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先得猛兽,可卿应心(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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捣鼓人体研究,差点给去叫他的人吓哭,大白天的一个老头对着骷髅架子摸来摸去,你说渗人不渗人

“怎才来!快快快,给本当家看看到底哪里出了问题,我难受”

周楚鸣急不可耐的把手伸出来,让张角把脉看看。张角不慌不忙先坐下又从袖口掏出个小布袋,他现在有大当家罩着也不怕人说,大家也知道又这么个怪老道,人奇怪医术还可以时常找他看病,是以常带着家伙什。

“当家的可有什么症状?”

张角搭手一会儿,摸着胡须低着眉,周楚鸣心里咯噔一声,那话怎么说的?不怕老中医笑嘻嘻,就怕老中医眉眼低,劳资不会得了什么疑难杂症吧?

“咳~我是不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

周楚鸣盯着这老头,要是他嘴里蹦出个什么不好听的,先给他两拳!劳资身强体壮,力能搏虎,你一副重病不治的样子,吓唬我?

“那到不是,中医望闻问切,我观当家的面色潮红,气息干热,问问可有别的症状,好相互印证而已”

“……!”

周楚鸣组织一下语言尽量把自己现在的感觉描述的详细一点,末了问张角这牛鼻子

“我是不是脱力了?这次伏虎可是废了老鼻子劲儿,算是我平生最吃力一次了,现在感觉飘飘的”

张角没回答反而扒了扒周楚鸣眼皮,看了看他眼里,血红一片加之他描述的状态,沉吟半响开口说道

“人可保者,命可惜者,身可重者也,精”;精、气、神为人身之三宝,精为基、气为力,神为人……”

“打住!说劳资听的懂的!”

一开口老中医了,周楚鸣忙叫停让他直说,巴拉巴拉半天还不是要说,废话什么呢

“咳咳~敢问大当家多久没有,敦…伦了?”

“敦伦?什么是敦伦?敦煌我就知道”

说的周楚鸣一头雾水,啥玩意就敦啊伦的,盯着这老头你丫的能不能说点我能懂的?这时屋内秦可卿醒来慌忙看看四周,见是在屋内又听外面有声音起身掀开门帘,正好听到张角老头一句

“啧~就是问您跟夫人多久未有巫山云雨之事了!”

“呀!”

秦可卿也跟黄花大闺女告别没多久,那里听的了这个,慌忙中也不知碰到哪里了,痛呼一声惊动一老一少,周楚鸣看过去只见到门帘晃动

“…………”

“…………”

周楚鸣看看屋里,在看看张角,张角亦然。相互看了半天周楚鸣才捏了捏鼻子

“嗯~那啥…约莫是一个月前吧……咋滴了跟这有什么关系吗?”

“精…”

“打住!说点通俗易懂的!”

刚开口周楚鸣抢先了,差点给老头噎死,抚了抚胸口喝口水,筹措下语言指着面前的茶壶对周楚鸣说

“大当家您是天生火格,气血旺盛之人,就像这煮茶的壶,火势刚好那就一切都好,可您现在就是火过了头,这茶壶烧的太旺不但里面沸腾水气冲天,搞不好这茶壶就烧裂了,那人总归是肉体凡胎怎经得住这内火烧气冲?”

“哦?你意思是我憋太久?要那啥那啥?”

周楚鸣用手套个圈,比划了下。张角嘴角抽动这大当家的比方真是通俗易懂,点点头

“虽不全对亦不远矣,大当家天生神异,但都是自学成才,无调理之术待会老道给您送一卷道家密卷与您,只要大当家参悟一二定有裨益”

说完张角就走了,留下周楚鸣一个劲抓耳捞腮,嘿!这整的这不是难为人嘛,当然啊他是不难?为的,都是别人难为

比如这会再屋里听的面红耳赤,心跳如鹿撞的秦可卿,哎~羞死了

周楚鸣也不好意待在屋里,不然总是想入非非还时不时发出荡笑,看了看自己一身花里胡哨的,起身去洗漱了,还吩咐人给秦可卿也烧些热水送去

来来往往的人,觉得这下午大当家都有些不对劲儿神神叨叨的,还是不是忍俊不禁,也不知什么好笑的事情,可没人敢去询问,多嘴的李黑牛是前车之鉴

夜里大风起,眼见着雨要落下,陈仙儿一行人只得加速看有没没,脚店可以歇息,转过一片弯儿看到前方树林中,一群人正在搭棚建舍

这么多人马也惊动了对方,两边人马通通警戒起来,韩忠一马当先后方自觉结阵护住几辆马车,那边也有人骑上马大群队伍聚集,人数很多一时也看不清

韩忠心里发苦,这手上还未恢复又遇到这起子事儿,今日莫非不宜出行?但还是上前拱手

“月儿照西山”

“此道通榆关”

“不知是哪路朋友,俺是抚宁城陈家商队的,买路钱来时已经交付过了,不知这是个什么说法?”

对了了对切口,是正经山贼无疑了,不像那周大当家什么都不问上来就要抢,这边红娘子骑在马上问了下李来亨

“这陈家如何?”

“回二当家,陈家乃是北方马商,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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