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 章 [第十八章](3 / 4)
歌更觉不可思议,只当是说的还不够完满,求助般地看向薛乐。
薛乐却朝她无奈一笑:“他既然如此说了,我也无话可劝的。”
“可你们是至交……”
“正因为是至交,我更不该拿情谊去令他扭转心意,去做不愿意的事。”薛乐歉然道。
林旷歌无言以对,只怔怔地看着戚朝夕,皱着眉忽然迷惑起来。
还是沈慎思不轻不重地在案上一拍,打破了僵局:“既然人家无意,怎么好强求,林姑娘,这事稍后我们再商议吧。”
戚朝夕略带感谢地朝那边一点头,跟薛乐递了个眼色,转身离开。将要推门时,身后突然又道:“戚朝夕。”
他停下脚步,侧身看去。
这样连名带姓的称呼有些失礼,林旷歌却浑然不觉,或者说她并不是真要叫住他,只是自言自语似地问:“你真的是戚朝夕?”
她尽量克制了,但失望还是从话音中溢出一线:“可你怎么会……这般的毫无锐气……”
她随父亲见识过天门派的险峻地势和重重阵法,在年幼的记忆里简直是道不可跨越的天堑,所以在听闻有人独身可破时心生景仰,戚朝夕十年的隐秘行踪,非但没有让她忘却,反而愈发心神向往,想要亲眼得见此人风采。
可当真见面,林旷歌才发觉与想象中截然不同,他像一股精魂散去,徒留一副疲然的躯壳,对这整个世间都丧失了兴趣,即便握住了剑,眼底也是荒芜黯淡的。
这样的人,真可“一剑破天门”?
戚朝夕闻言丝毫不恼,朝她随意一笑,便接着推门离开了。
大概薛乐在后面替他圆了场面,耽搁了片刻才跟了出来,还没来得及说话,迎面就见天门派大弟子孟思凡带着几个师弟往他们来路走去,擦肩而过时匆匆瞥了戚朝夕一眼。
“这约莫是听说了广琴宗想请我出战的事。”戚朝夕忽然道,“看他眼神,仿佛在问我怎么还没死。”
“你莫往心里去。”薛乐压低了声音,“事关般若教,我也觉得你最好是能避则避。他们并不知晓内情,生出误会也是难免。”
“我倒不是特意为了避开。”戚朝夕顿了会儿,才道,“你心里应当也觉得我不比从前了吧?”
薛乐迟疑了片刻,看着他没什么表情的侧脸,只道:“……是有些不同。”
岂止是有些不同,十年前他大抵就是江离的年纪,刚从般若教踏入江湖,自负一身武功,年少轻狂,如今岁月消磨,心老枯朽,回想时真仿若隔世一般。
戚朝夕低声笑了笑,没再开口。
其实有时候他也会忍不住问自己,怎么还没死呢?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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