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8 章 同事的二十二岁生日(1 / 6)
明知相爱是不可能的,可却偏偏喜欢自作多情,结果在漩涡中挣扎,一切顺其自然听天由命吧。有一次在食堂吃晚饭的时候,木子李一直喜欢说笑,沈国涛在旁边瞪着个脸,粗声粗气地说讲讲倒很内行,一点用处也没有的。木子李心中好难受,明知道这是事实,却口气挺硬地说又不会求靠他的。蒋国昶这个人对谁都很好,想想为什么要对他关心,他管她什么事,好笑的。木子李随口说了句你的闲事谁要管,说这句话木子李觉得脸发烧,不敢抬头看别人,知道讲话讲过了头的。后来一行人吃完饭,各自走了,木子李才松了一口气的。上楼到了宿舍,因为饼干箱里有饼干,明明吃得很饱了,可还是一块一块的接着吃,结果吃得太饱了,肚子很是难受,有种想呕吐的感觉。边看书边吃东西,终是要多吃的。
第二天早上上班了,明主任问她事,她未加思索地随口说,结果是说反了,以后说话一定要思考。木子李对自己说。后来有事去找沈国涛的,让他去检验一下齿轮的。顺便说:“你的磁带我忘带来了,它不好。”有时沈国涛也把磁带借给木子李的,会说哪些歌好听的。“怎么不好,我刚听过的。”“它按不下去了。”正说着,他的同宿舍的那个阿伟走了过来,给他吃桔子了,木子李自以为是的说:“有人来孝敬你了。”便走开了,木子李觉得自己有点笨头笨脑的。有什么好见外的,一块吃桔子不是气氛更好的,就是没有这个胆子的。
她渴望象别人一样美貌,一样有才能,这几天喜欢回忆,那些考上大学,中专的同学,他们的种种好运,而她仍然是泥土地里的一个老百姓。不管怎样,总得要走完一生,不管有多苦,有多累,还得走下去的。
那几天,妈在外婆家,木子李毫无节制的吃东西,到二姨家吃四斤多重的猪脚,回家后她妈向爸说了,于是她爸去市场买了五斤多重的猪脚来吃。木子李心中好笑的,当然也是吃得很多的,那几天因为受冷,木子头痛的很,生病了,在家睡了一天的。想想以后不敢多吃东西,天冷也要及时加衣的,生病的话,要花很多的时间和精力去恢复的。
晚上木子李烧年糕吃,杨易平问她,为什么她的脸会蜕皮,她感觉好笑,正自嚼着年糕,扭过头去,一不小心牙齿咬在嘴唇皮上,痛得她倒吸了一口冷气,结果血立即流了出来,两个人哈哈大笑,相互取笑着,正自笑闹时,蒋国昶走了上来,他来帮杨易平上抽屉锁。他穿着中长衣,扣子扣得严严的,使木子李想起中学课本上的别里科夫,那个装在套子里的人。心中暗自发笑,当然不能表露出来的,洗了锅后,便看上一会书的。这几天木子李生口疮,于是大伙就以这个取笑她,她本想活跃一下气氛,谁知却是说错话了,她说口子里的疮是别人咬的,蒋国昶说你这么大方,木子李不以为然说这有什么稀奇的,以后这种话还是少说的好。他结识的人是多的,对谁都是很好的。讲笑话说来说去,岂不是让她难堪的。临睡前,用风油精涂在眼睛周围,用手轻轻地揉着眼眶四周,一股热辣辣的灼热,刺激着她的神经,她的眼泪也流出来了,木子李紧闭着眼睛,忍受着那种透心的凉。
早上五点半醒过来了,便去跑步了,杨易平他们早就去跑了,和毛叶美他们,正自跑着,碰到他们了,打了招呼,她心中想,不去叫她其实也是不用放在心上的,每个人都有择友的自由的。回来后,烧面条吃,去蒸饭,打开水,一切照旧做着的。到去吃晚饭时,才想起没有蒸,咦,当时想什么来着,木子李竭力装作不在乎的样子,和杨易平去小店了,刚巧蒋国昶也没有蒸,大家便一起去吃了。蒋国昶请客,还喝上一瓶啤酒的,木子李不会喝的,但却在夸海口说会喝,于是喝了几口,酒在体内燃烧,她的头晕乎乎的,想的最多还是沈国涛,唉,为什么总是忘不了他。
回来后,去中间库里拿本子,木子李刚坐下,沈国涛就进来了,她结结巴巴地说着普通话,心跳得厉害,话不成句地向他说着忘了了蒸饭,去小店吃面条,和杨易平、蒋国昶一起还喝了一瓶啤酒。他倒是笑眯眯地听着。杨易平也进来了,手有有糠,拿了几颗给沈国涛,他说起码要四颗的,不一会儿他去称了梨头来,木子李又说起那个磁带有问题,他说扔了算了。杨易平喝了酒后估计有点多话了,一直在说话的,大伙也是笑哈哈的。
木子李觉得自己的心又有点蠢蠢欲动起来,当别人对她冷淡的时候,她会是很热情的;而当别人热情相待时,她便会从心底对他感到厌恶。她是迷恋他,假如他也是这种心态,那她的形象还会好吗?唉,还是少接触好了。木子李觉得她的心境很老,觉得很多地方不如别人,而且还不肯承认。看别人友好的相处,而她却是自寻烦恼。尴尬地和别人相处。年轻的躯体中承受着难忍的折磨,一年多的时间,多少个日日夜夜,影子越加强烈,一切只有在心中燃烧,一切只有默默承受。只要他过得比我好,又有什么关系呢?知否,她唱她跳她笑,也是为了一个人的。他仍就快乐的生活着,过着自得其乐的生活,她曾喜欢过,但不可能爱,没有爱哪来的恨,只有心里默默的祝愿他过得好。。
后来又去三十六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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