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秘密和成人礼(2 / 6)
头也不回地赶了牛车离家而去。阿奶和阿母也不知去了哪里。百无聊赖,拓布拿了盛放最大的公巨甲虫的瓦罐坐在院子里把玩。
院落安静,只有树叶“沙沙”地响着,他搁了瓦罐到树荫下,便看着巨甲虫在瓦罐里活动。许是吃饱也睡足了,而时光也几近午后,所以巨甲虫在罐中急速地爬动着,四处寻觅,拓布知道,眼下已到了巨甲虫的发情季节,而这也正是它们最暴躁和好斗的时候。拓布欢喜地看着爬动的巨甲虫,心里说不出的快活。想到明天的正式比赛,他又瞬间忐忑起来。这只巨甲虫的实力,拓布后来测试过,他让这只大巨甲虫和那只与瓜都的巨甲虫斗过的小巨甲虫来做了一番争斗,两者体型略有偏差,但实力似乎相差较大,悲催的小巨甲虫作为试验品又一次战败了。从战斗的情况来看,相同的对手,似乎自己的这只大巨甲虫要略好于瓜都的那只相同体型的巨甲虫。而依照了情况来分析,以这样的体格和战力来看,很难把握后天的战局,对手大部分都是成年的男人,他们对于巨甲虫把玩已久,极富饲喂的经验,而自己还只是个乳臭未干的半大小子,并不曾有太多的经验。也许自己是该像瓜都那样,万事不想,一切随它吧。
思绪至此,拓布便放下了内心的结,他舒展了一个懒腰,顺势靠了树干把自己摆成一个惬意的姿势,而就在他仰脸躺靠的时候,一滴清凉滴落到他的额头,他顺手擦了一下,看手上并无污秽,“还好不是鸟屎......”他心下想到,然后下意识地把手放到鼻子下闻了闻,一股酸酸的又带有树液的香味儿,“原来是树液滴了下来。”他站起身来往树上看去,只见他所站立之处的大榆树树干上距离地面一丈有余的地方有一团东西在乌麻麻地蠕动着,他心下感觉膈应,却又忍不住细细望去,却发现只是一团金龟子,大概有十数只的样子,正围在一起似乎是在吸食树液。“吧嗒!”又是一滴树液滴落,这次拓布看得仔细,树液正是从金龟子围聚之处滴落的,同时,他还能看到由于树液往下滴落和扩散,以至于在金龟子围聚之处的树干下方有一条条深色的被树液濡湿的痕迹。看到自家的大榆树被吸食成这样,拓布自然心生怜悯之情,于是他抄起一根靠在墙角的长竹竿便对着围聚的金龟子捅了上去。顿时有几只金龟子被竹竿捅顶致死跌落到地上,而其余几只由于受到了惊吓便纷纷展翅飞逃而去。拓布这才看清楚榆树上那处被金龟子咬噬和吸吮的地方已经破损和溃烂,而榆树溃烂处的汁液便如同眼泪般一滴滴地顺了树干流淌和滴落下来,拓布这才留意到,其实自己所站立的地上早已经被榆树的汁液给濡湿了的。
对于金龟子这种虫子,拓布以前也偶尔玩一下,他曾经像玩知了一样将金龟子用细细的麻绳绑缚了胸口,然后手牵了绳端看金龟子带着麻绳飞来飞去,这金龟子虽是指甲盖般大的小虫子,耐力和劲道竟是厉害得紧,它能拖曳着麻绳飞许久而不知疲倦。此刻拓布看到地上有一只受伤的金龟子,于是就捡拾起来逗弄它。当它细细把玩这只金龟子的时候,它突然意识到,金龟子在形态和体表上似乎和巨甲虫是大同小异的,不同的只是体表的颜色和体型的大小而已。
他联想到金龟子吸食榆树的汁液的场景,于是瞬间又联想到倘若给巨甲虫也吸食榆树的汁液......,这个念头一经闪现,他便突然感觉到似乎是可行的。倘若巨甲虫也有金龟子那样的耐力,那么以这般体格的巨甲虫便是顶厉害的角色了。
族人们最初在捕获了巨甲虫之后为了收拢巨甲虫的野性,便用极其甘美的果汁和果肉来俘获它野性的内心,而族人们也同样认为只有这样才能让巨甲虫适应并在狭小的瓦罐空间中生活下去,所有饲喂巨甲虫的人都是这么做,以致于到后来人们养成了一个自然的习惯,只要是好的和甘甜味美的食物便是对巨甲虫最好的食物,也是最能强健它体格的食物。以至于他们忽略了巨甲虫在野外本就是主要以树木的汁液为生的事实。也许在族人的想法中,树木的汁液只是低劣和没有营养的物质,哪能和果肉果汁相比,而事实也确实如族人所想,巨甲虫爱极了甘甜醇美的果肉和果汁,否则,一开始饲喂树液的话也许巨甲虫是活不过几日的,暴躁的它们会因了空间的狭小而折腾到死。
但这些也只是拓布的猜测和臆想,并没有十足的把握。不过此刻他看着榆树上不断滴落的汁液心里却真有了尝试的意思,他拿来一只小葫芦放在榆树汁液滴落的地方,当榆树的汁液间断地滴落到树下的葫芦中,一个时辰之后,竟汇集了小半葫芦的汁液。拓布试着将汁液倒入一个竹罐中,然后置于瓦罐之内期待巨甲虫的吸吮。此刻的巨甲虫已经开始活跃,而拓布将榆树的汁液放入其中之后,它先是寻味而至,然后绕了竹罐爬动,似乎只是好奇于这个气味,也许吃惯了甜美可口的食物,榆树的汁液并没有过多地吸引到它,它轻啜了几下便不再感兴趣,调转了头又在罐子周围来回爬动。拓布心下一阵失望,拿出了竹罐,正欲倒掉之际脑中忽然又闪现了一个念头,于是他尝试性地拿出了一点红樱果,然后用纱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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