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0 章 开水里加糖(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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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有点怦然心动的,真得想告诉他,喜欢着他,无法忘记他,明知这样下去是没有结果的,可实在是不能放开他。希望拥有他,伏在他的胸膛上。却从没有想过要嫁他的。生活又该告一个段落了,不再想失太多了,也不会再一个人单独和别人发疯了,不再想表现一个小女孩样了,也不想再多说了,不想把失意和无奈藏在心里,不想再故意装作和别人一起玩很开心的样子,不想再嘻嘻哈哈的混日子,需要有一个有力度的身体和有深度的头脑。想想就是这样奇怪的,明知他一无所处,一无所成,就知道贪玩的,可就是那么的不可救药的迷上他,想想自己什么时候能够清醒。现在狂热的头脑似乎冷静不下来,对他也不敢有所表示的,陷在自设的陷井中,要怎样才能解救自己。他有点冷漠,没有热情的行动,没有如火的言语,有的是他自认为的快乐。可就是被这样的人吸引着。

在家中也是有好多事可以做的,帮着整理一下,做饭洗衣的。木子李没有说什么,父母也没有问什么。于是就回厂了,晚饭后,木子李在看书,有戴志力和褚文军走了上来的,坐在床边,木子李想如果是沈国涛,那就是很高兴的事了。对待他们也是懒洋洋的,褚文军说:

“看到你们女的就是很害怕。”木子李真想回一句,谁叫你们上来的,但还是忍住没有说,怕伤了他的自尊的,笑着说:

“怎么有这样的感觉得?”

“有的吃,就是叫老子,没得吃,就不叫了。”

大伙嘻嘻哈哈的说笑着的。木子李心中想,不能象褚文军那样的,拿了葡萄往桌上一放,什么也不说就出去了,要是她就会说干脆邀请别人一块吃好了。下了两盘棋,他们就下去了。木子李看了书,再是弹上一会吉他的,到十一点钟睡了。真得脑中依然是没有改变的,一醒来,竟然也还是他的影子的。

上了班,木子李叫住沈国涛的,把歌本给他,外面包着纸的,他问包着纸干什么的,木子李解释说你的手上有油的,这样方便点。于是他接了过去,笑眯眯的望着她,木子李不敢接触这目光的,怕自己会醉,会入迷的。感觉失去了往日的热情的,一味用平静的用名字称呼了。木子李强迫自己转身的。连个机会也不给自己的。上班时总是显得忙的,也好少些时间空想的。下了班,木子李拔动着琴弦的,一点也提不起精神的。有蒋国昶走了上来的,木子李觉得有了精神的,建议说去□□会打乒乓球去,木子李有种害怕沉默,害怕冷落的。张凤女也一块去的,骑车出了厂门的。张凤女坐蒋国昶的车后的,那么的自以为是,木子李只是一味的嘻笑,其实心里一点也不快乐的。痛苦,彷徨的,只是让自己去放松下。

过了那个石子岭下的,木子李看到那个象沈国涛的人,真想转头就回去了,可是没有回去了,是她提出来的,怎么能就回的呢?看着他们骑过大桥,骑过百货公司,再是顾自走了。后来张凤女说不去打球了,把木子李的自行车骑走了去黄婷婷那儿了,于是两个人去了□□会打球的。碰到了蒋才北,孙益龙他们,也在打乒乓球的,大家打上招呼的,没有空的球桌的,木子李蒋国昶便也回去了,本来也是一时兴起叫的,木子李实在是提不起劲来了。回来的路上,蒋国昶说木子李有一种永远的好奇心,有种神秘的。木子李大笑着说从没有人说过这种话的,说他口才好。但在心中却没有一种被说中的激动的,如果这是沈国涛说的,木子李想,肯定会激动的全身发抖的。木子李知道自己原来是那么地难以读懂的,也为自己感到迷惑的,在感情和理智中,当感情战胜理智时,那么就是温柔可爱的,也是风情万种的。当理智战胜感情时,那么就是冷漠的,不苟言笑的。木子李爱笑的,也是爱说的。还来点动作蹦蹦跳跳的,实足一个小女孩的。敢相思可就是不敢点破的,再是想没有结果的,也不想去多说,可在心中实在是不好受的,有时觉得他也会感到,可又没有什么表示的。

木子李在心中想刚来这儿的时候,一切都不敢想的,连人的相貌都不敢看,可沈国涛总是说她读书读得多,反而连数字都数不清,从这时起,开始注意了他,因为人总是奇怪的,有人说了,就会注意。后来沈国涛来写字的时候,他写字也特别的,明明是平整的,可仍旧要用手去抹抹平,于是也注意他,结果实习期一满,便放松了自己,恰巧叫了哥,倒也是平平淡淡的,但心中的思念却在疯长着。

上班当然是心有所期待的,有一次沈国涛和杨华把齿轮抬了进来的,木子李知道车间里有一个空的框子。便冒火了大声地责问:

“外面不是有放齿轮的框子吗?”沈国涛把剩余的齿坯端进来了说:

“是没有框子的。”

“懒就是懒,找什么借口。”

“他们中班从来不放的。”

“那你们去说呀,我可不会去说中班的。”沈国涛走了出去的,推进了一个空框子,木子李心中挺是难受的,牵肠绞肚的挂念,竟是这样一个人的。沈国涛倒还是笑嘻嘻的串好齿轮的,木子李没有好脸色了。一个觉得无趣,干好活后便也不响出去了。

下了班后,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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