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9 章 还是寄了信(1 /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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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子李有些气馁了,真得不愿干下去,可一想,既然自认为是青年,那为什么要采取逃避的态度。那个章明标就是乱说话,想在领导面前表功的。究竟是他们乱说,还是她真得神经有毛病,她就是要去数一下。要去证实一下数字的准确性。

和杨易平去江边学游泳,穿一条西装牛仔短裤,从车工何其书那儿借了自行车,兴冲冲地去了。下了水,让杨易平套上轮胎先游,等到站立时,木子李再游过去。记得以前她爸教她游泳时,用手托着下巴的,于是她也托着杨易平的下巴,可杨易平不是小孩,一不小心就沉下去了,呛了一口水,大家笑着,那里是浅滩,不碍事。木子李不是很会游,会狗爬式。有时也要喝上几口水,鼻子酸酸,但在水中游玩的滋味就是不错。上岸后,总是感觉不舒服,因为穿着一条西装短裤,以后少穿这种衣服了。在外面套上衣服,湿湿的回到厂里,感觉很是别扭。三楼又没有水,便到浴室那儿洗澡,还是没有水,只好从食堂那儿接水用脸盆端进浴室去,冲洗一下。又洗了衣服上楼。

很迟了褚文军进来坐,她在中间库看书,他没有说什么,只是坐了一会儿,她也不想多说,虽然虚荣心想促使她交上这个朋友,但她不想游戏。后来陈月中进来了,褚文军出去了,木子李讨厌他这种样子,很快,陈月中也出去了。

这天总是感觉特别兴奋,木子李连走路都那么洋洋自得。干活变得好迟钝好迟钝了。整天就知道嘻嘻哈哈的吵闹,连一点自己的个性都没有了。不想要这样的生活。现在只是一时的快乐。陈月中问她:

“今天去不去游泳?”木子李说:

“今天外婆家有事,不能去了。”其实是她身上来事了。

很迟下班,吃了一口饭,发觉有股气味,便放下饭盒,洗了澡换了衣服,便去外婆家。在外婆家吃了一碗饭,又吃了一个鸡蛋。又去二舅家打红五,她总是那么呆头呆脑,一打牌的时候,她就是晕了乱发牌,没有去考虑别人手上的牌,也不灵活,总是拔一下动一下。二舅妈惋惜着,教着她,木子李觉得二舅妈心中肯定恼火的不得了,老是说她,真得有点不好意思了,越说她就越小心。开始集中注意力打牌,她和二舅妈是对子,二舅和钟顺苗是对子,在二舅妈的教导下,他们倒是略顺一筹。回去后,快十点了,就她一个人,孤零零的,倍感孤独,她又想起了哥,知不知道她在想着他。如此牵肠绞肚的记挂着,顿觉心中柔情百转,又酸又涩又喜悦。为什么这样,爱一个人不容易,会变成如此可怕的执着,多少次心中祈祷着,多少次梦中会笑会哭,虽然说要放弃,可又经常想起。她总是那么气势汹汹地对待别人,有什么臭架子好摆。在打牌后,她才发现,做任何一件事,都要专心,既然要做,就应全力去做,不要三心二意的。

早上,挺不情愿地睁开眼睛,起床烧了面条吃,干菜下面条,不好吃,肚子都有点不舒服的。上班后,看到杨凯仁穿得很清爽,原来今天他请假,不想上班说:

“身体吃不消。”说了一会儿话,他说:

“昨天来了四个伙伴,去小店买东西吃,用了三十元。”他说起话来总是那样的可笑,听着就让木子李觉得好笑的。他又接着说:

“有一次他们去桃花源酒家,四个人穿得很随便,陈碧石是汗衫加西装短裤,周君也是汗衫加短裤,我是上班的衣服,还有陈刚毅也是汗衫的,四人个坐在那儿,以为服务员会有菜单上来,结果等个屁出也没有,他们还打着手势的。”他说:

“那次道是触了霉头,周围的姑娘和小伙子都朝我们看,以为我们是一班无赖。”后来沈利芳也进来,杨凯仁说:“藏钱干什么,反正以后要给老婆用的。丈夫的钱也是要老婆管的。”木子李竟然也发论调说:

“不会的,经济至少要独立的。”总是和他们吵闹着,陈月中给她数齿坯,也是很感激他的,他总是沉默,也不说什么,木子李有点担心,想想管她什么事。

木子李去铣床组去,徐林笑得很含蓄,他开玩笑说:

“劳小群口角边生疮,是木子李咬的,以后木子李别老咬一个地方,要咬另一边的。”大家哈哈大笑,木子李也真想开玩笑说:“劳小群的朋友水平太差,不会咬得那么好,刚刚要吃东西,偏要在这里咬你一口。”幸亏她没说,要不然,劳小群会脸红的象个关公似的。后来沈利芳说:

“昨天杨凯仁他们也去游泳,还打了水仗的,喝上好多口水,差点淹死。”木子李心中一震,看样子,去游泳不要渲传,真的会迷乱人心的。詹小木说“

“浮桥下边前几天有两个人去洗澡找不到了,估计是没有了。“木子李想到了自己的处境,那一次一个人想去,后来叫了陈月中一起去的。讲给了明主任听的,只见她本来满不在乎的样子,眼睛慢慢睁大了,嘴巴也张大,露出惊讶的神态说:

“淹死的人很罪过的。”她谈起她丈夫的小弟也是淹死的,十四岁,人很聪明的。木子李也说起高中时的一个同学,去外婆家度假,去洗澡淹死了,她的爸妈还是离婚的,她们两姐妹,一个判给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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