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5 章 一个谈文学和吉他的同事(2 / 7)
右,头仰着,两手各支在脚手脚上,一条腿跨下来,看了一眼,她觉得恶心,转身就走了,心中还是恐惧着的。后来听得赵仕军说:
“初步推断是偷钢管,一根钢管一头在围墙上面,一头在地上,旁边是高压线,可能是触电引起的死亡。”听得设备科的杨师傅在高声叫着:
“干活去,看过后各自回去干活。”好可怕,真的。
晚上回家,找钥匙找了好几趟,在楼上的时候想着可能在楼下,待到跑上去的时候又没有,结果呢,仍在楼下找到了,好粗心的女孩子呀。骑车回家,一路上的绿色,她觉得心情舒畅了许多,厂子里的空气真是沉闷。到了家,天色已经很暗了。妈一个在数蕃薯藤,晚饭还没有烧过,她实在是饿极了,回来时只吃了两块饼干,胃有点难受,。后来妈和隔壁阿姨在说什么小四轮,行驶证,通行证,听得她心中好烦,也没有说什么,便去楼上看电视了,其实看电视也是一种消遣,而她却一味沉沦下去的,一看就是几个钟头。现实生活和屏幕生活上是两码事,没有多讲话,只是看电视。
睡觉了正自在做梦,有人在肩头上一弹,是哥来叫她起床了,她惊醒过来,好想睡呀,还是硬撑着起床了。爸昨天没有回家,睡在外婆家,早上很早就在外婆家门口等哥了,到了外婆家时间还早便也不去打扰他们了,没有走进去。走着去厂子,在十字岭上看见了厂子里的人,便带上她回厂了。两个人倒也是聊天着到厂子里的。
木子李的心的确是悲哀的。她心中无奈的时候,很多时候去应小水的办公室,和他聊天,借此来平衡心理。特别是今天,他们六个人中的又一个去另外一个厂子当会计了。越发觉得没趣了。这儿的活又脏又累又辛苦,唉,何时也能走出这厂子。她的心中不满,口中发泄着,真蠢,有什么好发泄的,不要在脸上表现出不满,别有人能力,还是祝福他们吧。口中说着要独身,可是她却是做不到,因为心中的那个影子会永远在的,固然失落了,也是无悔的。她觉得很闷,差点全部吐露了,算了,不会有人在乎她的,用不着自怨自艾,要相信自己走的路无悔,错了又何妨。在别人的眼光中,对对错错又有什么值得好惋惜的,活着,就应对得起自己呀。
那个厂外的人偷钢管,触高压电而亡,厂子里就没有人说罪过,难道仅仅偷就该死。厂子里的大人物为了自身的利益,那管别人的死活,以后她不要再多发议论了。说穿了,也就是爱表现自己罢了。那兰天白云,好羡慕。她实在是怕羞,象今天,杨易平放好了凳子,她却找不到了,张凤女和蔡燕也不叫她,在这个世道上,有人情味的人一定是活不长,野蛮不讲理的人是长寿的。难道不冒险在平静的环境中能会有拼搏的精神?也是,别后悔自己的选择,相信自己不差的,为什么要可怜自己的。
吃过中饭后,赵仕军来领齿轮,有点空隙他坐下来谈天了,她很乐意和他聊天。也知道他比较关心钟雨,也知道他肯定知道钟雨工作地方。她说:
“和我相处,不用什么负担的。现在不出去玩,以后更加没有机会了。”他说:
“十月一号要去玩。”她开着玩笑说:
“那可以带上我呀。”他说:
“我们是四个人,两个女的,一个女的说去方岩,一个说去普陀山。”她说:
“去普陀山吧,去方岩肯定是你女朋友,如果去方岩,我会很失望的,但签于是你女朋友,不会把失望流露出来的,仍就很高兴地和你们出去玩。不必担心,我也会带一个伙伴去的。”她想到了陈法则曾提议去普陀玩,但愿十月一号,他能抽出时间,即使他有了女朋友,陪老同学去玩,想必女朋友别发脾气。真是的,她早说过,作为朋友陈法则是合适的,但更进一步却是不合适的。现在的她早已不当作一回事了。她又说:
“说过的话别后悔的。五月到十月看海都是很高兴的。”他笑嘻嘻地说:
“要不去钟雨那儿。”她的推断就是正确的。说:
“钟雨和你关系倒是好的。”他说:
“别胡思乱想,我一直当她是小妹妹的。”她萌发出一种自卑,不到外面去走走,人也会变得死气沉沉的,穿着打扮都是那么土气,接触的人也是那么少的。简直就是井底之蛙,自得其乐,傻到透顶了。要知道山外有山天外有天。她说起钟雨说让赵仕军他们可以去玩。这个青年人话儿特别多了,一扫往日的油腔滑调,正儿八经地和木子李谈论钟雨了。唉,她就是一个局外人。坐在那儿抬头看天,心中就是有一种失落感,觉得有点闷,一改往日的活泼相,显得成熟了。应小水能言,他说的话总是有道理的。人生之路漫长且坎坷,会碰见各色的人,偶而一所为便终生难忘。
那么兴冲冲的回家,以为家中有一切希望,心有千千系,家有千千结。便打算叫赵仕军带她去车站。他说晚上有事情,便去找杨树钢。杨树钢正和车工在商量着机修另件。她站在他身边,他笑嘻嘻开口斥道:
“走开,小孩。”她心中有点委屈,但仍然很开心地说:
“你回家乘汽车,还是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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