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1 章 十五的月亮十六圆(2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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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定全会得到的。明明一点事也没有的,为什么偏偏要多想,怪不得活着好累的,沈国涛并没有骂错她,老说她傻乎乎的。白天吃中饭的时候,她想惹大家发笑说:

“明天是九个九重阳节。”应小水说;

“哪两个九。。。。。?”没等他说完,木子李便连忙摆手说:

“别说了,别说了,我知道的。”

“我问九月九,是阳历还是阴历。”她当然知道,不过不说了,沉默着。她觉得有点过意不去了,对杨易平说:

“杨易平,阴历对不对?”

“对的。”唉她凑什么热闹的,那满桌子的人,下了应小水的面子,不太好的。让他话完话可以的呀。假如他要争论,她一定马上退出,和他没有关系的,用不着害羞,正大光明的不用做贼心虚。

第二天上班后去仓库那儿领线,看见杨吉海和褚文军也在,见杨吉海穿得那么暖和,里面衬衫,外面两用衫,便开玩笑说:

“杨吉海,你在发冷?”钟雨听了,哈哈大笑,杨吉海说:

“我在穿破衣服。”举起手让他们看,木子李差点乐死,那件两用衫的胳膊处全部脱线了,一抬手,便张开了大口的。杨吉海笑嘻嘻地说:

“我够不够坦率的。”木子李心中暗笑,男孩难道坦率是表现在衣着上的,照他的说法,越破越坦率了。况且破的地方可以补起来,难道她走了眼,这种男孩不好交,太大男子主义了。好了,以后别嘻嘻哈哈了。杨吉海这个家伙还用脏手在她的脸上画,气得木子李大骂他是狗东西的,褚文军帮她擦干净,他说:

“我以后要和你。。。。。。”木子李连忙接口说:

“帮我把线剪断。”他笑了起来,还在说;“我以后要和你。。。。。。”

“快帮我剪。”木子李还是接口说,不再理他们顾自走到钟雨那儿了。大伙就是哈哈大笑的。

木子李下楼后去热处理拉车,去打开水,那个杨吉海骂了一句:“你这个小比。”木子李猛然意识到杨吉海这种人也不可以坦率相待,真的,那种貌似坦率的人实际他内心很会算计。木子李拉车回来,杨吉海把一只元件踢了过来,木子李吓了一跳,尖叫了一声,那个磨床的骂了起来,木子李沉下脸;

“轮到你来骂,毛病有没有的。”他露出笑脸了,木子李感到难堪,拉了车子就回头走了。唉,凭什么要去得罪人,要学会冷静的。

她如何评价自己是好还是坏的。热切的心早已冷漠,那么渴望得到的信,她一点也不在乎了。想想过去也真是太幼稚了。执着的折磨自己,多少次的梦中醒来,每一次总是呼唤那个名字,时间真得是良药,它会抚平那个创伤。她以为她以后会带有阴影和别人交往。前天和别人聊天,开始动摇原来的信心,唉,太执着又有什么用。两地相隔千里,对她的想念终究会淡忘。因为她们总归是平凡人。以为会永远记着他,真的,现在说永远的确是够傻了。看样子还是不要和别人多接触的,假如多交往,会自寻烦恼的。好了,早知道结果是这样,那还不如当初就别去惹别人的麻烦好了。蓦然回首她走过的历程,发现走得很幼稚,走得很苦走得也很累。有时想得心脏发痛,想得想哭,讲着自己的委屈,以为是一种坦率,不,这不是坦率,别人会当笑料的。过去的让它过去好了,现在才是属于她的。可是对于她来讲,又有什么好值得留恋的呢。想起来就是感到好怕的。是否这样碌碌无为的过完一生,是否趁着年轻,青春可以很夸张,和别人任意玩人生游戏,还是象昨天晚上八点钟就睡了,自己空想,自己折磨自己,自己哭自己笑,是否这样过得开心,充实。唉可怜的女孩。是否抓着别人的好感恶言相向,是否得意了。不,不,不再随便骂人了。逝去的一段旧梦,梦已醒,又恢复到原来的她,不再为这种事烦恼了,从来没有人真心关心过她,也从来没有人恶心要捉弄她。她是她,一个调皮活泼的她。不要犯傻了,沈国涛的影子会淡忘,不想让另外一个男孩来代替。不想凭一时冲动和任性去得到别人的关心,那样也不会是幸福的。

明主任叫木子李把没用的图纸拿到办公室里去,她拿过去了,穿过那林荫小道,透过树丛中,看到有几个人骑着自行车过来,她以为是陈和东他们回来了。从办公室回来后,见三轮车上坐着一个人,也没有留心是谁,顾自走了,但就是觉得走得有点不自在。后来走进车间,看见对面一个人用手指着她,她感到纳闷,她是个近视眼,还转了身是不是指的是别人,心中惊奇,及走到跟前,她高兴地抓住对方的手:“

木达,是你呀。”原来是小伯家的小儿子,拉着他的手,不假思索的说:

“是到城里来买东西的吗?”他回答什么话,木子李根本没注意听,到了她的位置,才看清同来的还有小学同学王胜巾,还有木子李的一个伙伴。她说:

“你们的相貌也变了,一下子还认不出来了。”木达说;

“阿士还在外面,坐在三轮车上。”她才猛然想起刚才看到的那个人肯定是的。连忙拉了老堂的手到大门口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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