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4 章 同学间的谈话(2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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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计学院,又说起她们厂子的赵海平已打出了证明,杨易平还说别的厂也可以打证明的。木子李心中觉得遗失了什么,这些问题杨易平从没有和她讲起过,也许是杨易平心中有什么打算。木子李想着不会去责怪她,她也有自己的择友标准,也有自己想要做的事,不必为这事而耿耿于怀。终究是两个人的思想。看别人都有一个追求,都有一个目标,她有吗?每当提笔写了几句又放下,这样下去,白白地浪费时间和精力,她的一生谈得上是无悔的一生吗?不,要走自己选择的路,不后悔。

一整天,明主任都忙东忙西,不见个影儿,后来她说:

“要去无锡,明天放假,要把几天的施工单全开好。”还对木子李说:

“不要和别人说。我出去的事情。”总是她人不在,事情也特别多,毕家定的端盖倒角有点问题来问了,木子李总是先说不知道明主任去哪了,而后才说要毕家定要如何做,他不相信她,其实木子李说话那么随便,他是要不相信她的。木子李想以后就不要随便地说话了。毕家定给气得够怆。木子李不会去道歉。不想再和他有什么较好的关系。不管其对她印象如何,反正不想去道歉。她总是在无意中惹小孩脾气,也总是那么在不经意中轻轻地撕下自己所有的假面,她就好奇自己为什么会那么无助,其实每个人总是有许多不快和无奈。象今天,明主任出去,所有的问题,她都必须解决,不能推却。可是她有些无法解决,只好求助于别人,象杨明永端盖割槽,她早已忘了也有芯棒的,而他也是第一次割槽,结果呢,用夹头夹住车,于是就有痕子,朱平于是说着:

“图纸没有图纸,经验又没有的。”木子李闷声不响,她也不知道。后来还是杨共江说了,于是木子李再去找了芯棒。杨明永又不车了,又去中间盖劈面,结果呢,他又要把夹头换下,装定位,换上换下,一不小心,手碰到角上流出了血,看他也顾不得了,只是白白的脸上流出了汗滴了。瞧,四方脸,标准的国字脸,两只精神的眼睛,木子李第一次发现,以前杨明永的那种怪腔怪调一点也不显得可恶了。相反,觉得每个人活着,不仅仅是喜悦,同时也有痛苦。

行行都有风波,开天目山的那个人,短小的身材,头戴压舌帽,穿一身劳动制服,古铜色的脸上刻划着岁月的印痕,总是高声叫唤着,多拉几个客人。可有些旅客总是爱摆架子,说尽好话,陪尽小心,唉,这话也是苦的。木子李等上一会,后来邻居李燕的男朋友碰到说:

“你骑上去,那边桥上堵塞了。”于是她便骑上去了,果见那桥上都是人,大家有的推车,有的空手,有的挑担,都挤在一起没有动静,都是那么安静地,听不见争吵,好怪。有一个青年,推着车,看看了手表,自语道:

“误班了,误得一踏糊途。”木子李只好绕道了,便硬是推着车后退。桥上的行人,有的乘船走了,底下有五只船,有二吨的,也有一吨的,船沿及水,看着有点怕兮兮的。木子李不想乘船,因为自行车要从台阶上搬到船上,又要从船上搬到岸上,很吃力,她这个小身板肯定会受不了。恰巧木小飞的爸爸卖完菜也在桥上等了,便叫上一声,问:“伯伯,我家的稻谷可以收割了吗?”

“那个杂交稻可以收割了,晚稻还要半个月。”她不知道家中的杂交还是晚稻的。看样子,她的确够粗心。想着反正赶回家,也只是吃晚饭了。帮不上什么忙了,便还是回到了外婆家去。

回到外婆家,总是翻着书看,看的头昏脑胀。外婆外公已在理葱了,木子李有点不好意思,外婆总是很体谅说:“昨天你是不是加班了?”她说:

“是的。”其实不加班她也要到那么迟睡的。

一早又犹豫不决,想撕掉那一封信,可马上又想,既然写了,就应发出去,为什么总是那样疑心的。便马上寄了出去,不后悔了。自己收进衣服,往床上一扔,又不去想折叠好,可一想一个女孩应该整洁些,便硬着头皮,耐着性子一件件折叠好。晚饭后,哥哥也来了,二舅妈来叫了打红星,便兴冲冲地去了。

“去,哥,打红星。”又是语病句,在紧张的场合下,总是慌不择言的。逗得二舅妈开心地笑了。打红星,她总是很紧张,本身就是不精于此道,再加上对面是有点怕的二舅。结果那个红星常常给抓住,罚了好几次,边吃瓜子边打牌,二舅妈开玩笑说:

“木子吃瓜子好快,还是我先吃,她有这么一堆了。”木子李笑着说:

“吃瓜子,不在话下。”忽闻一股脚气臭,原来是哥哥的脚脱了鞋子,他却说:

“我的脚是很香的,常喷香水的。”二舅说:

“吃不消的。”哥笑着穿起了球鞋。打完一桌,哥和二舅妈他们一组赢了。这次时间还早便回厂了。这个时候三姨父还在吃晚饭,木子李心中觉得三姨父好辛苦,做完这个活,他还要接着做大夜班。再加上两夫妻的关系也挺僵,看他的头发基本上已白了。

回到厂子,睡梦中尽是恶梦,好吃力也好辛苦。梦见自己爬山找人,划船救人,东一串,西一堆,有点清醒了,硬是睁开了眼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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