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匹夫剑,国公府(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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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行者有剑修,可御剑千里,杀人无形。㈧㈠ .ㄟ⒈Zw.千军丛取上将级如探囊取物。

十步杀人,千里不留行!

传闻剑修有四,是身与剑合,人剑合,手持长剑,却可飞天遁地,纵横之间,剑气可撕天裂地。

二是祭炼飞剑,飞剑无柄,只有剑身,以意驾驭飞剑,转瞬千里,杀人于千里之外。

三是以身体为鼎炉,以本身元气为真火,辅以西金精气,在体内练出枚剑丸。

剑丸练成之后,将口张,剑丸化作白光而出,盘空飞击,斩人级。

四是求无剑胜有剑,剑于无形,凝气成剑,挥手间,元气可化作剑气伤人,本身为剑,指,皆为杀人利剑。

至于萧煜所说的三剑之道,乃是儒门神剑,不在这四种之列,分别是天子之剑,诸侯之剑,和庶人之剑。

天子之剑,以天下国器为剑,制以五行,论以刑德;开以阴阳,持以春夏,行以秋冬。直之无前,举之无上,案之无下,运之无旁,上决浮云,下绝地纪。

诸侯之剑,以知勇士为锋,以清廉士为锷,以贤良士为脊,以忠圣士为镡,以豪桀士为夹。

不管是天子剑还是诸侯剑,都讲究的个人道大势,着实不是现在的萧煜可以奢望的。在短时间内,萧煜能够奢求的,只有庶人剑。

庶人之剑不看天时,不看人势,只看修为和决然之意。

人剑,匹夫耳。

庶人剑也是匹夫之剑。

天子怒,可流血千里。匹夫怒,则血溅五步!

……

萧煜收剑而立,默立于夹杂着片片黄叶的萧瑟秋风,面沉似水。不管是庶人剑也好,还是诸侯剑也罢,都有个前提,成为修行者,只有足够的修为才用出这剑,否则就是镜花水月,无根浮萍。

只是如何绕过萧烈成为修行者?

萧煜没有头绪。

正当萧煜沉思的时候,小院外传来了阵敲门声。

有人在敲门,原本侍立门外的名小厮恭恭敬敬的打开了门。

“大公子。”

门口站着名身穿锦袍,微微驼背,头花白的老者。看起来怎么也得有古稀之龄,脸上的皱纹真如沟壑般,堆叠在起,已经看不清原来相貌,反而有些狰狞骇人。

背对门口的萧煜微微皱眉,转身时却已是换了张笑脸,道:“大管事,什么事要劳烦你亲自走趟?”。

在大郑,所谓入侯门深似海并不是句空言,上上下下,管家,丫鬟,家丁,侍卫,几百口子人俨然自成体,几百人的是非搅合在起,虽有家规约束,也是潭浑水,可不就是深似海?侯府尚且如此,更何况当权公府?而且这安国公府又是暗卫大都督所在,更添份神秘。

安国公府有不少管事,可是能被称作是大管事的只有萧煜眼前老者人。

他从萧烈还是安国公府公子时就跟随萧烈,可以说是看着萧烈长大的,是萧烈心腹的心腹。

萧煜这个丧母后,日子天比天艰难的大公子面对这大管事自然不敢怠慢。

“大公子,老爷请你过去趟。”大管事满是皱纹的老脸上下微微动,算是笑过了,看起来有些渗人。

萧煜点点头:“待我换身衣袍便过去。这次有劳大管事了。”

“大公子言重了。”大管事垂道:“那老奴先行告退了。”

萧煜淡笑着:“慢走。”

距离太子谋反已经过去五年,这五年萧煜过得甚是艰难,平日里小心翼翼,深居简出,恨不得让东都忘了还有萧煜这么号人物。

那些个权贵子弟,上进的整日里琢磨着怎么才能声名大振,不说名传天下,即便是传遍东都也好,最好是传到圣上耳朵里,不管是日后晋身还是外放地为官都有天大的好处。不求上进的哪个不是鲜衣怒马,做个快活似神仙的纨绔子弟?

再瞧瞧自己,萧煜苦笑,若说楚馆酒肆,掷千金,以前母亲在时,不敢。如今,则是不能。至于豪奴恶犬,暖床丫鬟,更是想都不敢想,独身人,活似个苦行僧人。

大管事走后,萧煜摇了摇头,将脑这些乱七糟的东西先放到边,返回屋内,边换上自己的外袍,边开始思量,父亲萧烈叫自己过去有什么事情。

自萧煜母亲死后,当今圣上对萧烈感其忠心,特旨赐婚。让自己的异母妹妹陵安公主嫁给了萧烈。

次年,陵安公主产下子,就是萧自然同父异母的弟弟,萧瑾。

萧瑾出生以后,母族是皇家尊贵无比,自然是早早被定为安国公府的继承人。这让萧煜在安国公府的地位有些尴尬,不过也恰好是随了他的心愿,有萧瑾这位皇帝外甥做公府继承人顶在前面,他也能松口气,不至于处在风口浪尖上,被架在火堆上烤。

这样的情形下,萧烈萧煜对父子仿佛心有灵犀般,除了逢年过节极少见面。

能不见最好,萧煜冷笑,这几年他越看不懂萧烈,而且每次见他心总是想起自己娘亲,口怨气难消,股恨意难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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