添衣(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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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袍,手上还牵着马,一黑一白。

“姐姐,少主遇上什么麻烦了?”左手边的少年取下斗笠,冲着右侧轻笑:“说是去去就回,咋还让我们过来接应?”

“慎言。”右边的少女外貌肖似,面容却冷得多:“主子的心思我们是不懂的。”

“是不能懂吧!”

吃了一枚眼刀,少年嬉皮笑脸地吐舌头:“好罢,反正——我猜少主身边会多一个人!”

“”少女没有说话,眼睛却往他那偏了偏。

姐弟同心,少年立刻知晓姐姐好奇得很,不由仰起脖子:“你看过少主的锦囊吗?送她荷包的多半是位大夏小姐,少主迟早要接她回来呢。”

“为何?”姐姐停下脚步,她这弟弟自小就聪明善赌、爱揣测。

少年似笑非笑,这还不简单,那荷包的纹样才不是男儿用的呢,锦囊的笔迹更是秀气到不行。

在话出口之前,少女先一步截断:“也可能是男人找人绣的……”她说到一半立刻住了嘴,瞪了自家弟弟一眼:好呀,在这等着呢。

“要不要打赌!”姜墨兴奋地起哄:“姐,我赌少主身边多了个女人!”

“也可能没多人。”

“行啊,就说赌不赌?输的人要帮赢的人准备一月…不,两个月的饭食!”

姜白冷笑:“你赌多了位小姐?若是没多人、多了个男人,多了一大帮人…”

“都算你赢!”

看到姜墨自信的眼神,姜白有一瞬犹豫:弟弟虽然自大,可在预测方面很有一点本事。

他敢笃定少主身边多了一位女人,肯定不止荷包这点线索。

“这都不敢赌?姐~你好无趣啊~”

“我赌。”姜白咬牙,若是弟弟真的赢了——揍也要揍到他说出理由!

姜墨傲气一笑,故意不看怒气昂扬的姐姐,只眺望远方的木屋:不知是位怎样的女郎?这么冷的雪天,大概正靠着少主撒娇吧…

嘿嘿,就算姐姐往死里拦,他也要冲她们说几句俏皮话——姜墨的笑容逐渐消失,他视力极佳,看到了一些…幻觉?

“姜墨?姜墨?”

那幻觉实在奇特,连姐姐的声音都逐渐远去了。

……

哒哒哒、哒哒哒。

齐羽收回手中的锤子,向着远处看去。手底下的鸡舍已经成型,两只鸡正蜷缩在草团里瑟瑟发抖。

“做得真好!”陈芊感慨地摸摸鸡舍,顺着她的目光看向田野尽头,只看到两个小点越来越近。

姜墨的牙齿哒哒哒打颤,他难以置信地盯着院子:那儿站着两个人,一位是少主,一位是…长相清秀的男人。

看那唇红齿白明眸似笑的样子,倒真是位大夏贵人,可、可不对啊,说好的小娘子呢?!

姜白的表情也没好到哪里去,清冷的假面碎了一地,她现在一点也没有赌赢了的欣喜:糟了,主子居然看上个白面软脚虾,还为他举锤做鸡舍!

“少主,他是谁啊!”姜墨连马都来不及栓,疾走过来,两只眼珠不甘心地钉在陈芊身上。

“他?陈谦。”齐羽把锤子丢到一边。

“我是…”陈芊笑着上前一步,笑容忽然僵硬。

她认真端详了一下两位来客:他们显然是一对双生子,看脸是大夏人,看身上粗犷的装饰又更像罗刹人。

少主…那么应该是齐羽的部下没错了。

面子人人都有,作为主公在自家属下面前肯定要保持格调。

齐羽是罗刹公主,她却是大夏平民,要是来句【我是她的丈夫】,怎么看怎么找死。

可嫁给罗刹公主的男人叫什么?侍从?总不会是小夫吧。

她只记得【妻主】这个叫法,听上去就很不平等…罢了,毕竟是救命恩人,平时给钱大方今天还亲自动手打鸡舍,口头上的面子还是应该给的。

于是陈芊调整心态,恭顺地行礼:“我叫陈芊,齐羽大人是我的妻主。”

“”

“”

一片死寂。

和两位部属见了鬼的表情不同,齐羽的心情很是复杂:“够了,喊你们过来不是谈天的。”

“是!”姜白单膝跪地:“请主子指示。”

“我这些年会在大夏生活,海港和——”

“不对啊!不对不对不对不对!”姜墨如梦初醒,他大叫起来:“不可能!我不可能猜错!我明明知道——”

“闭嘴!”姜白一膝盖踢过去,被弟弟灵巧地躲开了。

他在罗刹也是被纵着的,一时忘了齐羽的威慑,指着陈芊瞪大眼睛:“肯定有问题,你该不会是哪位小姐假扮的吧?!”

一层冷汗顺着脊背发散,陈芊打了个寒颤。

姜白一把按住弟弟:“请主子恕他无状,这赌鬼不服输而已。”

“谁不服输——我就是不…不能够啊…”姜墨还在挣扎。

被吓飞的魂飘飘悠悠回到身体里,陈芊咬咬牙,得想个办法让他赶紧闭嘴……瞟到少年腰间挎着的铁刀,眼睛顿时一亮。

“嘿,你喜欢打赌吧?”她也蹲到地上,和他平视。

“那又怎样,别以为我是赌鬼。”姜墨咬着嘴唇:“我只赌我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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