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来乍到(2 / 3)
许氏怀孕时,他做的那些事,直到现在他与许氏都形同陌路,不再同房,以致许氏孕中动气,伤及胎儿,后林昭降生,跟个猫一样瘦弱,这些年来时常病着,这是他对她的愧疚。而每当望着女儿越发出落的容颜和才智,他就越发可惜和疼爱。综上这些,让他总是和林昭保持着忽近忽远的关系,就像小时候,林昭跌跌撞撞的朝他跑来,他却避开了,一样。他总是会对着这个孩子想起许多不美好的回忆,这让他十分纠结。
林昭哪里知道,就这短短的一照面,对方居然想了这么多,她只知道,这个爹,长的真还蛮好看的。她也没期待父亲能有多喜欢她,只要不拘着她就行。屋里的婆子就站在那里,看向许氏,又看看林启岗,放佛在考虑自己到底要不要退下,林启岗还未表示,许氏就示意婆子继续说。
婆子就对着一厅堂的主子们说起来,原是花房里的两株海棠颜色衰败了,本也不是什么大事,本值入夏,海棠花也该衰败了,只是这吴老太太酷爱这海棠,所以平常对这海棠的照料也格外细心些,只是这今年老太太寿宴将至,不好缺了这海棠,这才来请示许氏。许氏虽不得老太太喜爱,但确实管家理财的好手,只可惜不得重用,花房在许氏的管理下一直井井有条,许氏见林昭对这管家之事上心,便有意看看姐妹两个对这事的看法,也只是小事,给她们练练手也不碍事。林然坐在椅子上,一手端着茶盏,俨然一副认认真真喝茶的样子,并不将这些家里琐事放在心上,倒是林昭,仔细听完,看母亲眼神,淡然笑之,表示自己没什么要说的。再看看林启岗,更没什么表示,许氏也就按照往日里的处置,对婆子说到,海棠少不得,先仔细这这两盆花,看能不能恢复过来,也叫王管事去街市上看看再买两盆颜色好的,回来备用,以防万一。
婆子应声退下,许氏便对着林启岗淡色到,“官人不妨去赵姨娘那里看看,今早她那里丫鬟过来说今日身子有些不适”。
林启岗看着妻子淡淡的神色很是不满,但也不想在女儿们面前过多谈论关于姨娘的事,说了一句又不是什么大碍,叮嘱了林然林昭两个人几句话便也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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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启岗走了之后,许氏看着林昭稍稍有些发白的面色,跟林然说到,“然儿,既然你妹妹想要出去逛逛,你就带你妹妹去转转,散散心,去去郁气,多活动活动。”
林然转头看向林昭瘦弱的下巴,一把握起林昭正往盘子拿点心的手,说了一句,“的确该去好好转转了,妹妹这身子骨太弱了。”林昭被林然这一握吓了一跳,不过林然的手温热有力,一看就是有功夫的人,而且手上还有薄茧。林昭捏了捏林然的手指,看向担心自己的二人,心里不自觉的就有一股暖流,笑着说,“没事的,不过是瘦弱了些,会慢慢好起来的,这不是有姐姐嘛,刚刚母亲不是说让王管事去采买海棠吗,我和姐姐便去看看吧。”
林昭想着,许氏家中地位不显,还是不要给人什么话柄子好了,借着去挑海棠花的由头出去看看这个世界也不错。许氏和林然显然也都不是傻子,自然想到林昭想到的这层,一方面感叹林昭懂事体贴,一方面又心疼内疚。林然好一点,许氏则是有些难受,缓缓点了点头,也好,早些懂事也好。
从听雨轩出来,林昭便向林然告辞,林然和林昭分别住在听雨轩的东西两侧,林然的墨竹阁在东,林昭的杏花阁在西,穿过一个回廊和一小塘荷花,眼前的两株杏花下的一个小院落便是林昭的闺房了,昨天林昭便是在这里醒来,这里算是整个镇远侯府最偏僻的院落了,本身四房就不得宠,林昭又常年病着,这杏花阁能有如今这温馨的模样估计也是许氏苦苦支撑着。
其实这镇远候府,自从老镇远侯也就是林昭的亲爷爷去世,盛宠不再,府里的景象便越发不好,林昭的大伯也就是现在的镇远侯林启华委实算不上什么能臣,顶多算一个中规中矩的臣子,林启华在武功打仗上实在没有什么天才,本来林克俭在世的时候有意培养自己的接班人,在众多子弟中挑选出能让镇远候府代代延续的当家柱,但也不知是天意还是怎地,林克俭的所有儿子孙子里面并无一人有武事上的天赋,特别是他最寄希望的大房,长子林启华,长孙林修都是平庸之志,直到一次家宴上,看出了当时小小的林然有一身不错的筋骨之后,便开始着力培养林然,林然也的确不负所望,成为现今京都里排得上的高手,只是可惜林克俭还未将林然的路安排好便撒手而去,最终留了现在这个局面。
林昭带着宜春回到自己的院内,昨天刚醒来的时候,林昭头晕目眩,着急应付人际关系,还没来得及看这院中景致布置,从主厅进去就是一个小书房,书房里两排书架上倒是摆满了书,什么琴棋书画,地理杂志都有,看这书籍的新旧程度看来原主是个酷爱读书的人,不过也是,常年病着,又不出去,不读书可怎么消受这时光。
书房后面就是主卧,不管是主卧还是书房,布置都清雅简单,没什么贵重摆件,倒是干净整洁,就是缺了一些烟火气。林昭看完主卧,坐在桌前,正打量着做事的婆子丫鬟,就有一个小丫鬟端了食盒上前来,原来是午膳来了,林昭昨天便已尝过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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