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 洪恩福利院(1 / 2)
“我一直有这个怀疑,直到见到了徐惜尔说话漏洞百出的那一刻,我坚信了我自己的猜想。首先,阿姨的证词是在八点下班的时候遇见了在楼下转悠的流浪汉,而法医的推算死亡时间也是八点多。抛开其他不说,就是说流浪汉在行凶的时候那个阿姨才刚刚下班不久,再怎么蠢的人,她也能从阿姨刚刚下班这件事估算出当时案发时间,不可能一点点都不知道。”
沈宴之所言皆为道理,白羽笙也在逐渐意识到徐惜尔的可疑。
她问:“那么阿姨当年证词和徐惜尔的话,肯定有一处是错了的,对吗?”
“可我更加倾向于,这两组证词都是假的。”沈宴之深邃难懂的俊眸又再一次被蒙上了一层迷雾。
沈宴之坚信,这个徐惜尔肯定是有什么秘密在欺瞒。
可他又想不通,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徐惜尔和这个流浪汉是在共同袒护当年的凶手吗?
流浪汉的不在场证明的面前,徐惜尔如果准确的说出死亡时间,甚至是编撰一个与法医提出的死亡时间相近的时间,流浪汉的不在场证明就会动摇,难以有说服力。
可徐惜尔并没有那么做,而是任由流浪汉被关在了监狱里,十年如一日。
这样想来,还是更像是在维持一种平衡。
见他逐渐沉默,白羽笙突然开口,对沈宴之说:
“你说……会不会是这里面有什么隐情?”
“比如?”
“比如说,凶手是徐惜尔认识的人,又或者是凶手对徐惜尔和流浪汉进行了不同程度的威胁,让他们不得不以这样的说辞来保护凶手本身?”
就是白羽笙的一席话,让原本可以平稳开车的沈宴之突然踩了下急刹车。好似她的话刚好说到了点子上。
“你怎么了?”白羽笙问。
随后,沈宴之摇了摇头:“没事。我先带你去医院包扎好。”
“嗯,好。”
他的心里,一直有一个不成型的猜想。
医院里。
沈宴之的车开得再慢点,白羽笙的手都快要愈合了。
医生将伤口处理得极好,上了药,包了扎。
沈宴之再三询问医生注意事项,将受伤期间的禁忌逐一记在心头。
就因为沈宴之的小题大做,白羽笙的小手被包成了个大猪蹄子。
医院走廊里,沈宴之捏着白羽笙受伤的左蹄子,幸灾乐祸的问:“这只手是不是刚刚掐我大腿根儿的那一只手?”
“怎样?”
“该。”
“你!”
“好了好了,我给你吹吹,看看还痛不痛了?”
“本来就不痛,你偏要来给我包扎,反正有人替我矫情。”白羽笙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我这是关心你,万一没处理好留疤了怎么办?
茶水又不是热水,也是不干净的,感染了怎么办?”
沈宴之将一系列的后果拍在白羽笙的眼前,让她不得不服。
“沈宴之?”
“嗯?”
“那我以后要是生孩子怎么办?你该不会直接紧张死了吧?”
“你的脑袋瓜儿里怎么总想着这件事?”
“我这不是怕我老公未来会心疼我吗?”
“你使劲疼,我使劲心疼。”
“我掐死你。”白羽笙掐着他的脖子,狠狠的摇晃,不把他晃死决不罢休。
在白羽笙的面前,沈宴之总是有种“该死”的魅力。
随后,沈宴之扯了扯被她揪歪了的衣襟,并问她道:“一会再随我去个地方?”
“去哪儿?”
“洪恩福利院。”
“好。”
白羽笙最开始并不知道沈宴之的意图是何,不过细想一下便就能想得通。
洪恩福利院就是徐惜尔之前所在的福利院。
在沈宴之看来,问题更像是出现在了徐惜尔的身上。
所以,沈宴之是要把徐惜尔的过去扒得干干净净。
“你是怀疑徐惜尔有问题,是吗?”白羽笙问。
“你觉得呢?”
“我……说不出来。”不知哪里怪,但白羽笙就是觉得奇怪。
“我心里有一个不成熟的猜想。需要了解更多。
如果从福利院这里能够找到些蛛丝马迹的话,对咱们也是有帮助的。”
福利院里,满院子都是孩子嬉笑打闹的声音,成群结帮的孩子们在院子里玩耍,一张张天真可爱的笑脸仿佛天生可以治愈一切。
沈宴之找来了洪恩福利院的院长。
院长是个中年的女人,在操场上陪着孩子们玩儿。
见有人来了,便赶忙抽出了身。
“请问二位是……”
沈宴之礼貌的介绍道:“您好,院长。我是津海巡捕房的探长,沈宴之,这位是我的助手。我们此行前来是想要跟您了解一些关于十年前的一个孩子的事情,还请您能够配合。”
“十年前的事?”院长有一瞬讶异。
“嗯,是的。”
“那二位请跟我去办公室吧,咱们慢慢聊。”
“好。”
院长办公室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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