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6 章 摔破啤酒瓶(4 / 7)
小男孩道是挺好接触的。他很清楚谁好谁坏。有几次比较谈得来,后来木子李也总是后悔,为什么要多说呢。感到越发懒散了,衣服也不愿洗的。想睡便倒头便睡,吃过的饭盒也没有洗,衣服也在床上乱丢,笔记本也乱扔。陈雾秀和她说话,她故意装作一种聆听的样子,其实她想和她很好相处。她很热心,干活也很积极。不过她的嘴也不饶人,又尖又厉害的,不给人面子。碰到木子李时还常常痒她,弄得木子李有点怕她。只好去和她多接近,让她不要再来痒了。
早上木子李对劳小群他们冷嘲热讽,是夸奖她自己的口才好,对不对?他说:
“要领刷帚配头壳的。”木子李很是耻高气扬的走到沈武那儿,不屑一顾地和他谈着话,要他拿出刷帚来,结果他也用气哼哼地声调说:
“我们也只有一人一把,不好叫他们去领的呀?”真是好笑,木子李觉得她那么容易当真的。放下脸孔说:“偏不叫他们去领,要他们向你来借。”傻姑娘就是不会说话的。
沈利芳他们来上白班了,木子李抓住这个机会说:
“沈利芳,上次蒋建山把啤酒瓶摔了,蒋科长说要罚你的款。”
“嗯,当时我气死了,后来我们还帮把齿坯毛刺锉好,当时我刚巧去洗毛巾了,假如我在的话,肯定不会摔的。”
“上次蒋建山跟我谈起过,他说杨凯山不理他还是次要,你也可以不理他,他也跟蒋科长去说过了,说罚多少款叫罚在他的头上好了,不要罚在你身上,蒋师傅说他心里有数的。”沈利芳羞涩地笑了,女孩都是爱好虚荣的。木子李又说:
“上次你上中班,蒋建山一直等你过去,想向你解释清楚,我还笑话他,你才不会走过去,要他走过来的呀。”沈利芳也开心的笑了说:
“不要紧的,没有的事了。”木子李又走到杨凯仁旁边,看他闷闷不乐,便说:
“杨凯仁,你还在生酒瓶子的气吗?你们一个认为是另一个放脸孔,而另一个又说是一个放的。其实那次是蒋建山脾气太差了。”
“不管怎么样,他摔酒瓶总是不对的,他是摔给我看的。”他又解释当天的情景的。其实这个木子李是知道的,也知道蒋建山说错了一句话,他也是承认的。杨凯仁说:
“蒋建山说了那句说赚钱,我当即气起来了,他把我当成什么人看待了。”木子李接口说:
“我也是这么说他的,他也知道这句话说错了,可是他说他明知道他说错了,却不想改正,他也有他的自尊。”杨凯仁说:
“以往他还没有脾气的,这回他摔瓶子,事情已经过去了,况且我们的床还是面对面的。要我笑嘻嘻地先去问好,我不会的。过几天,我要去问他,还在生闷气,绷着脸,我话都不敢和你说了。”木子李趁机加上几句:“我也对蒋建山说‘杨凯仁也不是很难相处的一个人,蒋国也是好相处的。经常嘻皮笑脸,我就说他脾气太不好的。”杨凯仁说:
“事情已经发生了,没有的事了。”木子李却感到很疲倦,凭什么要为他辩护,代他向别人解释清楚,总为他感到内疚,有好几次一块出去,都是他请客的,算了,也为他做了一件事。不管她做得对不对,反正她认为自己是尽了力。不欠他什么了,以后就少和他接触好了。
16吃中饭时,收到了高中同学的一封信,他要她回答一个问题,关于对他的印象,木子李竟太多的想到了哥,他会给她痉挛,给她痛苦,给她失望和喜悦,可是同学却不能给。有点难受,不想回答他,可是他会受煎熬的,讨厌的来信,要她回答问题总是讨厌的。为什么要惹她。人与人接触不再有单纯的联系吗?
晚上吹上一会儿笛子,却不料笛膜破了,没有法子,便去毕家定那天儿拿,他也会吹笛子,也有笛膜的,谁知却没有人,从他身边走过却没有发现。天正下着雨,去蒋建山那儿借伞,他在上中班的,他问:
“你去哪儿?”
“去你们的寝室。”他说:
“不用去的,反正那儿现在没有人的。”结果她去了,看见那门口有许多人,木子李看不清楚,便说:
“你们好。”走近却发现是冲床组的几个男孩,正自尴尬着,以为他们不回答她,却开口问了:
“干什么去呀?”木子李心中松了一口气的,说:
“去找毕家定。”去敲门了,只有杨华在看书,他说:
“不在。”想关门,木子李说:
“怎么,不想让我进去坐一会儿吗?”他没有表示什么,却也不再关门了。木子李便走进去坐了一会儿,他只顾看书,便也不打扰他了,很快告辞出来了。到了铣齿组,和陈国,蒋建山他们说了一会儿话,表现得象个孩子似的,硬说她没事干,蒋建山说:
“那你坐这儿和我们说话。昨天你几时回来的?”木子李说:
“看完电影就回来了。”
“那我怎么没有看见。”后来陈国也问了,说是等她拿齿坯,原来是这么一回事,还以为蒋建山很关心她。笑话了。
天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