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你的血,我的画17（1 / 2）

“我知道你肯定把那份问卷扔了。”秦牧再拿出一支笔，“写吧。”

过了几秒，韩莫才把纸接过。

既然选择写了，那他想怎么写，就是他的事情了。

问卷填好后，秦牧看了一会。

除了有些偏激，控制欲强之外，没什么问题。

而且他的程度也是在可控范围之内的，只要他自己能控制好自己的情绪，就没有大碍。

秦牧的心也稍微放下了一点。

“我有什么问题吗？”韩莫淡淡地问道，神情自若。

“没事，问题不大。”

韩莫点点头。

“那你还有什么事情吗？”

秦牧立刻装成一副心碎了的样子，“我才刚来这里多久，你就要赶我走了，心痛。”

韩莫看了他一眼，直接起身走了。

“诶诶诶。”秦牧跟在韩莫的后面。

下楼的时候米初已经把餐桌收拾好了。

秦牧的好奇心还没被解开，“你和你的小助理......”

“你没事就出去吧。”韩莫把秦牧的话堵住。

“我有事！我有事！”

韩莫也不管秦牧了，走到米初的面前。

“画展那边我们今天还需要再去一趟，等会你准备一下我们就出去。”

米初点点头，“好。”

“你开画展了？你居然不告诉我，你开的画展我一定要去。”秦牧一直竖起耳朵悄咪咪听着呢。

韩莫直接不理他，等米初收拾好东西之后就拉着她出门。

秦牧在后面一副像是见了鬼的样子。

虽然只是拉了他小助理的手腕，也足够让他吃一壶了。

秦牧和一个跟踪狂似的，他的车一直跟在韩莫他们后面，距离绝对不会超过五米。

“韩先生，他......”

“不用管他，他有病。”

米初的眼里快速划过一丝笑意。

米初：【这两人还挺好玩。】

系统：【我不会来管你的，我知道你有病。】

米初：【哪来的神经病？拖出去。】

系统：【qwq。】

到了画展的地方，秦牧还是寸步不离地跟在他们的后面。

活像一个来捉奸的。

走到里面，秦牧一下子就闻到了不一样的味道。

虽然他是心理医生，但是他对血的味道还是挺敏感的。

他轻微皱了皱眉，动了一下鼻子仔细嗅了嗅。

像是血的味道，但又不像是血的味道。

韩莫注意到了秦牧的动作，不着痕迹地弯了弯嘴角。

如果他的好朋友发现他杀了人，他会怎么做呢？是做正义的使者......还是......和黑暗同流合污呢？

能和韩莫玩到一块的人，必定不会是绝对正义的，两人之中必定是会有相似的地方的。

韩莫一早就感觉到了，只是秦牧自己还没有察觉到罢了。

他很期待秦牧发现真相之后的表现，当然，他是更期待米初的表现。

毕竟......有一个更大的真相在等着米初......

韩莫内心的阴暗程度又扩大了一些。

说到底，他只相信自己，他这样子的一个人，是不会信任任何人的。

“韩莫......这些画......”秦牧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了。

韩莫自然明白秦牧想问什么。

“你也觉得这个味道很像血的味道吧？我第一次闻到也觉得是。”韩莫淡淡地解释道，“是材料的问题，过一段时间味道就散了。”

秦牧见韩莫的神情不似作假，相信他说的话了。

他有些感慨，“没想到我们这么久没见了，你都变成一个画家了，还小有成就。”

韩莫没接话。

“对了，阿姨呢？我怎么没见到阿姨？”

在他早年的印象里，韩莫的母亲一开始对他是挺好的，就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从温柔变得暴躁。

韩莫脸上的神情不变，“在养老院。”

你怎么把她送去养老院了？秦牧这句话刚想问出口，又咽了回去，韩莫和他母亲的关系确实算不上好。

“你要去看看她吗？我好像也好久去见过她了。”韩莫提议到。

“好，等你忙完就去。”

韩莫找到米初，“我等会要去养老院看我的母亲，你去吗？还是先送你回去。”

见韩莫的母亲？

那米初当然是不会拒绝的了。

“好，我也很想见一见韩先生的母亲，肯定是一位很温柔的女子。”

“温柔吗......或许吧......”韩莫喃喃了一下。

三人一起出发去了养老院。

养老院很大，环境也很好。

走到哪里都能看见一个老人后面跟着一个护工。

这里就像是一个放大版的幼儿园。

“哟，哪里来的小伙子，长的真俊，有女朋友了吗？”

一个老奶奶注意到了韩莫，一脸笑意地走了过来。

“赵奶奶，您不记得我了吗？我是小莫。”韩莫微微弯腰，和老人平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