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9 章 去新娘子家吃饭(1 / 7)
第二天早上师傅果然问怎么回事的,她便说:
“杨光军打赌输了,请吃夜点心,吃了面条。”想想真有点疯狂,去吃什么夜点心。安稳些,看书练字吃瓜子,不是挺不错的。去小店还碰到装配车间那个女孩,她爱多说话,看她说话的神色一股自信,一种扬扬自得的样子,出于礼貌随便应付几句。她在心中想,她不学这种女孩样子,要学既活泼又顾全大局的女孩,不会掉进感情这漩涡里,一次教训已让人够清醒了。
正在记账时,何国念进来了,他的手被铁末子给发去了,她很积极去办公室拿创口贴,结果没有,便去打开师傅的抽屉,还有两个,一直说没有了,也会骗人的。拿出来给了他,明烟进来了,她正给他上创口贴,也没有顾忌什么,帮他贴好。明烟说:
“做车床当心的,戴了手套更要当心的。”何国念走了出去的。
1992年12月19晚上加班,明主任和木子李聊天,总是问他们六个人的情况,问得特别多的仍就是赵海平,看样子,她就是不放心,于是便把过去的种种趣事讲给她听:
“初来时应德化和赵海平比较接触,别人说他们在谈,有一次厂长问赵海平‘谁在追求她’她说是‘应德化’,厂长把应德化叫去了,说有人在说他在追求赵海平,他一听,气得要命,好象觉得面子落不下。”又问起:
“杨易平和谁较好?”便把田志飞的事讲给她听,反正别人都知道的事说:
“相处是因自行车常要修,而接近起来后便一起去看电影,还有杨吉海,后来,不知怎么吵翻了。杨吉海说是杨易平不好,把别人的胃口吊起来。”其实对于她的朋友别人说怎么差,怎么好,她就是听过算数,要紧的是自己去交往。后来她又说:
“戴志力对杨易平也有意思,那个时候,杨易平上中班,他常呆在检验室里,后来便也没有下文了。”其实,真得有这么一回事,只不过是她不愿讲起而已,多讲有什么意思呢。明主任也说起:
“年轻的时候,不知道什么是谈恋爱,可能是男的有心思罢了。”她说:
“大家相处是没有什么不妥当,只是怕一方无心,一方有心,弄得不欢而散,还是一个人看看书安静。”又说起阮燕:
“有时象个小孩,说赵海平有心计。”
下班后,刚要去洗澡,看见阮燕红肿着双眼,问她什么事?她说:
“我爸爸本来好好的,忽然说不清话了,住院了,到现在还不能开口,也诊断不出什么毛病,要到明天才能出结果的。”木子李也觉得挺难受的。劝说几句:
“别急,会没事的。“而后去洗澡了,本来有二把热水瓶,杨易平沉着脸说:
“你拿一把好了。”她一想‘一把要如何洗’便没有说出来,算了,宁可用冷水冲洗一下好了。有时自己都要是这样,更何况朋友什么呢,便拎了一把去洗澡了。打湿了皮肤,便用手搓着,倒也不觉得冷。再是洗了衣服,脑子里想着把厕所里的热水瓶可以带出去,拿了衣服却忘带了热水瓶,这个记性,很迟才睡下。心中想有的时候说了很多话,不妥当,还是不说的好。白天时,明主任问她150型号的压板有多少,她胡乱地报了个大致数,后去翻账一看,不对,又说了个数的。那个明主任说:
“木大也知道没有的。”她的心中着实不安,既然要翻账,那就查过后再说也不迟的。先说了个数错的,那还不如不说的好。
这天去外婆家,正闹得不可开交的时候,三姨气哼哼地说:
“这种东西,大起来也没有用的。”外婆肩酸,木子李正帮着捶肩,弄明白原来是三姨的女儿放学后到同学家去了,天都黑下来了,她还没有回来。三姨说:
“想不清楚,这一生会碰到这两个人。上次,为了女儿,三姨父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打我。”木子李不敢问下去,怕惹三姨流泪,吵吵闹闹的,这个家就更多的不好过。后来阮虹兴高采烈地回来了,和小姨的儿子周虎子一起来的,三姨打了女儿一顿,又气又怒又心痛,阮虹哭着去做作业了。三姨因要出车去义乌,实在太忙了,顾不上孩子的学习,木子李替阮虹洗了脸,又检查她的作业,便回厂了。她的心中着实觉得悲哀。吵闹着家那里象一个家,如果这样,还不如独身。回厂的路上称了半斤瓜子,买了半斤杏梅,好酸,吃得肚子也是难受的。一边吃着,一边看书,舌头吃得生痛,早上起来口干舌燥,想想她也是很傻,吃的时候从来不会想到有什么难受的,待到吃过后,才有许多的征兆。多吃少做,肯定会长胖的。况且又生性不爱动的家伙。
白天正在数零件的时候,有热处理的郦再均进来找明主任有事情。他一进来就夸奖她说:
“越来越漂亮了。”她敷衍着说:
“听了你这句话,我感到很是高兴的。”他说:
“真的。”又开玩笑说:
“象我这们的小伙子,对不对?”她心中觉得他好奇怪,什么时候,他变得如此放肆,便说:
“对的,对的。可惜我不会到绍兴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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