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0 章 第四十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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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穷人不会在地上铺上一只老虎的皮囊。

这个房间边界是一团越来越浓的乳白色,只有接近地板的半圈能看到外面的东西。

比如我还留在外面的脚和,以及金少爷努力低到抵着地板的脑袋,和如果是人的话动作与金少爷格外协调的黏糕。黏糕的剑首着地,看清我的情状,立刻放平身体飞了进来。

然后是金少爷,蹲着钻进房间,他长吁短叹,说道:“被雁啄了眼。居然没发现这种的地方。”

我默默地问:“你们还记不记得梅三九冒充成小齐时穿的什么鞋子?”

黏糕不在场,毫不在意。

金少爷“啊——”地一声,说道:“她为了加强混淆咒术的效果,换了衣裳,没换鞋子。啊所以是一双···”

我想了想,说:“红色绣花鞋。衣服可以勉强穿别人欢喜的干净衣裳,鞋子往往被踩出来主人的形状,外人一般不肯穿的。”

事情很清楚了,梅三九把自己的隐匿地点设置在这里,然后一个深夜,她从床上起来,站在老虎皮上伸了个懒腰。另一个仍然秉笔奋战的女孩子看到了本应是讲台的地方伸出了一双红色布鞋···

金少爷爆了一句粗口:“妈的。”

确实吓人。

除了昂贵的虎皮,我们还找到梅三九的日记。看起来她确实是离开的过于匆忙,以前的日记没有带出来,日记从大约两个月前开始,和我被同行的鬼魂老头劫持离开日期大致吻合。

她记录下自己这段日子的琐碎生活:游荡,寻找一个落脚处,普通地生活。

一开始她也在公园、森林里游荡,后来觉得自己已经习惯押运囚犯那种吵吵闹闹的生活,犯人没有了,环境至少要热闹,所以来了大学校园。

我嘀咕:“喜欢囚犯,喜欢热闹,去监狱啊。”

金少爷琢磨:“可能是监狱煞气比较重吧。她好像没说地府到底发生什么事。一句也没提及。”

想想我看过的电影,我说:“会不是怕提到他们的名字引发探查?”比如那不能提到名字的谁谁谁···

金少爷:“有这种神奇咒术?不过我不明白,她好像是个独行侠。肯定是个小老太太了,有很多同事,长久赖以生存的系统崩溃了,但她似乎一点担心都没有——不论是对自己,还是对熟人的。”字里行间全是采菊东篱下的悠闲感觉。

我说:“两种可能?一种是,所有和她有牵涉的人、事物都死了,她用不着挂念;第二,这些人乐在其中,行为和梅三九的愿望是背道而驰的。比如···争权夺势?几个升殿的阎王爷互相之间打了起来,才导致我遭遇的那场押运囚犯事故的发生。”

金少爷耸耸肩,带头站起来,我才发现我的腿仿佛被扎了一百根毛刺一样又痒又麻,不得不进入连连跳脚环节。

金少爷大笑:“你看看你,哪里还像一个鬼啊!”黏糕很高兴地附和他。

我对黏糕说:“你快闭嘴,我再也不期待你化形成人了,明天不许抄我的作业。”

后进生·黏糕闭麦。靠在墙角委屈的一批。

我和黏糕仔细把小空间里的每一件东西检查,恨不得绝地三尺。实木床板和虎皮都经历了无比严苛的反复测试,出于爱惜那块昂贵的皮毛,我制止了黏糕戳刺虎皮检查有无隐藏猫腻的行为,同时对它破坏床和柜子结构的行为视若无睹。我和黏糕讨论:“这年头这种老虎皮个人可以合法拥有吗?手感真的很好。”

金少爷维持酷酷的姿势,把那本日记重新翻一遍,若有所思的视线落在我身上:“有一件事,我觉得八九不离十。本市有一个地府的入口,或者前往地府的道路,一定路过本市。”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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