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率先结束的战斗(1 / 2)
王临感到脑袋一阵刺痛,感到精神一震,然后咬住舌头,冲刺着跳了起来。
言寸雨的战斗似乎到了焦急的时刻。
杜母摇动着翅膀,风吹着她所面对的整条街道。
她鼓起的血肉像子弹一样射出,穿过所有的视野,即使以这种形态,她也捕捉不到王临的任何动作。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用一场他无法逃脱的雨浸透他,迫使他暴露自己。
果不其然,在半空中爆发出几道五颜六色的火花,那是一把长刀弹开金属相的尸皮,落了下来。
杜母捕捉到了那道微弱的影子,从森森血气中呼啸而出,向他咆哮而来!
但是她失手了。
铁青色的翅膀在墙上划出了深深的沟壑。
她狂热地冲向黑影,最后她只是把自己抱在怀里,商铺像子弹一样崩塌了。
她倒在地上,喉咙、肩膀和脸上都流出了鲜血。
她的喉咙被刺穿,她的长袍被割破,她怪物的脸被割破。
数道致命的伤口同时袭击了她的身体。
王临手中的长刀残缺破败,黑色的血液不断地侵蚀着刀身。
怪物的血中夹杂着强大的咒怨,而杜母此时的身体之坚本就堪比铜铁。
这把投影而来的兵器已经濒临极限。
但王临此时却依旧没有选择震落刀身上这些腐蚀性极强的尸血,因为他的攻势还没有结束,敌人还没有倒下。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肌肉在撕裂。
在此刻的王临看来,世界似乎处于停滞不前的状态,似乎即使是世界上最伟大的思想也应该在他面前更加慵懒地驰骋。
他来到这个女人身边,甚至有时间去欣赏暴力与优雅相结合的美丽,这时他才终于明白为什么杜童会选择去喂养鬼魂,换取力量。
在一臂之内控制生死的能力,是不可抗拒的,哪怕代价是被亡魂依附,背负咒怨。
三道如月的灰白刀光在街面上亮了起来,一只手臂飞了起来,落在了地上。
仅一个照面,女人便看到自己又一次失去了她的右臂。
这绝对是一种压倒性的力量。
她的身体像一朵盛开的鲜花,开出了一般密密麻麻的线条,每一道伤口都可以看到深深的骨头。
她胡乱地扑过去,挥舞着一只手臂,但她只是在玩弄空气,她空有巨大的力量,却没有一点落在实处。
这是一场审判与屠杀,折磨她的人判处她千刀万剐之刑。
(本章未完,请翻页)
血液沿着蜿蜒的沟渠流下走廊。
尘土、雾气和舞动的怪物构成了一幅残忍而怪诞的画面。
当画作达到顶点,甚至停止的那一刻。
破雪刺中了女人的心脏,刀尖刺中了坚硬的骨头,保护最后一道防线的牢笼,虚弱跳动的心脏隐藏在后面,从缝隙中惊恐的从里向外窥伺眼神冰冷的青年。
杜母心中一惊,怒吼连连,铁青色的翅膀划过墙壁,白色的灰烬和石头四处飞溅。
她胸口的断刀仿佛死亡的黑色镰刀一次,两次,三次......无数的刀刃刺中了保护她心脏的牢笼!
杜母从正面袭击了来袭者,但却没有击中。
下一刻,长刀刺穿了她的心脏。
她尖叫着又攻击了一次,但是没有打中。
随后刀刃于她的心口又几次搅动,就像跗骨上的蛆虫。
黑发青年漠不关心地把“死亡”一寸一寸地送到她的手里。
不管她是否拒绝,不管她是否害怕,每一刀都刺在同一个地方,笼子上的裂缝不断地扩大到极限!
最后,笼子在破雪的持续刺下破碎了,刺进了暴露在空气中的柔软的心脏!
就在这时,杜母突然转身,双手抱胸,惊魂未定地倒在了地上。
巨大的青色翅膀破坏者街面上商铺的墙壁,把一切都弄得乱七八糟。
王临往后退了几步,避开了这绞肉机一样的疯狂场面。
然后他看到地上的女人像一只折断翅膀的鸟,痛苦的叫着跌倒在地,带着颤抖的咆哮向前爬去,背对着虐待她的人。
她逃跑了。
灵魂的缝合与献祭,终究不如浑如一体的我上我身。
这便是真正术式的威能。
杜母无法跟上那噩梦般的攻击速度,怪物的幻觉终于被剥夺。
她的思想在她试图进化的过程中被肢解,不断的战斗将人类的那部分冲淡到几乎听不见的程度,现在她能想到的只有她最本能的渴望:生存。
王临看着地上的女人尖叫着爬向风月,他的脸被黑暗所掩盖。
他似乎是在等待,你跟着对方,揣测苟延残喘的敌人,是否在进行生命最后的博弈,诱骗自己露出破绽,进行反杀。
冷酷,无情,谨慎至极。
当那个女人走近风月时,他终于受够了他的观察。
他把脚放在杜母血淋淋的背上,脚下的东西像垂死的动物一样扭动和嚎叫。
她很害怕。
(本章未完,请翻页)
似乎最后的苦行并没有完全消除杜母作为人类残存的意识,对死亡的恐惧意味着她还有一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