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8 章 同事的责问(2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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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徐平平和其他二个小姑娘,木子李心中很是感慨,到底是要相处深的,于是又去买了生活用品。去逛夜市了。当然先买吃的,饼干和瓜子,碰见了沈武,李浩光和何其木在买衣服,她本想着说上几句,卢玉说了声这衣服是好的,硬拉着她走了,便只好说:

“回头见。”便走了。卢玉对零食没有兴趣,一点也不要吃的,于是便都带回厂子里了。她发现她这个人很拘小节的,口中虽然常说不拘小节,事实上挺在乎的。卢玉上楼了,她还想着有没有东西拉下,真是小心眼。

回厂子后就是吃东西,吃瓜子饼干,牛肉片,花生,还听耳机,后来灌了热水袋,收拾干净便也睡了,可就是吃得太多了,胃就是有不舒服。唉,谁叫她贪吃。卢玉年纪小可以无所顾忌,说说笑笑,她不再年轻,如果正在这个年纪还象那个十九岁那样多梦,那她的一生也就完了。一个年纪有一种心情,可她总改变不了做梦的年龄。

第二天起床后,杨易平上大夜班,看她睡得很沉,便去蒸饭了。上班后,应小水把她的信拿来了,原来是李奇火的,上次的信也没有回过,这次他又来信了,她不在乎的神态中也有点感动。他说他又换了个地方,这家伙去外面倒是混得还可以,但愿让他在外面有自己的天地,作为同学的她,也替他高兴。在车间里和应小水一起做着活,明主任老分给他们任务。她就是忍不住说:

“堂姐订婚了,我却是一点也不知道。”应小水说:

“那因为你是无足轻重的人物。”她想着现在她已过了二十一岁的生日,也要有自己的生活圈子,她爱热闹的场面,不喜欢平静的过活。她说:

“十八九岁爱做梦的年龄,而现在仍就没有改变什么,是有点傻的。”应小水给她讲了一部电影片的故事,叫《原乡人》,她听了很是感动,主人公坎坷的一生,一直到死还在伏案写作。她记起二月份的时候,也在配头壳,那个时候她总是说活着没劲,总感觉世界失去的颜色,原来那时是沈国涛回家了,而现在她仍在老地方做,而心情却是大不一样了,活着并不是仅仅为了别人,重要的是看自己如何活。相处的朋友走了,她的心也变得更加冷漠了,一切无所谓了。现在才明白,活着要更好的活着。李奇火的来信,让她很是感动,他们通信已有三年了,起先并不觉得怎么样,现在才明白那种同学的友情可贵。她会珍惜这份回忆的,不会再任性随意地生活。

这几天老是加班,想起了去吃晚饭的时候,杨吉海问她:

“我的事,你师傅全知道,你去说的,你这个卖国贼。”木子李的心中挺有怒气说:

“如果说了,不得好死。”想说‘出去’可转而一想,算了,他是什么人,值得她去解释的。便说“

“你不信任我,以后别和我说话。”他看着她有点气急败坏的样子,笑着说:

“开个玩笑,随便说说的。”接着又说:

“即使是你说的,我也可以原谅你。”木子李大声说:

“不要你的原谅,我没有说过,又何必承认呢。”对于杨吉海,她还是有好感的,过去是是因为他是沈国涛的好朋友,有时他讲些内心的不快,他经常说起他交朋友时回信看不懂,几天前他说他弄明白了,那个女孩子不爱他,对于他只是有好感,他们的关系清了,她还替他不平说:

“早已不中意,何必不早说,害得别人神昏颠倒一些日子。”他说:

“我不在乎了,为她浪费几个月,半年,甚至一年的话都是没有关系。我的心简直是伤透了,为什么没有一个女孩倾心于我。”

“别灰心,你又长得不懒,是他们配不上你呀。”杨吉海这家伙坦率是坦率,可是有点狂妄自大,唯我独尊,一副大男主义的样子。

在加班前去洗了个头,一把热水瓶,在洗手间洗,因为穿着外套,极不舒服,衣服上都是水渍。一个人配头壳,后来戴志力进来帮她配,其实她很想听一个人说说话,她不想说话,可是戴志力也不善于健谈,只好一个人说着话的。说起同学相处时的情景,现在太多的话题就是蔡芳梅家的一切,朋友,还有她家的荷兰免,她的父母,而事实上是蔡芳梅的朋友把她当成成长的女孩看,让她开心。而后她也不时问他,戴志力说起他的父亲小时候是很艰苦,本来是好的,后来被共了。她也说起和杨易平同学时的趣事,那个时候杨易平的脸发炎了,请了一个星期的假,她和蔡芳梅去看望,她知道戴志力对杨易平有很多的好感,而杨易平却是极其冷的。现在双方都是很冷静,杨易平也怪,相处的人都不对。现在想起来,有些话,她也是说得挺多,每当应小水说起他的事,她便马上推却,说自己帮不上什么忙,其实她也知道应小水对杨易平也有好感。有时当别人心里不舒服的时候,她能倾听,别人心里会十分感激。而对于她既无坏处也无好处,那又何苦推得这么快。一个笨蛋。后来陈和东进来了,他说话又爽气又好笑。她问他:

“蒋建山现在在做什么?”他问道:

“你没有给他信?”

“去的。”其实她没有,她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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