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 章 天接云涛连晓雾(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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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茶棚里,几个身带刀剑的江湖弟子正在说话,一边说一边喝酒,花生壳子已经堆出了一个尖。

师徒两个进店后点了一壶茶,一盘花生,林平之左右看看,小声道:“师傅,他们在说什么呢?”

成默专心剥花生:“出门前怎么教你的,想知道自己问去。”

林平之紧张的吞了口口水,心里把自家师傅传授的歪门邪道重复了一遍,咬咬牙来到了众弟子那张桌。

“那,那个,你们在说什么呢?”

成默一捂脸,没眼看了。

那几个弟子被他问的莫名其妙也不想理他,只当是飘过了一层空气。

林平之回头看成默,成默冲他比了个心,林平之握紧拳头,深吸一口气,一脚踩在了那几个弟子坐的长条板凳上,嘴角扯开一个弧度,肩膀抖动起来,活脱脱一个小流氓。

“你们这几个杂碎,说啥呢!”

几个弟子被他这前后反差弄的愣了一下。但他们很快反应过来,一人直接拔了剑:“嘿!我说你是哪里来的臭小子?知道自己跟谁说话呢吗!”

“这小子是疯了吧!”

几人像看神经病一样看他,林平之心里道了一声对不起,然后就面无表情的把人桌子掀翻了,一桌子的零零碎碎都摔到了地上!

“找死!”

江湖子弟本就是意气用事,无人招惹就已经是血气方刚何况是遇到如此蹬鼻子上脸的。

拔剑声哗啦啦响成一片,相比说台词那部分,此时的实战反而让林平之放松下来,他拔出青芒剑和这些人打在一起。

但他经验有限,活动空间有限,一开始并不占优势,什么招式步伐都在脑子里和起了稀泥。

是以好几次差点挂彩,成默吃着花生看着热闹,时不时还拍拍手。

林平之看中一人破绽,抬手让过那人长剑,左胳膊一弯直接挂在了那人脖子上,以此为轴划了半圈,青芒正中几人手腕,他们吃了痛,松了手,林平之趁此机会连扫了几腿,把几人踹了出去。

“我擦!你他妈的!”他的声音戛然而止,因为冰冷的剑尖正指着他的额头,几人深知不是他的对手想要逃跑,一条板凳越过众人飞了出来,直接堵了门。

林平之兴奋异常地看着自家师傅傻笑,笑了一会才想起来自己要干什么,他清了清嗓子,故做沙哑道:“现在能告诉我你们在说什么吗!”

挨打的几个弟子就没见过如此有病之人,但打不过就是打不过,好汉还能屈能伸呢:“我们在说恒山派,前几日定闲师太和余沧海打了一架,受了很严重的伤,如今听消息好像快不行了。”

林平之听到余沧海的名字愣了一下,成默把剥好的花生放进小口袋,冲着林平之招招手,林平之会意,收了剑就这么走了。

直到两个人走的没了影,一弟子说道:“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真他娘的邪门。”

“师傅,余沧海是不是练了那剑谱上的功夫所以才能打败定闲师太?”

“你说是就是喽,那我问问你,这个消息算好还是算坏。”

林平之很是认真的想了想:“都有吧,余沧海功力大涨,有心之人一定能猜到他练了奇功,如此就更能确定他抢走的是真的辟邪剑谱,这样我们家自然就不会被惦记了,这招我知道,叫做,祸水东引。”

成默弹了他一个脑瓜崩:“哪里学来的词?”

林平之揉揉脑袋继续道:“可若是他真的练的十分厉害,难免还是要找到林家的,毕竟那天晚上青城派全几乎全折在林家了。”

成默对这个回答还是十分满意的:“这个简单,你练的比他还厉害不就行了。”

林平之看他脸上笑意盈盈,不知这话是笑话还是认真的。

“师傅,我还有一事不明。”

“说。”

林平之四下看了一圈,声音压的极低。

“父亲说了那人抢走的并不是那个东西,怎么还会有这样的效果。”

成默摇摇扇子:“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人的吉凶不可预料,谁知道这千辛万苦抢来的是糖还是毒药呢。”

成默把请柬拿了出来:“江湖纷扰,争来争去那么点虚头巴脑的破烂玩意儿,还不如去寻寻志同道合的朋友,走吧,此恒山遭难必定无风景可看了,就去那个衡山走一趟吧。”

难得林平之听明白了,长呼了一口气,看着前方的路一步步走了过去。

恒山此时是多事之秋,已经谢绝外客来访,要不是仪琳带着,令狐冲和任盈盈也进不来,听闻掌门受伤后的仪琳很是着急,几人也去看了掌门,定闲师太的确是受了很严重的剑上但没有外界传闻那样夸张,起码看起来不像一个将死之人。

恒山派加强守卫,严阵以待,此时三个外人的存在就有些尴尬了,所以令狐冲找到岳灵珊后就去和仪琳告别了,仪琳很想做些什么报答他们一二,可人情世故又岂是一朝一夕能算明白的,此时情况不好,也只能送客。

岳灵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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