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56(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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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儿子,”林国雄毫不意外地看到朱正权身子一僵,“就算是养子,也不能让你随便打了。”

朱正权动不了手,只能冷哼一声把手收回去。

见他没死缠烂打,林国雄又把视线放回了宴笙身上,问道:“今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你说说。”

林芷有些紧张地捏住了宴笙的衣袖,朱流溪被人推进水池的事,她知道的七七八八了,但没想到,居然是宴笙动的手。

这下子,人证物证都在,他想赖都赖不掉。

相比林芷的不安,宴笙倒是泰然的很。

他安慰地捏了捏林芷的手,才把她的手从自己的衣服上拉下,往前走了两步:“我并不是故意想伤害朱小姐的。”

“你放屁!监控明明白白地拍到了,就是你把我们家流溪推下去的,事到如今,你还想抵赖?难不成是我们流溪自己掉下去的?!”朱正权对他的话,连一个标点符号都不信。

“我告诉你,我们家流溪要是出了事儿,我不会放过你的!”朱正权喘着粗气,胸膛不停的起伏着,“你现在就给我跪下,给流溪赔罪。”

好好的公堂对峙,现在变成了单方面的控诉。

林国雄真的很好奇,朱正权一个大男人,到底是怎么做到像一个八婆一样说个不停。

再者,宴笙是他的儿子,代表的是他的脸面,他还能让人在自己的地盘上欺负自家人不成。

“你再多说两句,你就带着你女儿一起滚出去。”林国雄淡淡的说。

普通不过的语气,但其中的威胁早已在房间里冒着无形的硝烟。

朱正权被他这话噎住,就算有再多的怨气,也只能打碎了牙齿自己吞下去。

不过他忍功还是不行,一张脸都涨成了猪肝色,看上去倒是有几分滑稽。

房间里终于再次陷入寂静。

林国雄紧皱着的眉毛终于放松了些,他看着宴笙:“继续说。”

“其实这件事,就如朱先生所说,”宴笙脸上露出一抹笑容,“就是朱小姐自己跳下去的。”

本来经过林国雄的警告,朱正权已经努力控制着自己,不管接下来宴笙说什么,都不再开口。

但他没想到,宴笙这句解释,居然会如此离谱。

他想骂人,却又念着林国雄刚刚的话,所以憋了半晌,才冒出一句毫无攻击力的话:“你!你......乱讲!”

“咳咳咳。”房间里突然响起一阵虚弱的咳嗽声。

随之而来的,是医生惊喜的话语:“朱小姐醒了!朱小姐醒了!”

宴笙无视了朱正权刀子般怨毒的眼神,耸了耸肩膀,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诺,朱小姐醒了,你们自己问。”

冰冷的池水灌入口鼻,呼吸被剥夺,五感被模糊化的死亡恐惧,仍然萦绕在朱流溪的心头,像一抹挥之不去的阴影。

实际上,水池的池水并不深,但当她的腿被池水贪婪包裹的那一刻,温热体温和寒冷池水之间巨大的温度悬殊,不可避免地让朱流溪的腿抽筋了。

她无法逃脱这片浅浅的池水,只能越陷越深。

“流溪,流溪,你看的清吗,我是谁啊,我是谁?”朱正权脸上名为担忧和喜悦的情绪交织在一起。

“爸......爸爸?”朱流溪费力地睁大眼睛,苍白的嘴唇翕动两下,才吐出一个不确定的回答。

“诶诶诶,是我,是我!”朱正权喜笑颜开地把她从床上扶起来后,一转头,就跟变脸似的,立马用一副憎恶的神情看着宴笙,“流溪,你说,是不是他把你推下去的?!”

朱流溪虚弱地靠在朱正权的怀里,意识还有些涣散,直到听到那一阵熟悉的嗓音,她才像触电一般回过神。

“朱先生,我说过了,这是一场误会。”

温润清朗的嗓音,像是初春时拂过的微风,让人生不起半分厌恶的情绪。

但也是这个无比和善的声音,残忍又毫不留情地向她下了死亡宣判。

朱流溪害怕地往朱正权怀里缩了缩,才有点胆子朝宴笙的方向看,但当她看到他毫无瑕疵的笑容时,又似乎想到了什么恐怖的事情,整个人像筛糠一样不受控制地抖了起来。

朱正权离她最近,自然最能感受到她害怕的情绪,一想到面前这个小子伤害了他的女儿,他就怒不可遏。

但他还是将这股情绪暂且丢到一边,转而拍着朱流溪的后背,安慰道:“没事了,没事了,有爸爸在,没人敢欺负你。”

林国雄没兴致看这场父女团聚的好戏,他偏头望着宴笙,“说吧,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其实今天早些时候,我和朱小姐发生了点矛盾,后来我想了想,确实是我的问题,就想去和她道个歉来着,但是我没想到......”

说到这儿,宴笙像是为了故意吊人胃口一样停了下来。

朱正权最先沉不住气,大声说:“你没想到什么?!”

“我没想到,朱小姐不仅不接受我的歉意,还侮辱我们林家人。”宴笙抬眸,有些犹豫地看了两眼林国雄,噤了声。

林国雄眉头一跳,“侮辱什么了?”

“朱小姐说.......说林家男人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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