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0 章 和同事一起去买月饼到外婆家(5 / 8)
着的去追求那一个虚无缥缈的影子,多少往事引起几多的震动和心悸,他的字,他的信勾起她多少回忆,让她流下几多眼泪,明知没有结果,却仍然那么痴心的想往。殊不知这种带有虚伪等待是多么的可笑,从一开始相识,他虽然是那么地吸引着她,但是在思想的深处,早已意识到那是完全不可能的,而她从没有让她的感情随意流露,怕引起双方的痛苦,一方面渴望着,而另一方面又压抑着,哪一天没有他的影子,哪一个梦中没有他,食无味睡不稳,这真是虚伪的感情。那天翻出笔记本来看,自己都为自己觉得羞愧,就是这样一个男孩,自私自大,所有的一切,估计已引不起她多大的兴趣,那种刻骨铭心的相思也随风而逝了。真得不再为他所牵挂和所感动,为他担过心,为他流过泪,为他做出一个女孩子最大的相思,没有后悔,没有埋怨,留下的只是深深入的祝福,既已无望,不必再执着。相隔千里,他心中有她,她心中有他,谁也不用负责,又何必折磨自己,也不必自暴自弃,活着并不是仅仅为了他。想了许多,她不会让自己任性处事,遇事是得多考虑。早知结果是这样,当初就不应陷进去,唉,不用后悔的。它毕意也教会她一个道理,是无望的最好早点了断。有希望那就去追求好了。人的一生,本来就是追求的一生,况且你本来就喜欢冒险的。不要任性处事,因为她已经二十一岁了,厂里的男孩,她不会和他们深交下去的,她心中自有偶象,他可以不在厂子里的。不过,她的交友面是太小了,会努力去扩大的。生活中除了交友也该有自己的特长的。
因为开会有点迟了,去食堂买菜,结果菜买完了,正在炒起来,便等他们烧好再去买,吃得很迟,饭桌上只有应小水,褚文军,杨易平和她。褚文军挑出一块饭放在木了李的饭盒上,是杂交米,而她们的是早米,便也不避什么吃了下去,等到快吃完的时候,褚文军他早已吃完了饭,坐在他们旁边说:
“木子李,你的手真白。”
“给你。”木子李不假思索地把手伸到他的面前,他用手抓住她的手碗说:
“今天不去城里看电影?”那眼睛里有一抹深潭,她挣脱他的手,避开他的眼睛说:
“行,带我去,我请你看电影。”他放开她的手:
“我要去洗澡了。”她笑嘻嘻地说:
“我也要洗澡的。”大家哈哈大笑的。
饭后木子李他们便去了三楼,她不想洗澡,要去外婆家。想去吕银平那儿借自行车,她说:
“等下可能也要去城里的。”于是她便没有借。想着走着去也是可以的。看见李月兰,刚骑车子过来,便向她借了,便顾自骑车走了。她心中一直很是生气的,吃饭后回来时,应小水讽刺她说:
“以前不肯,现在反而送上去。”当时她没有听懂,只见杨易平的脸色当即沉了下来,她还一点也没有反应的。后来杨易平才说,是以前想追她时没有反应,现在反而主动了。木子李心中很是气愤,她的事应小水也管不着。她不是他想象中那样的自轻自贱。褚文军是个好男孩,但不是她想要的类型,也不会和他去游戏。不过她也是有点内疚。真得有那么一段时间内,她渴望得到有人爱护关心,但马上意识到那样做太自私了。她不可能去做伤害别人的同时也会狠狠地伤害自己,不会这样做。应小水把她看成了什么样的人都没有关系,不用在乎的。她才不希望出什么风头的。
到了外婆家,外婆说米分好了。她哥25斤,她20斤的。木子李说下个月也可以拿的。外婆说:
“好的。”她便去二舅家打牌了,正打着,钟顺禾拿了一个梨和一杯乐口福冲剂进来了,木子李说要吃那个梨,于是表弟就去洗来了,她还边吃边打的。在二舅家,木子李心中着实是害怕二舅的,可还硬着头皮和他找话,她这个好怪,越是害怕越要交流,看见二舅在吹笛子,便说她也会吹的,其实她是一点也吹不好的。在打牌的时候,她才恢复了她的自信,想想也是奇怪,有什么好害怕的,再是看上一会儿电视便骑车回厂了。
回来时,下起了雨,戴着雨伞,仍就是淋了雨,回来后看上一会儿书便去睡了。想着再也不去想影子那种揪心的痛。她睡着了,做了一个梦,她惊醒过来了,看着外面的天色,天还是灰蒙蒙的,木子李觉得她出了一身冷汗,全身绷得紧紧的。梦见她被一个男子抓得喘不过气来,他咬了她,她在危急中猛得叫出一个名字,她惊醒过来了,为什么还是那个名字。
上班了,一切照旧,木子李仍就在想着梦中的事,后来,褚文军说昨天他真得很成心的带她去,结果她不在宿舍里的。木子李说声那谢谢你。为什么要让自己觉得孤寂呢,她是真得傻,她有她哥哥的爱护,有爸妈的关心,还有许多朋友的关心,为什么要让自己觉得孤零零的。不想让她变得如此被动和无能,也不会很任性地对待别人,这几天总是思索,该用哪一种方式展现自己。有时想想也是奇怪,真的,昨天吃晚饭的时候,她发了许多唠叨。应小水早上去杭州了,把那个工具库的钥匙给了她。又碰上那个采购员周杰自讲自听地要她去点数,她没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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