快去。”她就是一阵反感,打定主意不去,便又笑着坐下了,他没有法子,自己去男寝室拿了脸盆洗衣服。看他走路的样子象是不屈服的样子,真是好笑。后来他洗好了说:

“我知道你是怎样的人。”她说:

“不用说,我知道。”他声音低下去,其实她心中的震惊很大,是啊,她也常迷惑自己,为什么会如此多变,忽冷忽热。说真的,杨树钢还不能够指使她干这干那,不过,对于自己的处事方式有点厌倦。他们说她活泼可爱,她不喜欢这样,怪不得这几天她神不附体的样子,原来她的心在迷惑,在动荡,该平静下来了。以后她不会去问他什么事,也不再打扰什么了,他说他看透了她这个人,她心中在发笑,这么容易,其实说穿着了,她是虚伪地扮演着一个角色。让她孤独好了。往往在冲动的时候说错许多话,你看,要她挖耳朵,她说恶心了,给她100元也不稀罕,真傻,谁会给钱,女孩,理智点。让她藏起嘻嘻哈哈的外表,让她的笑声发自内心,让她不要以天真为掩饰,让她仍就恢复到那种年龄的姿态,让她不再自夸,让她做一个真实的她。她实在是好笑,那么多的机会可以写字,可是她的字仍写得一团糟,以后她可得要注意了,不要再在玩笑中消磨自己的青春了。他们都说她象个洋娃娃,而她却觉得自己苍老了许多,小孩子的本性早已消失,换来的是口是心非。他们说她无忧无虑,经过一次感情的创伤,对于一切她都觉得无所谓了。现在是嘻嘻哈哈过日子,真得不稀罕这样。别人对她的评价是因为她太露骨的热情,事实上她能有什么,真得是一无所有,讲空话道是头头是道,她觉得和杨树钢相处有味道,他能讲出她许多不懂的地方,好佩服他,可是她自己不能这样活,对呀,为什么要苛刻自己,别让自己觉得太累好不好,女孩子还是温柔点好。

已经有好多天了,总是觉得在玩弄自己的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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